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時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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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爺子簡短的幾句話后,現(xiàn)場的氛圍一度達到最高點。 就像是都聽從了裴老爺子的話,成群結(jié)隊的聊了起來,至于究竟聊了些什么,無非就是公司生意上的事。 阮黎對這些毫無興趣,在會廳之內(nèi)百無聊賴的溜達了起來。 主會廳的設(shè)計,十分有創(chuàng)意,只要是有窗戶的地方,就全部被設(shè)計成了落地窗,所以會廳內(nèi)的采光十分良好。 她優(yōu)雅的坐在了床邊,沙發(fā)上的位置,修長纖細的腿,交疊在一起,將她的雙腿襯托的誘人無比。 手邊的茶幾上,是一杯顏色濃烈的紅酒。 窗戶并沒有打開,卻有微風(fēng)吹來,似是為了應(yīng)景,將阮黎的長卷發(fā)吹開,順滑如瀑布的發(fā)絲,對著風(fēng)的拂動,輕輕飄揚起來,一下下的sao動著人的心。 美人如畫,說的不過如此。 阮黎只需要靜靜坐在這里,就足以成為整個會廳內(nèi)的一道最亮麗的風(fēng)景線。 身后忽然傳來的聲音,打破了這道寧靜恬淡。 “這位小姐,請問您的身邊有人嗎?” 是一道男聲。 阮黎回眸,對著男人淡然一笑,聳了聳肩表示沒有。 男人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幾歲的年紀,說幼稚也不幼稚,說成熟也不成熟,面容和身材也算的上中上等,穿戴干凈整潔,卻也沒什么足夠特殊引起人注意的過人之處。 男人坐在了阮黎一旁的沙發(fā)之上,叫來服務(wù)生,從服務(wù)生的托盤之中,拿了一杯和阮黎一樣頭的紅酒。 “阮小姐,喝一杯?” 阮黎凝了男人一眼,還是禮貌性的與男人碰杯,蔥白的小手,晃了晃杯中紅色液體,湊到了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名字?”將酒杯放下后,阮黎蹙起了好看的眉頭,目光在會廳內(nèi)的人們身上流轉(zhuǎn),極其不在意的問道。 自始至終,男人的臉上,都帶著溫和的笑容,“阮小姐這般智慧與美貌并存的人,想必認識的人能從洛杉磯排到安城吧?!?/br> 男人的話音剛剛落下,阮黎起了警惕。 這個男人雖然一直笑容滿面,可那不知深淺的眸底,似乎讀不出任何。 不僅僅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她的住址,事情一定不簡單。 眸底的不自然也僅僅只是一瞬間,阮黎的唇角,噙起了一抹淡漠疏離,卻又不失禮貌的笑,“先生,您究竟是什么人?” 男人作的回答,像是在打啞謎,“阮小姐暫時不必知道,時機到了,答案自然就會全部揭曉?!?/br> 語畢,男人從沙發(fā)上淡然起身,朝著會場出口位置走去。 阮黎微凜的目光跟隨著男人的背影,直至消失看不到。 時機成熟?那人的意思是,日后還會再相見咯? 阮黎蹙起了好看的眉頭,垂著眼眸,心中暗暗思索著那陌生男人的話。 人的一生,或許會遇到許多忽然間涌現(xiàn)到身邊的人,然而卻是要相信,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阮黎揉了揉眉心,沒再去思索陌生男人的話。 她將茶幾上的杯中酒,仰頭一飲而盡,動作瀟灑,行云流水。 —— 裴承彥不知帶著果果去了哪里,沒了小果果的陪伴,阮黎還真的一時之間不適應(yīng)。 穿過偌大的主會廳,再往南一些的位置,就是休息室。 休息室有一整排,長到排滿整個走廊,分為一個個的小空間,空著的房間,開著門。 阮黎順著門縫望進去,依舊是與主會廳相同的簡約風(fēng)格,期間的布置與設(shè)施,與五星級酒店有的一拼。 那里一定是個舒適且不會有人打擾的好地方,她并不想再碰上些什么和她打啞謎的陌生男人。 剛剛不如休息室的門檻,就明顯感覺到了里面的寂靜,相比較起外面嘈雜的各種聲音,這里安靜的像是被與世隔絕。 阮黎都不忍心將步子踩的大聲,好在今天她穿的是平底鞋,鞋底與地面撞擊之時,并沒有發(fā)出多大的聲響。 就在阮黎準(zhǔn)備悄悄進入其中一個空著的房間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要是不乖乖和淺白結(jié)婚,我就將阮黎的殺人證據(jù)放出來!” 裴老爺子??? 她,殺人??? 阮黎忽然間就僵直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自己作的事情自己知道,殺人什么的是她夢游恐怕都做不出來的事。 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老爺子的聲音很大,聽起來似乎就在隔壁。 阮黎將身子靠近了墻壁,耳朵幾乎貼到了墻壁之上。 然而僅僅是從聽覺上,不足以滿足她的好奇。 阮黎四下尋找,竟在墻壁的最角落里找到了一個圓形的洞,邊緣部分整整齊齊,應(yīng)該是之前通過管道。 真是天助她也…… 阮黎貓著眼睛調(diào)整了下角度,剛好能夠?qū)⑴崂蠣斪优c裴承彥的身影全部收入眼中。 此時裴老爺子正坐在椅子,略顯蒼老的手,緊握著手杖,緊繃的面容,顯示著他的那不容侵犯的威嚴。 裴承彥站在裴老爺子面前,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之中,純黑的短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清冷光澤,他斂起了眸,周遭都縈繞著陰鷙的森寒。 “爺爺,您一定要這樣嗎?”裴承彥時候的緩慢,像是很久沒有開口,聲音之中帶著沙啞和低沉。 裴老爺子拂袖,鐵定了心不給裴承彥面子,鼻腔之中發(fā)出了一聲輕哼,“既然你忘記了當(dāng)初我們兩個人的約定,那么就讓我來幫你回憶!” 一邊說著話,裴老爺子一邊將手杖狠狠撞擊了下地面,發(fā)出的巨大聲響,讓隔著一層墻壁的阮黎都為之一振。 裴老爺子與裴承彥之間的約定,阮黎是知道的,裴老爺子一直不愿意讓她和裴承彥在一起,她也是知道的。 裴承彥似乎并不為老爺子的話所動,“您就一定要通過這樣的手段來分開我和阿黎嗎?” 裴承彥的話音剛剛落下,裴老爺子就干脆利落的回答,“是!” 時間在這一秒仿佛靜止了一般,裴老爺子與裴承彥都靜靜注視著彼此,誰都不愿意先松懈一分,似乎只要松懈一分,就是認輸。 偌大的休息室內(nèi),氣息低沉的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兩人同時靜默了幾分鐘后,裴承彥終是垂下了眼眸,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一張面容之上有著說不出的凝重。 阮黎的位置,剛巧能看到裴承彥的側(cè)臉,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緊抿成直線的唇,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訴說著悲傷。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竟在一瞬間,從裴承彥的身上讀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憂郁。 他淡漠啟唇,掀出了幾個字,“好,這婚我結(jié)?!?/br> 對于孫子忽然間的強硬態(tài)度轉(zhuǎn)變,裴老爺子似乎有些措手不及起來,澄亮的眸中,一瞬間閃過了一抹意外,但又很快就被隱匿而去。 “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應(yīng)該懂!” 在裴老爺子說話之時,裴承彥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徑直朝著門的位置而去,聽到裴老爺子的話,腳步頓在了空中,隨意的側(cè)了下頭。 “您放心,只要您答應(yīng)我不要傷害阿黎?!?/br> 裴承彥已經(jīng)走到了阮黎視線之外的地方,幾秒鐘之后,只聽一聲巨大的關(guān)門聲傳來,墻壁都為之震顫。 裴承彥的話一字一句的敲擊著阮黎的心房。 只要您答應(yīng)我不要傷害阿黎? 裴承彥那般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一向清高孤傲,不食人間煙火,何曾對任何人有過如此卑微的態(tài)度,即便那個人是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爺爺。 阮黎的心間泛起了一陣酸澀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