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欠我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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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瑾墨坐在高級vip病房的等候區(qū),手指輕輕地叩擊著桌面,眉頭緊緊的皺著。 是他太高估了阮黎的承受力。 每次看到她像愈戰(zhàn)愈勇的小公雞一樣斗志昂揚(yáng),心里就不由得把她列為和自己一樣戰(zhàn)斗力超強(qiáng)的對手。力道越加越大。 可最終她還只是個女人,阮承恩把她保護(hù)的很好,雖然是好玉卻還沒有經(jīng)過雕琢。 經(jīng)過這么多的事情和變故,終于還是承受不住倒下了。 也許自己真的用力有點過猛了,是不是該放緩一下。 正思索著,手下走了過來:“老板,阮小姐已經(jīng)被推回了病房。醫(yī)生說是急火攻心,好好調(diào)理應(yīng)該是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的。您要進(jìn)去看看嗎?” 佟瑾墨站起身,搖了搖頭說:“回去?!?/br> 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折身又向病房走去。 想想她現(xiàn)在孤身一人,沒人照應(yīng),佟瑾墨的心閃過一絲不忍。 病床上的阮黎像一朵在世間飄搖的梨花,潔白孤傲,沒有被紅塵所浸染,卻又無奈的被世俗染上了一層憔悴。 佟瑾墨猶豫了一下,走到阮黎的床前坐下。 長床上的女人猶如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長發(fā)披散,如扇的睫毛輕顫著。 那精致的櫻唇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的張著,仿佛只要有王子的親吻便會立刻蘇醒過來。 佟瑾墨不禁伸出手,輕輕地拂過女人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梁,手指最后定格在女人有些發(fā)白的唇上。拇指在那柔軟的唇瓣上來回?fù)崦?/br> 就是這個女人讓自己每天思來想去,又一次次的失去理智。 是她辜負(fù)了自己的真心,又害他和佟氏顏面失盡。 他應(yīng)該恨她,所以他做這一切都是報復(fù),可她又同時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想要完完全全擁有的東西。 佟瑾墨的內(nèi)心充滿了矛盾,他也不知道接下來還要怎么做。 愛她卻還要報復(fù)她。 想到自己因為這個女人變成這樣,而她卻已經(jīng)屬于另外一個人。 過了許久,男人才起身走出房病房。 有些失神的步伐正對上站在門外窺探的楚妍妍。 “你怎么在這里?”男人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嘶啞。 楚妍妍臉色一僵,想逃已經(jīng)是來不及,只能嬌笑著說:“我去找你,聽公司的人說你來了醫(yī)院。還以為是瑾墨哥哥出了事。便火急火燎地趕了來?!闭f完,輕輕地嘟起雙唇,一副撒嬌的模樣。 佟瑾墨卻不為所動:“可惜需要治療的不是我。怎么?要進(jìn)去看看她嗎?” 他才不相信楚妍妍的鬼話,病房的一幕怕是看的一清二楚,所幸也不再兜圈子了。 聽到男人的話,楚妍妍的頭卻搖的撥浪鼓一樣:“不了,不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既然瑾墨哥哥要走,我也就不多呆了?!?/br> 說完便小心的跟在了佟瑾墨的身后。 只是那捏著包包的手指,卻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白。 阮黎啊阮黎,看來還真是低估了你的能力啊。 經(jīng)過這么多事,她本以為佟瑾墨已經(jīng)打算放棄阮黎了,畢竟損害阮氏的事情全是佟瑾墨一手策劃的。 以阮黎那樣高傲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接受一個感情上有污點的人。 可今日看來事情卻并非如此,佟瑾墨不僅沒有死心,反而在這得不到的感情中越陷越深。 想到這里楚妍妍心頭一陣氣結(jié),不動聲色地慢下了腳步。 她拿起手機(jī)發(fā)了一個信息。 號碼的主人是前幾天剛認(rèn)識的一個黑道上的人。 阮黎昏迷住院又沒有人照顧,她怎么能錯過這個大好的時機(jī)。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一山不能容二虎,阮黎,你這就好好上路吧。 別怪meimei我心狠,要怪只能怪你不長眼擋了我的路。 瑾墨哥哥是我的,將來阮氏也會是我的。 想到這里,楚妍妍嬌嫩的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病房里, 阮黎緩緩的睜開眼睛,唇上異樣的感覺讓她眉頭一皺。 她費(fèi)力的抬起手想要去摸,卻看到了手背上扎著的輸液器。 暈倒前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在腦中回放。 阮黎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 阮氏終究還是沒保住。 什么第一名媛?什么美女學(xué)霸? 呵呵,都是笑話! 過度的悲傷讓她沒有注意到病房門外的黑影。 就在阮黎昏昏欲睡的時候,口鼻突然出現(xiàn)嚴(yán)重的壓迫感。 睜眼望去,只見一個身影高大的男人正拿著一團(tuán)布使勁的捂著她的口鼻。 那男人的臉隱藏在高高豎起的衣領(lǐng)中,頭上還戴著帽子。 目光狠絕,手法嫻熟。 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阮黎拼命的掙扎著,可孱弱的身體哪能抗得過這種職業(yè)殺手。 眼看著力氣用盡,肺部窒息的痛感越來越強(qiáng)。 阮黎忽然松開了撕扯男人的手。 如果這樣就可以結(jié)束一切,那就這樣吧。好累! 男人身上一松,正要加大力道。 卻聽的病房門“嘭”的一聲被從外面踹開。 男人見勢不妙,松開阮黎,一個箭步?jīng)_到窗戶邊,縱身逃了出去。 阮黎口鼻一松,大量氧氣涌入肺部,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只見裴承彥不知何時一臉凝重的出現(xiàn)在眼前。 那俊朗的容顏,如同下凡的天神一般。 “真是沒出息,你這樣放棄抵抗是為了讓敵人感念你的仁慈嗎?”男人的怒吼帶著滿滿的擔(dān)憂和心疼。 阮黎倔強(qiáng)的扭過頭去:“今天是我欠你的,以后,以后我會……” “你欠我的多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哪有什么以后?”男人說著走上前,扯掉阮黎身上的針管儀器,抱起她向門外走去。 “你要干嘛?” “連殺手都不怕,反到怕起我來了?” 阮黎一陣語塞,不再掙扎,任由男人抱著她離開。 只可惜,這個世上,能容納她的地方實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