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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很淡的看了眼旁邊的花澤初音,覺得這個女孩實在是讓他很難猜透,轉了身向外走去,語氣說不上溫和,但并不顯得盛氣凌人:“過來,本大爺帶你去想想明天的對策。” ———————————————— 于是花澤初音戚戚焉焉的跟在跡部景吾身后。 由于是街頭網球場,所以附近沒有可以停車的地方,跡部景吾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女孩,認命的領著花澤初音往馬路對面的停車場走。 初音也沒什么可抱怨,跟在后面走,順便想著剛剛跡部所說的話題,明天的那頓晚宴要怎么辦? 女孩想的專心,一時沒有留意到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步子,等發(fā)現(xiàn)前面有人已經來不及停下,某女很囧的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 “嘶——”某女下一秒立刻捂住了可憐的鼻子。 再下一秒,本來就不大好的脾氣更是出來鬧別扭,花澤初音立刻停下了步伐:“跡部君,你看本小姐不順眼就直接沖著本小姐來,偷襲這種事情遭雷劈?。 ?/br> 說完這句話,初音立刻覺得有種熟悉感,好像不久前才和另一個人說過的樣子。 細細想來,卻記得不是很清晰,某女只顧著安慰自己的鼻子,分不出其他功夫去顧其他的事情。 ☆、只是(捉蟲) 再下一秒,本來就不大好的脾氣更是出來鬧別扭,花澤初音立刻停下了步伐:“跡部君,你看本小姐不順眼就直接沖著本小姐來,偷襲這種事情遭雷劈?。 ?/br> 說完這句話,初音立刻覺得有種熟悉感,好像不久前才和另一個人說過的樣子。 細細想來,卻記得不是很清晰,某女只顧著安慰自己的鼻子,分不出其他功夫去顧其他的事情。 —————————————————————— “……遭雷劈?啊恩?”下一秒,一個略帶咬牙切齒的聲音想起在她耳邊,赫然是剛剛被撞到的跡部大爺。女孩的鼻子雖然不是很硬,但是結結實實的碰上來,時候還要被抱怨,跡部景吾覺得面前這花澤初音真是幾天不見打算上房揭瓦了。 思及此處,跡部大爺黑了黑俊臉,也沒有在爭取某女的同意,直接提起她,拎過了馬路。 站在馬路另一頭,跡部景吾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某女,想起剛剛自己拽她過馬路的時候的場景,女孩的體重真的輕得嚇人。 “……誒,”某女很不爽的揉了揉自己由于被拎過來而皺巴巴的衣服,然后后知后覺的才想起來剛剛自己是被拎著過了馬路的,立馬表示壓力很大,看向對面的跡部少年,想了想不知道現(xiàn)在該用怎樣的口氣說話,于是試探道:“為啥要把我拎過來……” 終于學乖了的某女用了正確的人稱代詞,總算沒有再讓跡部景吾皺眉。 “……真是不華麗的女人,要是沒有本大爺,你就陣亡在馬路上了?!臂E部景吾看了看面前反應明顯遲鈍了的某女,有些頭痛,“花澤初音,本大爺?shù)故菦]發(fā)現(xiàn),幾次見面下來,你的膽子一次比一次見長?!?/br> 本來還有點糾結剛剛發(fā)生的那件撞鼻子的小插曲,看到現(xiàn)在跡部景吾和她的對話,某女還沒有從鼻子的疼痛中回過神來,況且又是剛剛被跡部景吾拎了馬路,頭有些昏,也根本顧不上生氣不生氣,回答問題有些遲緩,思維也比平日里慢了好幾倍。 某女抬頭看了看跡部景吾,然后又兀自低下頭去,似乎是想了半天,然后重新抬眼看跡部景吾,語氣里有微微的不可置信:“誒,跡部君,難道……你膽子很小么?”(畫外音:是誰膽子小的連靈異社都不敢去的= =) = = 跡部景吾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話題突然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奔去了。 ———————————————————— 上了車,下了車,然后推門走進咖啡店。 已經恢復正常狀態(tài)的花澤初音看了看和上次一樣的那家咖啡店,心想跡部景吾會放些努瓦克在這里以備不時只需,看來真的是經常光顧的。 時間有點晚了,所以店里的人不是很多,跡部景吾把外套地給旁邊的侍應生,然后打了個響指叫來了點單。 “要點什么?”跡部景吾并沒有看那本厚厚的menu,服務生也沒有強硬,大概是知道面前這位少爺?shù)南埠谩?/br> 只等著對面的花澤初音報了點單然后一起下去準備。 初音瞇了瞇眼,然后笑容清淺:“吶,給我一杯熱可可?!?/br> 跡部景吾揮了揮手,Waiter很識相的退了出去,留下一個相對安靜的環(huán)境給兩個人。 桌上兩杯飲品散發(fā)著裊裊的香氣,花澤初音用手端了骨瓷杯,然后聞了聞,的確是上好的可可,沒有想到在日本也能買到這么正宗的可可豆。 坐在對面的跡部景吾沉靜而耀眼,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了十幾下,然后他抬眸直直看向對面的花澤初音,聲音磁性,聽不出太多的感情,也絲毫沒有戾氣:“吶,花澤初音,告訴本大爺,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跡部的努瓦克熱氣騰騰,飄散著濃郁的咖啡香氣,彌漫在整間屋子里。 花澤初音看了看面前那杯熱可可,然后再次感到了兩人的差異。 女孩微微愣了愣,然后往身后的椅背上靠去:“跡部君,我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樣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