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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么問?” 織田作之助并沒有直接回答里見失的這個問題,而是順著里見失的視線看去。 里見失大大方方的將打火機展示在了織田作之助的面前,并問道:“你認識這個打火機的主人嗎?” 織田作之助微瞇起眼睛,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好一會兒之后,他才回答道:“抱歉。” 里見失點了點頭,并不意外。 路燈映射出來的黃色光暈從他們窗外飛快掠過,屬于東京市區(qū)的霓虹離他們越來越近。 里見失將打火機重新收到外衣的口袋中,再次發(fā)問:“橫濱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他不是傻子,這次任務還有這幾天織田作之助在任務途中多次反常的翻看手機,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沒有拆穿罷了。 而現(xiàn)在,里見失并不想再和織田作之助繼續(xù)玩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游戲。 他憋了這么幾天,已經(jīng)到達忍耐極限。 他現(xiàn)在就只想知道一件事—— 把他從橫濱支走的,到底是社長的意思還是太宰治想法。 第98章 “如果我說, 你會乖乖的和我留在東京嗎?” 織田作之助不答反問。 他并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這樣和里見失揣著明白裝糊涂,其實他也很累。而且……織田作之助本身也不怎么贊同太宰治把里見失支走的這個想法。因為兩人之間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問題, 最好的方式是坐下好好談清楚, 而不是像這樣隱瞞。像太宰治的這種做法雖然看起來好像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避免里見失因為泉鏡花而受到更多的刺激, 可一旦東窗事發(fā), 只會把事情推到一個更壞的方向。 織田作之助不相信太宰治會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后果, 但他卻執(zhí)意堅持要這么做……要么是他有什么絕對的把握里見失不會發(fā)現(xiàn), 要么就是——他還有什么更深一層沒有告訴他們的目的和用心。 而從這幾天偵探社的遭遇以及太宰治給他發(fā)過來的信息來看,織田作之助更偏向于后者。不過,就算再有什么目的和用心,織田作之助還是覺得太宰治應該找個機會和里見失好好道一歉。因為他現(xiàn)在的這種做法, 真的很傷里見失的心。 “你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嗎?” 織田作之助有些困擾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里見失的沉默不語其實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根本不需要再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你要攔我嗎?” 里見失抿了抿唇,喉結微動。 織田作之助放下手,看著里見失沉默了片刻, 隨后嘆了口氣,道:“你覺得我攔得住嗎?” 雖然在槍術方面的造詣遠高于旁人, 但如果單拼體術的話, 織田作之助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里見失的對手。而且他也不想和里見失動手。 因為這是對他們友誼的一種殘忍背叛。 他們是朋友。 互相尊重, 互相信任,而不是互相傷害。 “謝謝?!?/br> 里見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隨后站起身,直接打碎窗戶從列車上跳了下去。 呼呼的夜風從外灌進車廂, 把織田作之助的那頭短發(fā)吹得無比散亂。 織田作之助站起身,從兜里掏出了自己的偵探證,去和聞聲趕過來的列車員安全員交涉關于里見失砸碎車窗一事。 繽紛的霓虹逐漸遠去, 從列車上跳下來的里見失一路飛快的穿梭在城市上空,往橫濱趕去。 很多事情他不說破,但并不代表他心里沒有數(shù)。 就像這一次,里見失知道太宰治聯(lián)合偵探社的眾人把他從橫濱支走,肯定因為他的過去。而且這一點,還有極大的可能是和他身上的那些異常有關。 盡管太宰治告訴他,這是由于他的另外一個異能導致。但里見失心里清楚,事情絕對沒有太宰治說得那么簡單。 他的失憶,他的過去,還有他這個人的本身…… 這些東西,只要是太宰治過去告訴他的,不管合理與否,里見失都無條件的相信,并且從來沒有去懷疑過什么。因為就像太宰治希望能夠?qū)⑦@份虛假的幸福延長下去一樣,里見失也希望自己的不聞不問,不言不語能夠讓太宰治開心。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伴侶之外最親密的人,心甘情愿的為對方付出自然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這一次,里見失卻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人的心也是rou長的。他愿意傻傻的相信太宰治的所有說辭,但并不代表,他就能夠像個傻子一樣接受太宰治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排斥在外的背叛行為。 明明是太宰告訴他的…… 我們是……兄弟。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親密無間的人。 可為什么到頭來,被當做陌生人排除在外的那個人……卻是他呢? 里見失呼出一口氣,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他現(xiàn)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回到橫濱狠狠地揍太宰治一頓,然后揪住他的衣領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 “不是說讓你一結束就阻止我嘛……” “本來是要阻止你的,但是很好看嘛就繼續(xù)看下去了……” “正因為信任你才用了污濁,你最好……把我好好地送回據(jù)點……” “放心吧,搭檔。” 關押著Q的倉庫外,帶著一臉傷的太宰治半跪在地上,笑著和在他面前緩緩倒下的褚發(fā)青年說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