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葉沉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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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知道啊,每次我身上發(fā)生了事情,媽咪就會讓我發(fā)脾氣閉門不出?!比~淺白一臉無所謂的看著自家哥哥說道。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她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所以在葉母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就照著辦了。因為就算她不這樣做的話,葉母依舊會這樣要求她。 小時后她以為母親只不過是想要挽回父親,讓父親多回家的,但是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就想明白了,媽咪的目的不僅僅只是如此簡單。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比~驀然笑著說道,但是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臉就沉了下來,他沒想到母親居然從小就是這樣教育淺白的。 他還真以為母親是為了淺白好,如今看來并不是這么回事。 站在門外偷聽的葉母見葉驀然要出來了,急忙躲進另外一個房間藏身,她不能讓驀然知道,否則的話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對驀然質(zhì)問的眼神。 看來葉淺白這丫頭留不得了,不然以后還不知道會掀起什么大浪起來,畢竟那賤丫頭不是她的親生女兒,自然是她的眼中釘。 葉母的歹毒心思無人知曉,雖然葉家的人都知道葉母對葉淺白不是真心的,但是卻從來不說破,畢竟誰也不想失去這份工資待遇都極好的工作。 書房,葉老爺子冷眼看著葉父,他已經(jīng)不想在管他的事情,但是他身為一家之主自然是要為整個葉家考慮,所以他才不得不管。 “阿沉,你還是應(yīng)該多回家住的。”葉老爺子冷聲說道,葉母最近又在家鬧騰,要不是實在看不下了的話,他也不會出聲提醒。 “父親,你知道我為何不愿意回家住的。況且,父親可知道她把淺白給教育成了什么樣子?”葉父冷眼的盯著葉老爺子說道,實則心里面對葉老爺子怨恨至極。 當初要不是父親不折手段把他和淺白的母親分開的話,淺白如今又會是現(xiàn)在這模樣。把葉母那惡毒的女人當成親身母親也就罷了,但是那惡毒的女人又是怎樣對他的女兒呢? 葉老爺子的手愣了一下,隨即很快的就反應(yīng)過來,一臉危險的說道:“阿沉可是在怪我?” 哼,要是他敢說“是”的話,他絕對會忍不住把人給趕出去的。當初正是葉家勢力減弱的時候,要是得罪了葉母的娘家那邊的話,又怎么會對葉家出手相助。 要是葉沉當初能把在外包養(yǎng)女人的事情藏住的話,他又怎會親自出手。反正葉家的兒媳婦也不會是外面那個女人,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 “自然是不敢,父親是為了葉家好,我一直都懂的?!比~沉把“葉家”兩字咬的他別中,就像是在諷刺葉老爺子是個利益虛心之人。 當時要是葉老爺子能夠阻止葉母的惡毒手段的話,淺白的生母也就不會香消玉損了。 如今他的女兒還被她管教成如此模樣,心中自然是對葉母很不滿。要不是當初葉母答應(yīng)淺白回到葉家的要求就是讓淺白在她身邊長大的話,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 可是如今想來,這一切都是他做錯了。如果當初他自己把淺白養(yǎng)在外面的話,也許她的性格脾氣也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說到底還是他害了淺白,為了讓淺白能夠得到葉家的承認才不得不同意葉母的要求。 “哼,那最近就多回家呆呆。我知道你不喜歡雨欣那孩子,但是你們兩人都已經(jīng)夫妻這么多年了,而且孩子們都長大了,也不要在想之前那樣了。”葉老爺子吩咐說道,壓根就不給葉沉考慮的機會。 外界的人雖然不清楚葉家內(nèi)部的事情,但是多多少少都能猜到。而且,這些年葉沉參加宴會也從來都不帶葉母參加,就怕給他難堪。 何況,只要一想到莫雨欣是害死淺白生母的兇手,他就會忍不住心里面那點怒火,更別說好好和她呆在一個空間了。 要不是這些年以來,孩子們都長大了他必須的忍耐的話,早就和葉母翻臉了。而且,還有葉老爺子給莫雨欣撐腰在葉家也是作福作威的。唯一的好處就是對葉家的重大事情沒有發(fā)言權(quán),否則的話早就亂套了。 “是,父親。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外面的公寓收拾東西了。”葉沉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父親開口提了,他就知道這件事沒有回旋的余地,那他倒不如直接順口答應(yīng)了,免得老爺子又用什么理由來威脅他。 葉老爺子一臉陰沉的看著關(guān)上的門,葉沉這孩子還是在埋怨他。當初他要是有半點解決辦法也不會讓哪家事發(fā)生,但是那時候的葉家已經(jīng)在承受不起任何撞擊了。 只有那個女孩子死了才能守住葉家,讓莫家那邊出手注資在葉家,否則的話葉家早就破產(chǎn)了。 唉,到底什么時候葉沉才能懂得他的心思啊…… 反觀葉家這邊的不平靜,裴承彥這邊倒是一片和諧。阮黎在第二天醒來之后才知道裴小西居然偷偷溜回洛杉磯,但是最后還是被阿大給捉回來了。 “阿黎,感覺怎么樣?”裴承彥一臉緊張的問道,希望阮黎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沒事,挺好的。”阮黎搖搖頭,她感覺不到之前的痛苦了,也不知道之前為什么會頭疼,但好在現(xiàn)在終于不在疼了。 “哦,那你還記得佟瑾墨嘛?”裴承彥小心翼翼的問道,要是小女人真不記得了的話,那對阮黎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他不是死了嗎?”阮黎一臉疑惑的問道,她不知道裴承彥為什么會問她這個問題。 她當然記得,當初佟瑾墨不是死在了監(jiān)獄里面了的嗎? “對的,你終于好了?!迸岢袕碜∪罾铓g喜的說道,最近他都快擔心死了,特別是小女人自殘的時候他心如刀絞。 一旁的郝醫(yī)生也滿意的點點頭,雖然他有把握,但是現(xiàn)在終于確定他懸在半空的心也終于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