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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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的水面上,冒著騰騰的熱氣,蒸的十分舒服。 裴承彥已經(jīng)在其中,雙臂向后搭在扶手的邊緣,輕輕閉上的雙眸,濃密的眼睫毛在輕輕顫抖。 阮黎試探性的將右腳伸進(jìn)去,一種溫暖的感覺瞬間從腳蔓延到了整個身軀,潔白細(xì)嫩的雙腿都邁進(jìn)去后,渾身舒爽。 幾分鐘后,屋頂上方像是忽然間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一般,一個長方形的塑料板打開,瓣瓣的玫瑰花從其中墜落而下,是阮黎喜歡的紅玫瑰,如同天空之中下起了紅艷艷的浪漫雨。 玫瑰的自然馨香縈繞在了阮黎鼻息之間,心間沒由來的更加愉悅起來。 長時間的水汽蒸騰,肌膚的毛孔被全部打開,兩腮分明沒打腮紅,卻有著極其自然的紅云…… 期間,她默默告誡自己無數(shù)次不要總是將目光放在裴承彥的身上,可心間越是這樣想,眼神就越是想要調(diào)皮……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的極快,從“清泉”出來之后,阮黎只覺一身輕,舒爽愜意的很。 裴承彥開車,她依舊坐在副駕駛位置,一路上都輕聲哼著小曲兒。 回到裴宅的時候,被管家告知艾子馨就在她回來的前一分鐘從裴宅出去,據(jù)說是回去蔚藍(lán)。 不假思索,阮黎撥通了艾子馨的電話。 一分鐘后,沒有回應(yīng)。 幾個電話撥過去之后,才被接起。 艾子馨略顯疲態(tài)的聲音顯示著她此時的疲憊,“阿黎,不用擔(dān)心我,一個人在你和你男人家我很無聊,所以還是決定回來我這小窩的好?!?/br> 阮黎口上雖答應(yīng)著,心間卻總覺著不安。 掛斷電話之后,阮黎扭頭看著佇立在她旁邊的裴承彥。 “呃……你一直在看我?” 話剛剛說出口,阮黎就后悔,她究竟是什么腦子,怎么會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 裴承彥抿著涼薄的唇瓣,顯然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阮黎索性直接轉(zhuǎn)移話題,眨巴著眼睛看著裴承彥的臉,又眨巴了幾下,“承彥,能不能請幾個保鏢跟著子馨?我不太放心……” 至于為什么她會不放心,阮黎沒說,裴承彥也沒問,只是輕輕點頭答應(yīng)。 “喊幾個保鏢去蔚藍(lán)?!蹦钦Z氣說的極其平淡,卻夾雜著令人心生畏懼的森寒之意。 阿大應(yīng)聲出去。 煩心事再一次襲來,阮黎有些身心俱疲,拖動著如灌了鉛一般沉重的雙腿朝著臥室走去。 柔軟的大床,是她陪伴她這么多年的好伙伴,身體躍上去的一瞬間,極富彈性的床將她的嬌小身軀彈起…… 楚妍妍…… 不知為何,一想到這三個字,她總是習(xí)慣性的凝起眉頭,總是被有一種即將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的預(yù)感。 白日她去看望楚妍妍,就已經(jīng)有些心軟起來。 阮黎雖是早早上了床,眼皮早已經(jīng)澀的發(fā)酸,卻在裴承彥的催促之下,極其不情愿的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 涼水的刺激之下,大腦神經(jīng)瞬間清醒。 長夜漫漫,裴承彥早已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均勻的呼吸,在靜謐的房間內(nèi)居然顯的突兀。 躺在床另一邊的阮黎,卻一直因為不好的直覺,難以入眠。 最終在凌晨時分,心間想著白日一睜開眼睛就去蔚藍(lán)的想法,才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阮黎就被接連不斷的手機鈴聲,伴隨著在桌子上的震動聲吵醒。 還未睜開眼睛,就伸手朝著聲源的位置摸索。 憑著記憶,劃開屏幕上的接聽鍵,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喂?” 電話那端傳來的是阿大焦急的聲音,“阮小姐,您起床了嗎?準(zhǔn)備下我這就回去接您,警局這邊出了點事情?!?/br> “誰?出了什么事情?”想起了昨晚一直以來的強烈不好預(yù)感,阮黎瞬間起了精神,一咕嚕從床上坐起,將電話貼在臉上。 “阮小姐,說來話長,我著急怕解釋不清楚,您還是趕快收拾吧,我這就快到了?!?/br> 按掉電話,看了一眼手機,顯示不過是早上六點半。 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床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 阮黎迅速將睡衣脫下,從衣柜中隨手拽出一套衣服套上,只用了三分鐘時間用來洗漱,下樓時,等在車邊的阿大迎了上來。 簡單的招呼,“阮小姐。” 阮黎應(yīng)聲,匆忙上車,在關(guān)上車門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問出口,“究竟出了什么事?” “阮小姐您先別著急,老大在那邊,后座有老大吩咐為您買的早點,吃些才有力氣。”阿大雖在安慰著阮黎,卻將車開的飛快,粗粗的眉毛凝成一團(tuán)。 阮黎柳眉也緊蹙在一起,抓著車椅的小手,骨節(jié)處泛著白色,語氣焦急,“你是想急死我!” 阿大從后視鏡中看到阮黎皺著的苦瓜臉,長嘆了口氣,才開始緩緩講述。 “是這樣的阮小姐,是關(guān)于佟瑾墨的事情,楚妍妍不知為何忽然間頭腦清醒了一般,對著警局的人說殺害您父親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主謀是她,佟瑾墨不過是個隨從,并且據(jù)說是有卻確鑿的證據(jù),凌晨的時候老大接到的畢局長的通知,似乎在畢局長之上,還有更厲害的人,是佟瑾墨的后盾,今天是法院判決的日子,老大讓我接您趕來……” 阿大說的磕磕巴巴,阮黎還是聽懂了所有的話。 如同遭受了當(dāng)頭一擊,阮黎還感覺有些發(fā)懵。 楚妍妍,昨天明明還是瘋瘋癲癲的模樣,怎么不過是一晚上的時間就忽然間神志清晰?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居然要以自己的姓名來挽救佟瑾墨? 她父親明明就是佟瑾墨和楚妍妍聯(lián)手陷害致死,怎么如今憑著楚妍妍的一面之詞,就被認(rèn)定?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自是不必多想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眾多謎團(tuán)猶如粘人的不干膠粘附在阮黎的心間,只讓她感覺到前方一片昏暗…… 她努力了那么久才爭取來結(jié)果,親眼看著佟瑾墨那個十惡不赦的人被送進(jìn)了警局,卻原來都是泡沫一場? 阮黎在車后座,如坐針氈,心早已經(jīng)不知飛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