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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哈桑眼瞳中幽幽藍火閃了閃,手中重劍驟然消失,他抬起手……輕輕摸了摸聞朔頭頂上的角。 “正是。”某個殺階扛把子面不改色,不動如山。 “我就知道!我們師徒情誼比天高比海深!”大言不慚且理直氣壯地總結(jié)陳詞,聞朔松開王哈桑立正站好,見王哈桑還盯著她頭上的角,她干咳一聲,笑嘻嘻道:“您就當(dāng)我進化了?!?/br> “吾予你的匕首還在?” “在的在的!有了匕首之后我再也沒用過黑鍵啦。” …… 諾諾雙手抱胸靠在車邊,望著師徒情深的詭異場景懷疑人生。 不是她說啊,聞朔這廝自打進入青春期后就從來沒有表現(xiàn)過啥尊師重道的時候,最多也就在昂熱面前乖巧一點,像對著守夜人或古德里安教授,演繹什么師徒情深壓根就不可能,不插科打諢沒大沒小就不錯了。 紅發(fā)小巫女挑眉:“這位誰?” “刺客的祖宗……吧?!绷_賓漢摸了摸鼻子,事實上他也很詫異,緣分這東西最是捉摸不透,在修復(fù)人理的路上能遇到未結(jié)成契約的同一英靈不止一次……這樣的緣分也太奇妙了。 艾蕾有些驚奇,王哈桑身上透著濃重的死亡與幽谷深淵的味道,那是和冥界略微相類似的氣息。 山之翁當(dāng)然不是沒事閑的來看聞朔解悶兒的,他是來肅清異……干掉人理破壞者的。他的目標是妄圖炸東京甚至世界的莫里亞蒂,那個一直沉迷于玩弄陰謀的高智商罪犯,為此現(xiàn)界的時候還抓了兩個壯丁,不是,后輩刺客。 “這死老頭子太過分了!”當(dāng)?shù)弥飦喌倬驮阽姌抢飼r,聞朔目露兇光,作勢要挽起袖子沖上去揍人。她手里撈了個空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花格子短袖 大褲衩子,干脆左手提著血腥玫瑰,右手cao著匕首,氣勢洶洶。 和光鐘樓所在的和光百貨大樓處于十字路口,樓層不高,從這片廢墟里抬頭上望能看見一座漂亮的西式鐘樓,鐘盤上指針正不緊不慢走著。聞朔就站在樓下,大喊道: “詹——姆——斯——莫——里——亞——蒂——!” “sao老頭給我出來,我要把手套扔你臉上,我要和你決斗!” 羅賓漢此時此刻分外想點根煙抽著,他覺得這個氛圍太合適了。 聞朔攢了一晚上的火氣換來了中氣十足的回應(yīng):“哇——你怎么能斷定我就是個老頭??!這對于一名紳士而言可是過分的猜測哦?” 這聲音毫不掩飾地帶上了丁點委屈和不甘,可見這位犯罪界的拿破侖倒也不是什么過于藏頭露尾的家伙。聞朔冷笑:“哈,我不光知道你是個五六十的死老頭子,我還知道福爾摩斯是個二十多歲的帥哥,就這一點而言你就被宿敵比下去了,哼?!?/br> “什么?!可惡!”鐘樓上傳來惱怒的嘟囔,“竟然被他在這方面壓了一頭……真是不公平啊!” 聞朔才不管公不公平,她巴不得給莫里亞蒂添堵氣死他?!吧購U話了,既然是紳士就下來決斗!” “你這是作弊啊聞朔!”莫里亞蒂從鐘樓上探出一截藍色披風(fēng),“雖然你是找到了我,但沒有經(jīng)過精密計算的胡來,還有外人橫插一腳……哼哼,這可算不得完美的解謎喲?” “解個p謎!規(guī)則是強者制定的,我能暴力踢門干嘛還陪你玩過家家?”聞朔單手叉腰,“你要是現(xiàn)在主動投降我還能揍你一頓完事兒,誓死不從的話我就只能揍你兩頓了!” “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的,一頓是我自己動手。兩頓是群毆!” “你這就過分了!” 諾諾:幼稚。 羅賓漢:幼稚。 艾蕾:幼稚。 王哈桑:…… 山之翁眼瞳里紅光漸起,正想持劍結(jié)束這段小孩子般的吵架,就看見他徒弟尾巴一甩,血腥玫瑰和黑色匕首往腰間一插,腿一蹬“嗖”的就攀上了大樓,身手敏捷,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就接近了頂部的鐘樓。 羅賓漢臉色一黑,趕緊隨之而上,“……喂master你冷靜一下!” “都別過來!別攔我我要打得他叫爸爸!”聞朔眼瞳里燃燒著金色的怒火,她一拽欄桿腳尖一點,腰上微一用力便探身進了窗口,一個前空翻穩(wěn)穩(wěn)落地,尾巴鱗片在白色窗棱邊劃出深深的凹槽。 鐘樓里空無一人,想必那個偷稅犯見勢不對搶先一步跑了。聞朔也不著急,飛快地掃視一圈,倏地勾唇。這座鐘樓不高,但也有好幾米的垂直空間,平面空間倒不是很大,內(nèi)里以冷色調(diào)為主,如果沒有氣息遮蔽和隱身能力的從者在這里絕不會好躲。 呵。聞朔深吸一口氣,手里刷刷轉(zhuǎn)著黑色匕首,猛的朝頭上望去! 一架白色的棺材正懸在她頭頂上方,棺材里探出的槍口正穩(wěn)穩(wěn)地對準了她的眉心。 ——而那柄漆黑的匕首隨著聞朔抬手,無聲沒入墻上,正是擦著莫里亞蒂的脖子飛過去的。 守株待兔的犯罪分子冷汗都流下來了。這丫頭也太危險了! 頭發(fā)花白的紳士咧了咧唇,眉頭微微揚起,以半個身子懸在空中傾斜向下的姿勢朝聞朔道:“哎呀,還要跟我決斗嗎?看這樣子你已經(jīng)輸了哦?” 聞朔巋然不動,完全沒有驚慌失措,她頂著槍炮口打量著這個可惡的罪魁禍首,從打理得一絲不茍的白發(fā)到那彰顯斯文的方框眼鏡、從英倫風(fēng)的襯衫馬甲到華麗的藍色斗篷都挨個看了一眼,這才微帶挑釁地道:“誰告訴你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