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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注意好像踩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腳底傳來掙扎的慘叫。 “呀,爹爹!”花魁少女終于回神驚叫,她手忙腳亂地放下畫筆,從聞朔已搶先一步跳開的地方捧起了一只……章魚? 什么玩意兒?一只寵物章魚叫爹爹? “真是的,爹爹你怎么又亂跑。”少女嗔怪道,略帶沙啞的嗓音流露著一股嬌憨與慵懶,她此時終于注意到了聞朔,于是放下腦袋大小的巧克力色章魚搭話道:“喲,你醒啦?” 她當(dāng)然沒有掏出欠條,聞朔摸了摸鼻子,點頭:“敢問閣下怎么稱呼?”然后余光飄向那只詭異的章魚,“這位……爹爹?剛剛對不起?!?/br> “哈哈哈哈,叫我阿榮就好啦?!碑嫀熒倥匦聢?zhí)起筆坐下,“至于爹爹,那就是我爹啦?!?/br> 聞朔:“……” 你爹為什么會是一只章魚! 嗯等等?聞朔和章魚綠豆大的眼睛對視了,莫名從章魚眼睛里看出了奇怪的笑意,特別人性化。 嚯…… 成分復(fù)雜。 關(guān)于自己是如何出現(xiàn)在阿榮家的,這是個謎。按照阿榮的說法,聞朔是被她撿回來的——“你呀,大晚上的一個人在街上晃悠,女孩子這么做可是很危險的,更別說最近還有兇殺和失蹤的了?!?/br> 至于聞朔為什么會在大街上晃悠——“撒,誰知道呢,爹爹最先發(fā)現(xiàn)的,我開始還以為是喝醉了的酒鬼呢哈哈哈,結(jié)果比酒鬼還迷迷糊糊的?!?/br> 而失蹤案又是什么——“呀,那可就奇怪了,最近鎮(zhèn)子上時不時的就會有小姑娘失蹤,要我說,這治安可太差勁了,要不是租金便宜爹爹才不會搬家到這里……” 好了清楚了。 “這么說來,能大晚上的在街上撿到我,你這個小姑娘也是膽子很大嘛?!甭勊吠炱鹦渥娱_始收拾亂七八糟的屋子,阿榮見狀燦爛一笑,“哎呀家里就是一直這么亂,還請不要在意啊?!?/br> 這姑娘比想象中爽朗呢。 既然阿榮收留了她一晚,理應(yīng)做點事來報答。聞朔利落地打掃完屋子又做了頓飯,這才離開阿榮父女(?)尋找起自家從者。 從者并不難找,甚至其中一個就蹲在附近的巨大松樹上,完美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見到聞朔第一句話是:“怎么說呢,這場景真是似曾相識,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br> 聞朔仰起頭看向弓兵,“怎么說呢,的確似曾相識啊,相似到我可能又被坑了?!?/br> 羅賓跳下樹來,兩個人沐浴著簌簌抖落的細(xì)雪邊走邊交換情報。 “有什么線索嗎?” “那倒有不少,不過唯一的特別大約是這個地方非意外和意外死亡率都特別高啊,尤其是最近一周。” “原來不止有失蹤還有兇殺嗎……” 聞朔的話卡了殼,她盯了斜前方路邊的玻璃窗足足有三秒鐘,弓兵不由順著定格的視線看去,同樣沉默了。 通過店鋪沒完全遮擋住的玻璃窗能看見有個男人正端著咖啡坐在沙發(fā)上,從那標(biāo)志性的帽子和希望廚同款白色卷毛來看,不是大名鼎鼎的復(fù)仇者又是誰? 遠(yuǎn)遠(yuǎn)地,復(fù)仇鬼沖他們一笑。 聞朔和羅賓漢抬頭看了看店門,只見其上上書“基督山偵探社”。 …… “什么啊,不是福爾摩斯的偵探出現(xiàn)在鎮(zhèn)子上還真是令人感到微妙。” “哼,有個絕不會錯漏分毫線索的名偵探你有什么不滿嗎?”復(fù)仇鬼正了正帽檐,打了個響指,“助手,上咖啡。” 你當(dāng)你是老福嗎…… 暗自吐槽著,聞朔坐下來,注意到了被稱為助手的白發(fā)……從者??? 聞朔眼睛一亮,禮貌而熱情地握住了桑松的手。 “幸會幸會,桑松先生你好,鄙姓聞,主職是驅(qū)魔人,副職是個三流雜耍藝人。” 在法蘭西有過并肩作戰(zhàn)之誼的桑松摸不清這是什么路數(shù),他小心地用另一只手放下咖啡杯,回握住御主,“御主早上好?那個……” “不不不,我現(xiàn)在不是什么御主,我就是個雜耍藝人和魔術(shù)師?!甭勊愤B連擺手,接著豎起一根食指,食指指尖騰地冒出一縷火焰,“你看?!?/br> 桑松:“……” 聞朔朝羅賓眨眨眼,“是吧羅賓?” 弓兵笑著點點頭,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三個雞蛋,飛快地輪流拋轉(zhuǎn)起來,“這說的沒錯,我們是小有名氣的雜耍藝人組合哦?!?/br> “啊,還真是……好吧。”桑松居然順利接受了這扯淡的角色扮演play設(shè)定,獨留伯爵一人孤獨地處在“大哥明明自己樂在其中卻不承認(rèn)我們不帶他玩”的氣氛中。 哼,幼稚。愛德蒙不屑地點煙。 清脆的風(fēng)鈴聲響起,一股冷風(fēng)吹進(jìn)小店,“唐泰斯先生,現(xiàn)在方便嗎?”身著洋裝的可愛小姑娘抱著毛絨玩偶探了探頭,當(dāng)看到聞朔時她一愣,進(jìn)而微微笑了笑。 “當(dāng)然,請進(jìn),威廉姆斯小姐?!辈籼嫠_椅子,端上咖啡,詢問道:“您是又有什么線索了嗎?” “是這樣的,拉□□亞她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和報紙上刊登的……” 兩人不介意有人在側(cè),聞朔便托著下巴旁聽,話說這孩子是不是昨晚在劇院見到的那個……? “這位是我的委托人?!碑?dāng)談話告一段落后,伯爵為彼此做了介紹,“阿比蓋爾威廉姆斯小姐。而這位……”似乎在糾結(jié)要不要加入他們那個角色扮演設(shè)定,最后愛德蒙覺得還是太蠢放棄了,“是我的舊識,聞探員,在偵查方面意外的有那么一點小技巧。那么,威廉姆斯小姐,您介意多一個幫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