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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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淺白一人坐在藤椅之上,阮黎與艾子馨的笑聲傳入她這里十分刺耳,一旁玻璃圓桌上插在花瓶中的紅色玫瑰花被她拿了來,將那嬌艷欲滴的花瓣一股腦扯了下去,花瓣散落一地,嘴巴還在嘟嘟囔囔著什么。 “葉小姐這辣手摧花的行為可不值得提倡,我好好的玫瑰花就這樣被你毀掉,是不是得賠償?” 樓梯拐角處,裴科翰邁著步子緩緩而下,一雙薄冰的瞳冷淡望著葉淺白,狹長的眉毛微微挑起。 葉淺白沒好氣的白了裴科翰一眼,將手中剩下的花枝也一并狠狠扔在了地上,卻是因?yàn)榛ㄖ茌p,打在地上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動靜。 “要你管?著一朵花才值幾個錢,我的好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裴科翰的嘴角略帶諷刺,邁著優(yōu)雅的長步走到了葉淺白面前,彎身,葉淺白向后仰了仰身子,戒備之中摻雜著一絲畏懼。 只見裴科翰那修長好看的手指從地上捏起了一片花瓣,目光落在那花瓣之上,嘖嘖道,“可憐了花?!苯又悠诚蛄巳~淺白,“居然是被這樣自私自利之人摘下?!?/br> 葉淺白本就獨(dú)自生著悶氣,此時正是被氣到怒不可遏,口不擇言,“我自私自利?你們裴家難道不是一樣嗎?一邊想要阮黎這片白月光,一邊又想要我這朵紅玫瑰,魚與熊掌都想要得到?!?/br> “葉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叫做禍從口出?”裴科翰英朗的臉上泛著魍魎之光。 “咳咳咳……” 那熟悉的咳嗽之聲傳來,裴老爺子也從樓梯而下。 “大伯早?!迸峥坪矊χ崂蠣斪佣Y貌的打了個招呼,又對一旁尷尬的葉淺白俏皮的拋了個媚眼,出了門。 “爺爺……”葉淺白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裴老爺子的眼神微微帶著一絲畏懼。 裴老爺子只是淡淡的瞥了葉淺白一眼,那張刻有皺紋的臉上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yán),兀自走到了沙發(fā)前,擺弄起了那套精美的茶具。 葉淺白局促了許多,將地上的玫瑰花尸體撿了起來,勉強(qiáng)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湊到了裴老爺子跟前,“爺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說的氣話,看到那阮黎我就心中不是滋味。” 裴老爺子從鼻腔之中發(fā)出一聲輕哼,略微下垂的眼簾挑起,蒼老卻有力的聲音自口中傳出,“你覺得在我這個公正人面前,講這樣的話合適?” “不合適不合適,是我說話欠妥,爺爺您別往心里去?!比罾椟c(diǎn)頭如搗蒜,忙著回答,不敢耽擱一分鐘。 她唯一能夠嫁給裴承彥的法寶就是裴老爺子的支持,若是她連裴老爺子都得罪,與裴承彥的婚事自是不必想。 “爺爺,是我的不對我向您道歉,我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著承彥,承彥身邊總有阮黎的出現(xiàn),我有些吃醋而已……” 裴老爺子靜默的研究著茶道,葉淺白抓緊時機(jī)為自己開脫。 可惡的裴科翰,明明知道裴老爺子要下來都不提醒她,這下倒好,自己說的大逆不道的話全部被裴老爺子聽了去,裴老爺子又是將她從監(jiān)獄之中撈出的恩人,任誰心中都會存有芥蒂。 想討好裴老爺子也是不容易,她裝知書達(dá)理在裴老爺子面前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如今卻因?yàn)槿罾璧牡絹砣孔冑|(zhì)。 至于裴科翰,不管他到底有沒有站在阮黎那邊,總之站在她的對立面,那就作為與阮黎一樣的敵人一視同仁。 裴老爺子依舊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她也不愿意自討無趣下去,對著裴老爺子鞠了個躬,“爺爺,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了?!?/br> 接著回去了葉家。 葉淺白回去家中的時候,葉博雄正在公司忙工作。 那項(xiàng)目技術(shù)的專利一天不申請下來,他們自行研發(fā)的技術(shù)就有受到權(quán)利侵犯的隱患,應(yīng)當(dāng)盡快解決。 但是裴老爺子那邊的調(diào)查似乎沒什么結(jié)果,這簡直令葉博雄一個頭兩個大。 究竟是什么勢力的人,能夠抵擋住裴家那強(qiáng)悍的勢力? 葉淺白火急火燎的趕去了公司,已進(jìn)入葉博雄的辦公室就呼天喊地了起來,抱怨著方才被裴老爺子冷眼相待的事情。 葉博雄冷了臉,“你什么時候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不好,非是要挑著在裴老爺子面前,你要知道咱們?nèi)~家若是沒了裴家的支持,是萬萬不行的呀我的傻女兒!” 葉淺白禁了聲,思忖了許久,“爸,你調(diào)查過阮黎的全部資料是嗎,你還記不記得阮黎有一家繼承父親的公司?我要讓她嘗嘗我葉家的厲害,得讓她明白觸犯我的后果,我就不信她不會知難而退!” 葉博雄靠在椅子上,閉著雙目,心中思量許久。 裴氏總部,黑色真皮質(zhì)感的椅子上,男人的眸色如同深冬的夜晚,面色沉似水。 深褐色木質(zhì)的辦公桌上,散落著幾張照片,照片上的內(nèi)容赫然醒目。 男人的身畔站著幾個恭恭敬敬彎著身的亞洲人。 “裴先生,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那些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阮氏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阮總明明就在國外,怎么會涉及到殺人事件我們根本想不明白,公司內(nèi)的人對此毫不知情?!?/br> 是的,那些照片是裴老爺子作為威脅裴承彥,為阮黎做的假罪證。 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情,已經(jīng)忙碌了許多天,確實(shí)依舊沒什么想要的收獲。 “老大,我看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很難,畢竟裴老爺子的手段……”阿大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著裴承彥提建議,琢磨著應(yīng)該怎么表達(dá)話語才能不惹眼前這臨近爆發(fā)的男人生氣。 然而,男人的一個眼神睨來,阿大趕忙禁了聲,卻聽男人那淡漠且森寒的話語響起,“繼續(xù)說?!?/br> 阿大彎身的程度大了些,用衣袖擦了擦額間的汗水,“裴老爺子手段高明,若不是做什么事情都足以有把握,裴家也不會走到今天能夠撐起半邊天的地步,這件事情,怕是只能從裴老爺子身上查起……”阿大的聲音越說越小,到了最后的時候幾乎縹緲不可聞。 只見男人的面色更加陰鷙了些,把著椅子扶手的手,因?yàn)橛昧Γ枪?jié)處泛著森白,這間不算小的辦公室之內(nèi),瞬間彌漫起了強(qiáng)大的壓迫感,眾人幾乎緊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