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不是裴夫人
書迷正在閱讀:千金歸來:帝少,請小心、刁蠻萌妻:總裁大人惹不起、綠草茵茵時、總裁待嫁1、千金傾城1、帝君圣后,逆天邪神、依人顧陌生、空降萌寶:總裁老公住隔壁、超級軟飯王、萌妻入懷:譚總,須節(jié)制
白天的工作壓力,總要在晚上得到釋放。 晚上的拍攝結(jié)束之后,阮黎直接去了蔚藍。 “喲,讓我看看這是誰。”艾子馨嘴巴張的奇大,一臉夸張的驚詫模樣,“這不是裴夫人?怎么什么風把您刮我這兒了?” 阮黎淺色的瞳仁緊縮一下,無力的笑了笑。 走到沙發(fā)前,將包包隨手扔在了一旁,整個人朝著艾子馨的大床仰去。 “啊~舒服~” 許是意識到了阮黎的不對勁,艾子馨做到了床邊,換掉了方才的嫌棄,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表的關(guān)切,“阿黎,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阮黎閉上了雙眸,輕舒出一口氣后,才薄唇輕啟。 “我不是裴夫人?!闭f的一字一句,眸子凝視著艾子馨方向,堅定卻有涌動著些說不出的情愫。 艾子馨一臉懵逼,皺起了眉頭,“什么意思?” “裴承彥不要我了,說的夠明白嗎?” “夠了夠了夠了……”艾子馨點頭如搗蒜,肩膀朝著阮黎方向靠了靠,“來吧,不管是因為什么,哭啊,姐的肩膀借你靠!” 阮黎一雙晶亮的眸子里,卸下了白日里的神采奕奕,在艾子馨面前,流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疲憊。 兩人如同青春期里的小姐妹一般,緊挨著彼此,在同一張床上,講述著這段時間以來發(fā)生的事情,多是她在將,艾子馨在聽。 究竟是什么時候,兩人就進入了夢鄉(xiāng),阮黎并不知道。 早上被手機定好的鬧鐘吵醒,阮黎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去到衛(wèi)生間時,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尖叫出聲。 “啊~~~” 她居然昨晚忘了卸妝就去睡覺。 “阮黎你是不是叫魂呢?”艾子馨將被子蒙住頭,不耐煩的聲音隔著衛(wèi)生間門傳來。 拿起艾子馨擺著的瓶瓶罐罐倒騰了一番,將臉上的殘余的妝卸的干干凈凈后,進行了清洗。 化妝師特意交代今天的妝不要自己化,阮黎到是樂得自在,擦過水乳之后,皮膚依舊水潤q彈。 裴家宅內(nèi),裴老爺子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著一身休閑襯衫,手邊的茶幾上,是一杯冒著騰騰熱氣的茶。 裴承彥得了老爺子的命令,丟下了公司的業(yè)務(wù)趕了回來。 “爺爺,您有事?”裴承彥那雙深邃的眸子似乎會說話一般,光是憑借著這雙眸子,就能感受到他清冽的氣魄。 裴老爺子就在眼前,看起來沒有一絲不正常,裴承彥的眉頭蹙了蹙。 若不是電話中的老爺子聲音虛弱不堪,他也不會著急丟下還未萬成的會議趕回來。 “坐下?!迸崂蠣斪诱f話時,臉上帶著皺紋的rou,輕輕顫,緊繃的面龐,透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裴承彥佇立在一旁,墨色的眸子,凝視著裴老爺子,如同深冬之夜。 似是兩人之間的對峙,強烈的壓迫性氣息在整個客廳之內(nèi)彌漫,家中的下人都瑟瑟發(fā)抖躲在角落里,大氣不敢喘一下。 在裴老爺子的一個眼神示意之下,下人們就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落荒而逃。 留下客廳內(nèi)的,還有阿大與管家。 “不要再做哪些無用功的事情了,若是真的這么容易被你查到,豈不是毀了我老頭子的一世英名!”裴老爺子說話時,冷冷的聲音,幾乎不摻雜任何的感情。 裴承彥似是不甘示弱,單手隨意插進西裝褲口袋之中,淡淡道,“您的英明,就是將莫須有的罪名加在別人身上?” “我若不這么做的話,就要看著我的親孫子與那樣的女人在一起一輩子!” “所以您就要直接毀掉我們之間的感情?”裴承彥垂下了眼眸,纖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兩片陰影,極薄的唇淡淡張開,“您就要為我包辦婚姻,讓我娶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女人?” 在裴承彥的一番言語之下,裴老爺子已是盛怒,蹭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了身子,炯炯的目光,瞪向裴承彥,“你別忘了你當初對握的承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此時,裴承彥的目光,幾乎冷的足以侵蝕人的骨髓。 候在一旁的阿大與管家,都如同面對著什么狠厲的野獸一般,閉氣凝神,額角皆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爺爺,感情這回事,從來都不饒人,包括父親,也包括我?!?/br> 他說的平淡,望著窗外霓燈夜景,冰冷的眸子里,反射著清冽的光,巍峨的身影,居然生出了一種無邊的落寞。 裴老爺子一瞬間失了神,緊縮起了眼眸,腦海中,已經(jīng)被如煙的往事占據(jù)。 兒子就是被這小小安城內(nèi)的女人誘惑,才失了性命。 他怎能容的好不容易找來的唯一命脈重蹈覆轍。 思及此,裴老爺子略顯渾濁的目光便的澄亮了許多,一絲狠厲,從眸底瞬間閃過。 “我找人看過了,十月二十四日,是個好日子,你與淺白的婚事,就定在那一天,淺白那孩子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一直這樣拖著,博雄那邊我也不好交代?!?/br>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一旁的阿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既為自己老大,也為苦命的阮黎。 只見裴承彥靜靜的凝著茶幾上的茶杯,沒有說話,冰冷的眸子,如同能夠看穿人的靈魂。 死一般的沉寂。 偌大的客廳,地上掉一根針,都能聽的清清楚楚,眾人輕微的呼吸聲,都被無限放大開來。 良久之后,裴承彥緊抿著兩篇唇瓣,從喉間發(fā)出了悶悶一聲“嗯”,算作是回答。 裴老爺子臉上總算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旁的阿大,卻被驚詫的目瞪口呆。 “老大,您真的要娶了葉淺白,這是要放棄阮小姐?” 阿大怯怯的望著半倚在床頭似是閉目養(yǎng)神的裴承彥,說話時,小心翼翼。 男人俊逸不凡的臉,在一側(cè)床頭燈的映襯之下顯得更加棱角分明,幽邃的眸子,陰鷙猶如暴風雨來臨前征兆。 “查的怎么樣了?”他脖頸間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聲音冰冷,如同來自深層地獄。 阿大沒敢吱聲,輕輕搖了搖頭。 是夜,主臥內(nèi),裴承彥的身邊,已經(jīng)許久沒了阮黎的體溫。 伸手觸碰時,空蕩蕩。 老爺子在洛杉磯時,整出來的阮黎的殺人證據(jù),暗中調(diào)查了這么久,依舊沒能有一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