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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飛機是飛往東京的?!甭勊非昧饲米烂?,“師兄被學(xué)院追殺到東京,你說我想干什么?” “弗拉梅爾導(dǎo)師,你也不用懷疑我的立場,我始終是昂熱的學(xué)生,無論是誰都無法讓我背叛他老人家。” 淡淡地說著,她從冰箱里端出一盤香腸和一盤青口,把下酒菜擺在正中央。 路明非就是昂熱養(yǎng)的一把刀,他們有著密切合作。不管這把刀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他都和昂熱站在同一陣營,幫助他完成屠龍計劃,向他們共同的仇人們揮下屠刀。 理所當然,聞朔也是這個陣營的一員。她就讀于卡塞爾,卻從來沒有把屠龍作為自己的人生終極目標,她不會聽命于校董會和秘黨元老會,對進入執(zhí)行部也毫無興趣,昂熱他們是她留下的為數(shù)不多的理由。 聞朔曾經(jīng)的理想是開一家自己的小公司,表面上賣賣電腦軟件開發(fā)點小東西,暗地里折騰煉金武器,要是路明非楚子航他們哪天需要了,她就開著飛機給人遠程空投。 她認識一些混血種世家的人,其中不乏做軍火生意的,他們有的對屠龍事業(yè)一樣沒什么興趣。大家都要討生活,不是所有人都整天琢磨著混血種世界的階級斗爭和權(quán)勢糾葛的。 幾年后的守夜人也明白她的想法,現(xiàn)在只是讓他提前看得更清楚而已。 聞朔扔給他一盒雪茄和打火機,守夜人也沒客氣,拆開就叼起了一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灰色山崖嗎,很棒?!?/br> 那一柜子雪茄看上去像是愛德蒙的手筆。伯爵大人本人此時應(yīng)當在這架飛機的另一頭,坐在深紅色的真皮沙發(fā)上,沙發(fā)邊緣繡著金線,被透窗的陽光一照仿佛流動起來。他執(zhí)著一本書,手邊放著微溫的紅茶,安安靜靜地等待他們談話完畢。 聞朔漫不經(jīng)心的猜測著,聽到守夜人說:“我知道,我知道。”老家伙噴著煙氣,“你不在乎秘黨,誰又不是呢?我也不過是擔(dān)心這個老混蛋才留在學(xué)校的啊?!?/br> 煙氣繚繞中,他朝昂熱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你竟然不是因為你兒子曼施坦因教授留下的?” “那小子有家有室,自己能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守夜人搖搖頭,“如果不是昂熱,我早走了。” “果然你們兩個有基情,還說你不是皇后娘娘?!?/br> 守夜人朝她翻了個白眼,“嚴肅點,談?wù)履??!?/br> 離開芝加哥后似乎天氣也好轉(zhuǎn)了,一路飛來陽光普照,窗外的滾滾云層像是大片金毛羊,挨挨擠擠的流動著。 一陣沉默后,守夜人突然問道:“如果路明非真的是龍王,你要怎么辦?” “那跟我無關(guān)。”聞朔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窗外,“無論他是龍王、混血種還是人類,他都是我?guī)熜?。我和龍王沒有仇,只和奧丁有仇。和整個龍族有仇的是昂熱,但是你放心吧,昂熱和師兄是不會打起來的。” 她笑了笑,“如果老家伙還醒著,哪里輪得到那群老不死指手畫腳,師兄師姐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狼狽的地步。” “太直白了,洛朗家的那丫頭也沒見這么討厭他們的?!笔匾谷苏f的是校董會里唯一的女性,伊麗莎白·洛朗女爵,那姑娘也是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在一群老男人中像是一朵早上八點盛放的嬌花。 聞朔嗤笑一聲:“人類是過于自負的物種,年紀越大越是如此。像是咱們學(xué)校那一群元老,時間還沒有帶走他們的生命,但很顯然已經(jīng)帶走了他們的智商。” 頓了頓,她說:“我看過視頻了,不管是校長遇刺的視頻還是師兄龍化的視頻我都看了,師兄要是兇手的話早下手了怎么可能等到現(xiàn)在?!逼鋵嵥呀?jīng)見過不少次路明非真人龍化,甚至她自己也變得面目全非過。 “如果師兄是龍王,誰給他們的勇氣派人朝一個有理智有感情善于偽裝的龍王下手的?” “如果師兄不是龍王,誰給他們的權(quán)力朝校長的得力愛將、斬殺了好幾只龍王的功臣痛下殺手?” 聞朔語帶嘲諷:“他們會說,他們老了,現(xiàn)在是年輕人廝殺的天下了,他們牢牢地攥著手中的權(quán)力不愿意放手,卻愿意讓年輕的孩子們?nèi)テ疵?。?/br> “然后等到某天昂熱醒了,我們尊敬的校長大人就會發(fā)現(xiàn),他愛護著的學(xué)生死了大片,S級死在了執(zhí)行部手里,A級死在了S級手里,而老不死們?nèi)匀蛔诠撞睦锲堁託埓!?/br> 守夜人抽出手來啪啪啪鼓掌,懶洋洋的歪坐著,“說得好說得好,我也覺得他們腦子有病,居然還抓我和芬格爾,豈有此理。” 他臉上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紅暈,“何況你路師兄現(xiàn)在帶著陳墨瞳逃亡呢,陳墨瞳那姑娘可是加圖索家的新娘,身為校董會的一員加圖索家也不管管,嘖嘖?!?/br> 聞朔心想加圖索家可沒什么人情味,哪怕她家?guī)熃阋呀?jīng)是準少夫人了,該下手時加圖索家照樣下手。 她搖了搖頭,又打開一瓶愛爾蘭威士忌,“你不是問我想干什么嗎?我想干的事情有很多,我不想讓師兄師姐受傷害,那么傷害他們的人就要被我揍一頓?!?/br> 桌面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個空瓶子,一盤香腸也只剩了兩根,濃郁的酒香逸散在機艙里。 “——而加圖索家就是我想收拾的對象之一。”聞朔微笑。 守夜人心里一驚,隨后慢慢吐出一口煙,感嘆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混血種里的土皇帝,牛逼轟轟的第一世家,嘿,你拿頭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