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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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對這個處罰沒什么異議,禁足她還清凈呢,不過她重點告誡了蕭藝: “我禁足在家,便是你在外頭出了什么事我也趕不來的,所以你這些日子下職后就回家,不管誰喊你出去玩你都不能去,以后我會讓方華每日去接你下職,你走哪兒都得帶著平安喜樂和方華阿鐸,誰要是想支使他們,你都不能答應,知道嗎?” 方華和阿鐸是當年蕭藝去軍營時皇帝給他準備的軍師護衛(wèi),還跟著他上了戰(zhàn)場,平時也住在前院,在軍畿大營時阿鐸是貼身跟著蕭藝的,方華也在軍營里找了個文職兼著照看蕭藝。不過蕭藝進禁衛(wèi)軍后方華便被閑置了起來,幫著長史打理王府的產(chǎn)業(yè),阿鐸倒是跟著他一起上職,可平日里蕭藝進出后宮這兩人都是不能帶的,平安喜樂雖然忠心機靈,到底奴性太強,誰都能支使他們。 蕭藝有些憋屈,寶寶怎么說的他像小孩子一樣,還讓方華來接他下職?跟接小孩子下學一樣,忒丟人了。 郡主一看蕭藝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別覺的丟人,誰讓你不長記性!咱們現(xiàn)在和幾家王府都鬧僵了,他們肯定會伺機報復,我和孩子呆在家里他們沒法伸手,不得朝你下手嗎?你多想想我和孩子們,你要是晚回來一點,我都擔驚受怕睡不著覺?!?/br> 蕭藝抱著郡主不說話,心里說不出的沮喪,他好像真的很沒用,被毓王他們設計了還要寶寶來解圍,害她被皇帝懲罰,他除了一張臉和一顆心,就沒哪點配得上寶寶了。 郡主伏在蕭藝懷里,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沮喪悲傷,她是不是太強勢了,以至于蕭藝毫無用武之地,他并不那么一無是處呀,她好像傷到他的自尊了。他們以前很好的,難道婚姻真有七年之癢,可他們才兩年呀! 郡主突然就意識到了危險,她前世沒有過多久的夫妻生活,不知道該怎樣經(jīng)營婚姻,但從前世那么多的都市生活劇里也能看出些門道來,夫妻間會有意見相佐的時候,然后吵架冷戰(zhàn),小三上位?,F(xiàn)在她和蕭藝還是濃情蜜意的時候,他們吵不起來,之前郡主怨怪蕭藝不長記性,不能給她依靠還給她惹事,但她很愛蕭藝,所以只氣在心里不說出來,而蕭藝現(xiàn)在覺的郡主的舉動太過壓制他,他想反抗,但因為深愛郡主,他也選擇默認。 不行,不能這樣的,這樣的事情壓多了總有一天會爆發(fā)出來,她會覺得蕭藝軟弱無能,如果有一天有一個非常強悍優(yōu)秀的男人出現(xiàn),她可能會投入那人的懷抱,而蕭藝會覺的郡主太兇悍強勢,如果有一個溫柔體貼的姑娘投懷送抱,他可能會移情別戀。 這不行,他們好不容易修成正果,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消磨在婚姻里,她的婚姻才不是愛情的墳墓。 郡主從蕭藝懷中抬起頭來,脫開了他的身子,端正坐在他對面,直視他的眼睛道:“阿藝,你是不是覺的我很強勢?是不是覺的我壓著你了?” 蕭藝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我都聽你的?!?/br> 郡主長呼一口氣:“阿藝,咱們是夫妻,凡事該有商有量的,而不是一味的聽從誰的,你有什么意見都要說出來,咱們這樣親密的關系,有什么不能說的?你不要因為愛我,就委屈自己?!?/br> 蕭藝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心里掙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那我就說了,你能不能別讓方華來接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回家還要人接,會惹人嘲笑的。” 郡主抿了抿嘴:“那好,就不讓他接,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我的叮囑,身邊不能沒人,下職后早點回家,如果有事要辦一定要譴人傳信回家,和誰去吃飯喝酒最好去天香樓和鴻運樓,這兩個大地方人也多,不好動手腳的,明白嗎?像這次這個水閣,躲在犄角旮沓里,你聽都沒聽過的地方就敢跟著去?!?/br> 提到這事,蕭藝便有些扭怩愧疚,寶寶半夜捉jian,大家都說他是妻管嚴呢,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寶寶也是太愛他了,要是換了別人家的夫人,肯定不會去。 “好了,我都知道了,寶寶你當了娘之后就變得嘮叨了!” 郡主臉一沉:“嫌我了不是?除了我還有誰會這樣嘮叨你?” 蕭藝一個虎撲將郡主壓在榻上,左右開工往她臉上親,嬉笑道:“我就喜歡你嘮叨我!” 郡主和蕭藝把事情說開了,心里也舒緩了些,陪他在榻上鬧了一會兒,起來理理衣裳,道:“記住我的話就行了,我這兩個月都沒法出門,你去金玉閣瞧瞧有什么好東西,給我?guī)c回來,還有天香樓的八寶醬鴨。” 其實郡主并不缺這些東西,她只是突然反應過來,蕭藝扛不起大事,就得在小事上讓他發(fā)揮作用,讓他覺著郡主還是需要他的。 果然,蕭藝一聽郡主支使他做事,頓時便興奮起來:“鴨子你不說我也得給你帶,要不要再帶個醬肘子?” “咱們吃的完嗎?” “有我呢!孩子們也可以嘗嘗。” “那就帶一個?!?/br> “你想要什么樣的首飾呀,要不然你畫個圖紙,我給你做,自己做的才有心意呢!” 從小到大,蕭藝給郡主雕刻的東西少說也有幾十樣,郡主都好好存著呢! “我若是畫的出圖紙,我就不會只開天衣閣了,我能開個比金玉閣更火的鋪子!你的雕工我是知道的,不過金玉閣的東西是真的漂亮呀!” 蕭藝在心里打定主意,今天下職后就去金玉閣看看,做個比那里的首飾更漂亮的! 郡主在家里禁足,英王府收到的宴會通知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只能讓蕭藝去了,鎮(zhèn)國公府四月末有個壽宴,現(xiàn)任鎮(zhèn)國公夫人的,雖然只是散生辰,但她身份高,宋家還是擺了挺大排場,那是蕭藝嫡親的舅母,他當然沒法推。 郡主從庫房里找了樽翡翠壽星翁出來,讓蕭藝帶去鎮(zhèn)國公府,郡主對那家子沒任何好感,蕭藝倒是還行,那兩年郡主在江南,皇后常譴他去鎮(zhèn)國公府跑腿,一來二去的關系也還和睦。 到的鎮(zhèn)國公府壽宴那日,蕭藝一大早的起來,往禁衛(wèi)軍里請了個假,郡主給他準備了身玄色箭袖長袍,所有的頭發(fā)都挽在頭頂成髻,套了個玄色金絲發(fā)冠,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沉穩(wěn)冷峻,但一開口就能暴露他天真單純的本性。 郡主望著自己豐神俊朗的丈夫,心里說不出的喜悅,這可是她的丈夫,不過想到宋家那兩姐妹,郡主心中便有疙瘩,她不跟著去,她們不會出幺蛾子吧! 郡主私下里叫了平安喜樂來叮囑:“賀壽時是要去后院的,你們倆跟緊了王爺,賀完壽就去前院,前院有方華和阿鐸,吃完酒席后就趕緊回來,不要留在那兒敘話,知道嗎!” 平安喜樂嘴上應承的好,心中都暗暗吐槽郡主是醋壇子,宋九姑娘就多看了王爺幾眼,郡主就防賊似的。 鎮(zhèn)國公府如今是京中炙手可熱的家族,鎮(zhèn)國公夫人做壽,太子夫婦都會去的,皇后也有賞賜下來,其他王爺公主名義上也是皇后的子女,也是鎮(zhèn)國公府的外甥,自然也要去赴宴,有心結(jié)交的人家自然會湊過去。 蕭藝是和平安喜樂方華阿鐸一起去的,方華和阿鐸不能去后院,進了鎮(zhèn)國公府后便和蕭藝分開了,有下人領著他們?nèi)デ霸鹤?,蕭藝領著平安喜樂去正院賀壽。 鎮(zhèn)國公夫人劉氏的院子里一派鶯歌燕舞,以太子妃為首的女眷正陪著她說話,原本皇后想讓太子娶劉氏的嫡長女為正妃,但皇帝不會同意宋家出兩個皇后,這個打算也便落空了,因此鎮(zhèn)國公夫人原本對太子妃董氏很有些怨念。但劉氏的庶女進了東宮生下庶長子成為側(cè)妃之后,劉氏和太子妃就統(tǒng)一了陣線,今兒這日子,身為劉氏庶女的宋側(cè)妃也來參加了,但太子妃和劉氏相談甚歡,把宋側(cè)妃晾在一邊成透明人。 蕭藝進來賀壽,在座的幾個未出閣的姑娘便退到了屏風后,鎮(zhèn)國公夫人待蕭藝很和氣,又問了郡主和孩子,說了幾句話之后,蕭藝便說要去太夫人的院子請安,劉氏便讓人帶他去了。 宋詩雅和幾個姐妹躲在屏風后頭,見蕭藝走了,便借口回自己屋里拿東西退了出去,趕在蕭藝到之前去了太夫人的院子里。 今兒是鎮(zhèn)國公夫人的壽辰,太夫人和這個兒媳不太和睦,便沒去正院給她做臉,但有些身份的客人都會去上院看望她。 蕭藝去的時候,太夫人院里沒有別人,只有宋詩雅在一邊侍候著,蕭藝行過禮后,太夫人便拉了他的手到近邊說話:“好孩子,許多日子沒見你了,上職可累嗎?怎么沒把孩子帶來,你家那對孩子忒討喜了!” 蕭藝很喜歡人家夸他的孩子,笑道:“他們娘不能帶他們出來,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好帶兩個孩子來赴宴,外祖母喜歡,等寶寶解了禁我再帶他們來?!?/br> 蕭藝說完便后悔了,寶寶不喜歡鎮(zhèn)國公府的,他怎么說話就不過腦子呢! 太夫人應承了幾句,宋詩雅在一邊道:“表嫂不能出來,我們可以去看她呀!上回見了小世子和小翁主,我都沒怎么和她說上話,下回我去你們府上看他們可好?” 蕭藝想到寶寶的告誡,當即冷著臉道:“不好。” 宋詩雅臉上一陣青紅,眼眶里便有淚珠打轉(zhuǎn),太夫人看了她一眼,雖怒她不爭氣,到底自家人還是得護著,淡淡道:“郡主不喜歡咱們家的人,你便莫要去討嫌了?!?/br> 蕭藝一聽太夫人這話,心里也不舒坦了,只對方是長輩,他不能頂撞,便說要去前頭找兄弟們說話,行了禮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