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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這樣的,顯然并不足以讓他放在眼里。 英雄王幾乎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敵人,簡直要被氣笑了,不過還沒等他斥責(zé)出聲,韓信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和趙云說話了,“你這也打得太久了,該不會是玩過頭忘了吧?” 趙云有些尷尬地?fù)项^,“我好不容易找到個不錯的對手……我錯了。”他認(rèn)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 吉爾伽美什:…… 沒被放在眼里的某人反而平靜了下來,在他身后的夜幕里浮現(xiàn)出金色的漣漪,一個個空間之門被打開,無數(shù)的刀槍劍戟自金色的空間里露出真容,吉爾伽美什十分冷靜地看著趙云和韓信:“不聽我說話的家伙還是去死吧!” 王之寶庫開啟,無數(shù)低級寶具“咻”地轟向了對面。 在吉爾伽美什的設(shè)想中,要么那兩個家伙被迫狼狽逃跑,要么就被他無情抹殺,但是萬萬沒想到—— 煙塵散去后,那兩人還維持著原本的姿勢站在原地,動都沒動,甚至韓信勉為其難地給他遞了個嘲笑的眼神,而趙云則頗有些不好意思。 吉爾伽美什額頭上蹦出了青筋。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個rider,他一定要親手干掉! 本來李倓是根本不準(zhǔn)備跟迦勒底的人硬碰硬的,但是吉爾伽美什太囂張了,而且非常目中無人地來踢館了。 李倓是誰?建寧王,太子的兒子,九天中的鈞天君,正策劃掀翻整個唐朝政權(quán)的男人,他難道能忍得下去嗎? ……他其實能忍,他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 但他家的從者一大票都是武將,可見不得吉爾伽美什這個外邦蠻夷在皇都上空作威作福,長得跟個香蕉似的也就算了,居然還自帶金光,真是放肆!絲毫不把皇威放在眼里! 咳,總之已經(jīng)把聞朔放跑了的從者們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然不會善罷甘休。 尤其是李倓的一號心腹愛將淮陰侯韓信。 他也很能忍,只不過他的忍從來只是為了一擊必殺! 可惜矜才自傲的兵仙沒能干掉這個討人厭的金閃閃。 所以……所以他微微揚了揚下巴,“既然你這么想好好玩一玩,那么我猜你不介意人多一點?!?/br> 韓信話音未落,自帶沖/天怨/氣的白起騎/著/馬沖/進(jìn)了這片廢墟,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落在吉爾伽美什身上,“就是他?” 韓信點頭:“是他。”目前出現(xiàn)的最大威脅,把這人干掉,余下不足為懼。 武安君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直接開了自己的對城寶具:“無生惡獄!” 在場諸人莫不一驚。 長安城朱雀大街及至平康坊附近大片城區(qū)通通被染成了一片血紅,陰風(fēng)呼號,鬼氣森森,nongnong的怨氣與惡意充斥在這片空間里,眾人齊齊皺眉。 地面不再是磚石,已然變成了黏稠的、泛著紅光的惡質(zhì)土壤,大大小小的坑洞仿若黑乎乎的獸口,從中傳來似有若無的私語或是呼號。 這一片空間已然是被惡獄同化了,如果不是白起主動抹去或是被強(qiáng)行凈化,絕無可能再次回溯到片刻之前的長安。 趙云摸了摸鼻子,嘟嚷道:“這下真的好玩了……”他嫌棄地避開從地面鉆出來想要扯他褲腿的怨靈,長腿一蹬持槍殺了過去,“來來來,我們繼續(xù)!” 卻聽一道清亮的女音道:“子龍兄莫要心急。” 一桿威風(fēng)凜凜的□□擋住了他的去路,趙云一愣,發(fā)現(xiàn)赫然正是秦良玉。兩名槍兵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火熱的戰(zhàn)意,女將笑道:“若是不介意,這次就由我來當(dāng)你的對手吧?!?/br> 趙云劍眉一掀:“既然如此,那么秦……娘子,在下可不會手下留情了?!?/br> “愿與君一戰(zhàn)!”秦良玉白桿槍一挑,朗聲道。 白桿槍迅疾如風(fēng),頻頻出槍,女將微一側(cè)頭,笑言:“在這無生惡獄里,我們的所有屬性值均被削弱了,子龍兄的運氣可不會那么好了。” “那有什么,彼此彼此?!壁w云手腕一翻,極為利落地挑開了劈至胸前的白桿槍,側(cè)身挺刺,“秦娘子的專精百科也不過只能起微弱的輔助了?!?/br> “那也聊勝于無?!?/br> 與差不多知根知底的兩個槍兵不一樣,混戰(zhàn)中的其他人之間氣氛就要惡劣得多。 不提暴躁的吉爾伽美什追著韓信放光炮,saber白起和與秦良玉一道尋著惡意而來的巖窟王之間也是殺機(jī)四伏。 黏稠的土壤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給愛德蒙施加往下的墜力,針刺般的怨氣碾壓著他的神經(jīng),白發(fā)復(fù)仇鬼面對神色漠然的白起,煩躁地把煙丟進(jìn)了一個黑乎乎的地洞里,一巴掌拍死一只森藍(lán)的怨靈,再一巴掌將蒼藍(lán)的氣流糊向敵人。 戰(zhàn)術(shù)卓絕、劍術(shù)也同樣不凡的saber一劍劈開氣流,“太弱了?!?/br> 愛德蒙從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屑,于是他輕嘖一聲,周身燃起復(fù)仇的火焰,準(zhǔn)備給對方來個降防和詛咒。 “弱不弱不是你說了算?!?/br> 兩個陰氣森森、厲鬼般的男人開展了近身戰(zhàn)斗,比黑泥還要凝實的惡意不要錢似的往對方臉上拍,甚至戰(zhàn)斗還波及了隔壁—— 一團(tuán)鬼火差點糊在韓信和吉爾伽美什身上,最古之王的光炮差點就手一抖丟過去了,他怒道:“往哪丟呢!” “……那位王,也請您看看自己的準(zhǔn)頭好嗎。”被迫停止戰(zhàn)斗的秦良玉無奈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