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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 綱吉緩緩舉起手:“三條先生在旁邊哦。” 懷里的小天狗笑嘻嘻地抬起頭,拒絕去看藍發(fā)青年的方向。 “三日月肯定又迷路了吧?”他說道,“還麻煩了綱吉……才不要看他呢!” 旁邊被稱為三日月的家伙只是摸了摸鼻子。 偶爾這家兄弟相互稱呼的時候也會稱呼彼此并非本名的名字。例如三日月啦今劍之類的,前者指的是三條日月,后者則是三條今。綱吉在Reborn的授意下觀察過這些稱呼,一頭霧水地告知了Reborn。 然后得到對方或許是從屬于某個以刀劍為代號的里世界組織的信息。 “里世界?”彼時的綱吉腦袋上冒出了綠色的問號,果凍一樣的正是小恩的爪爪。 幼崽默默舉起手,問起什么是“里”什么是“外”。 綱吉目前的狀態(tài)是很奇妙的狀態(tài)。 因為內(nèi)部之間的博弈,男孩子更多的是被教導一些常識性的東西與武力技巧,里世界的黑暗曾經(jīng)在他面前展現(xiàn)過,但因為那場牽涉到召喚陣的昏睡與意料之外的記憶喪失,就被幼崽給淡忘掉了。 知道什么是[Family]卻不知道[mafia],知曉力量的使用卻連里世界的存在都弄不分明。這樣的沢田綱吉毫無疑問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黑手黨繼承人,但作為能夠讓瓦里安站隊表示現(xiàn)在這樣就好的家伙,卻是一個合格的彭格列繼承人。 這是一個矛盾的孩子。 黑與白、光與暗在他身上共存爭斗,而他游刃有余地游走于這之間。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彭格列的天賦的話……那也太可怕了一些。 Reborn沉默了下。 “里世界的話,就是家光和Xanxus所在的世界哦?!彼@樣回答。 男孩子看起來有些驚訝,誒了一聲。 “這樣的話,那綱吉就也在[里世界]啦?”他的臉頰紅撲撲的,如果放在純白的雪下,定然能夠更加紅潤。 但這并非有雪的時節(jié),也無從欣賞這份超越的純潔。 “不可以嗎?”男孩子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抿出一個笑容,看起來格外乖巧,“但是綱吉想要和papa和Xanxus哥哥在同一個地方啦?!?/br> Reborn有些默然:“或許會十分危險哦?” 綱吉誒了一聲。 “那綱吉更要快去他們所在的地方啦?!边@個孩子挺起胸膛,雙手握拳舉起作出十分強壯的樣子——雖然現(xiàn)在他連肌rou都沒有。他維持著這個姿勢,雙眼閃亮地說道:“papa也好、哥哥們也好,綱吉一定會好好保護大家噠!” “而且而且,不正是因為要保護大家,Reborn才來教導綱吉的嗎?!” ——不,剛才說的有一個錯誤的地方。 這個孩子并非對自己身上同時存在的黑與白一無所知,他知曉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并且,試圖尋找一個保護好二者、并且能夠使二者共存的機會。 * 場景回到這邊,三條今已經(jīng)乖覺地從綱吉身上滑開,同部長部員打了招呼,同三條日月一同離開。 綱吉甚至能夠聽到三條今在叉著腰,吐槽“三日月現(xiàn)在越來越像是一個老年癡呆的老爺爺”。 帶著新同學融入班級的任務結(jié)束,小本本上的待辦事項都被劃上勾勾,接下來的大事就是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 日本的學期分成三段,故而每一段學期都并不長。三條今到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期中左右,到他與班級中的孩子們打成一片,這個學期也差不多即將結(jié)束。 雖然只不過是小學一年級的比試,但有Reborn這樣一位魔鬼教師的教導,就算是這種微不足道(?)的考試,綱吉也不能將最強的名號(指第一名)拱手他人。 “如果不是第一名的話,就去三途川游泳吧、” ——他嚴厲的家庭教師先生如此命令道。 幼崽捧著牛奶,神情和藹的應答下來。 然后被以“這幅表情太礙眼了”給踹了一腳。 綱吉:quq 而在期末考試結(jié)束的第二天,綱吉接到了許久未見的友人的電話。 是獄寺隼人。 對方電話打來的時候綱吉才剛從浴室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肩上搭了一塊邊緣有著小獅子圖案的白色毛巾。頭發(fā)只被粗魯?shù)牟亮瞬?,甚至還在向下滴著水珠。 綱吉接起電話,癱在一邊的小恩團被滴了兩滴水,就慢吞吞地爬了過來,直接蹲在綱吉頭上,水分自然就被吸納得干干凈凈。 即使已經(jīng)享受了無數(shù)次小恩團的速干服務綱吉也還是感到奇妙,他戳戳小恩團子,對此表示感謝。 耳朵也沒放過另一邊的獄寺的話語。 那邊獄寺猶猶豫豫地說了很多,最后才鼓起勇氣邀請他在寒假去到他現(xiàn)在居住的神奈川縣。 一直以來,綱吉與獄寺的聯(lián)系都沒有斷開過,甚至因為獄寺剛到日本、一個人孤立無援的特殊時期,兩人的交往比起在意大利的時候還更為親密一些。 獄寺如今為了探尋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樣的人而來到了日本,在名為神奈川的地方暫時落腳。在得知兒子一心住在日本之后,遠在意大利的獄寺爸爸拗不過兒子,便在神奈川買下一座房子,又重新雇傭了一應管家仆人,約定每周不少于一次電話之后才千萬個不放心地將獄寺放在了日本。 而獄寺現(xiàn)在也與綱吉一樣,在神奈川本地一所學校上了小學一年級。同時,在母親的友人、名為有馬早希的女性的支持下,將一度快要放棄的鋼琴重新拾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