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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沒了下文,路明非忍不住問:“你還能想起是什么東西嗎?” 楚子航搖了搖頭。 路明非泄氣的垂下腦袋。 “jiejie和師妹一定不會有事的。”楚子航安慰他。 路明非側(cè)過腦袋看了楚子航一眼,“師兄我知道你不記得了,不過沒事你可以聽我說,就當(dāng)瞎聊天了?!?/br> 兩個人背對背而站,如同兩個劫鏢的正義俠客,當(dāng)然在這種天氣里更像兩個二傻子。 “咱學(xué)校有門課叫生存實踐課,就是給你一把小刀一打火石一點能量棒,扔到深山老林里活三天。”路主席一刀將鬼哭狼嚎的不明生物砍成兩半,那東西隨風(fēng)化灰。 “當(dāng)年我可是創(chuàng)下了此門課最短記錄——八分鐘啊,你知道為什么嗎?” 楚子航對于路明非自揭其短很誠實的搖頭。 路明非其實看不到,他自顧自的往下說了:“因為我剛開始就把能量棒吃了,但沒水我就把自己噎住了,差點沒噎死,只有緊急求救……” 聽上去這仿佛是個冷笑話。 “我本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會這么慫這么逗比了,但直到師妹上學(xué)期也上了這門課我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 “——她一進(jìn)去就打著火在山頭上寫SOS,最后差點放火燒山了……” 所以有些人招惹麻煩的能力簡直就是天生的啊! 楚子航沉默了。半晌他忽然問道:“多少分鐘?” “你說那課嗎?”路主席想了想,“比我好點,半個多小時?” “……” 疾馳的電車放緩了速度,風(fēng)衣衣擺垂落,他們到站了。 ☆、高天原 高天原。 這是日本神話中由天照大神所統(tǒng)治的天界,有別于人間與黃泉,是眾神的居所。 而在現(xiàn)代東京,“高天原”則是一家歌舞伎町的頂級牛郎俱樂部。無數(shù)情場失意或是商場失意,抑或二者全失的女性在這家俱樂部里尋找著慰藉,她們有的還是初初綻放的青澀花朵,有的則早已是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姜,但不同的是她們都對這家俱樂部的服務(wù)給出了幾乎滿分的評價。 甚至好些還在這里找到了人生知己,這足見該俱樂部的牛郎質(zhì)量有多高了。 溫柔曖昧的光線中,高天原慣例的夜場表演開始了。 “吹得彈得,唱得舞得,拆白道字,頂針續(xù)麻,無有不能,無有不會。”漫天花雨中,身著古典服飾的美男子“啪”的展開扇子,只露出半張妖美的臉蛋,“在下天巧星?!?/br> “啊啊啊是星星——”喝著小酒的妹子群眾爆發(fā)出驚嘆。 “嘛,我倒是沒什么才能,不過若是能取悅各位小姐的話,倒是八幡米缸的榮幸了。”接著出場的綠發(fā)帥哥扎著馬尾,頗為清爽的眨眨眼。 “哦哦哦哦哦是米缸大人??!” 持續(xù)的sao動中,白西裝的美貌青年隨著燈光一路往前,他沒什么表情,一頭青草綠的長發(fā)披散著,“藝名嗎……你們可以叫我,”他頓了頓,“泥人?!?/br> “是新來的帥哥嗎?” “是吧是吧?啊他長得比我還漂亮……” “好想摸摸他的臉哦……” 最后一個出場的男士帶著面具,那金屬面具像是一對翅膀,兩邊向上斜飛,只能遮住半張臉。他聲音低沉,不辨喜怒,巧克力色的下半張臉緊繃著,“我是假面騎士。” 無數(shù)的花棒朝男士們?nèi)恿诉^去,最開始的牛郎欠了欠身,“請享受這個美麗的夜晚吧。到了最后,懇請各位美麗的小姐將手中的花票投給心儀的對象,得票數(shù)最多的一位將會獲得極為豐盛的大禮,而投給該位男士的女性中也將會抽出一位獲得surprise!” “噢噢噢噢!星星!星星!星星!” “米缸啊啊啊米缸大人!” “假面!假面!” …… 而在“美麗小姐們”的包圍中,有那么幾位顯得格格不入,無動于衷。她們分別是一直冷著臉的金毛騎士王、神色變化莫測的法蘭西魔女、目瞪口呆的迦勒底小茄子、面無表情的團寵康娜和鼓著臉頰的巫女狐。 “這是……什么啊……”瑪修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這些姑娘……不,她們還是人嗎?” 這些瘋狂叫嚷的妹子們……雖然她們口中發(fā)出了清脆的妹子音,但是若從外觀上看,只是一群長著阿爾托莉亞同款呆毛的金屬人偶吧…… “難、難為她們了……不,難為臺上的牛郎了、等等,最難為的難道不是我們嗎!”龍之魔女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玉藻前氣呼呼的說:“那個叫米缸的是什么人!” “是英靈?!蔽ㄒ焕潇o的阿爾托莉亞說,“還有,狐貍你的重點不太對?!?/br> “他這是在挑釁我的權(quán)威!”玉藻前忿忿的說,“話說這家牛郎店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挑釁我??!” “玉藻前小姐,請您冷靜一下,”瑪修扯了扯她的藍(lán)色和服,“在牛郎店里本來就是讓男性提供……服務(wù)的吧?!闭f到這小茄子不由臉紅了。 不知何時白西裝停在了她面前,“所以你需要什么服務(wù)嗎?” 瑪修嚇得一把抱緊了康娜,“啊啊啊恩奇都先生請不要調(diào)戲我!” 綠發(fā)美人歪了歪頭,微微笑了起來,“啊,我并沒有在調(diào)戲瑪修啊,我是很認(rèn)真的,畢竟不努力工作的話就沒有機會得到乘車的車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