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cao爽了,美好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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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說出她對賀蘭拓的要求:“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喜歡別人,身體,還有心里,都不能有別人。” “嗯?!?/br> 賀蘭拓坐起身,把白姜翻轉(zhuǎn)過來壓在身下,一邊干她一邊道:“以后我們一周最多約兩次?!?/br> “為什么?” “你cao起來太舒服,我不想上癮了?!?/br> “上癮有什么不好?” “浪費時間?!?/br> “切,你是不是腎虛了呀?” “你……激將我?” “不是,別啊——慢點我錯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jiba又大了嗯哈……嗯啊……” 這天晚上白姜記不清賀蘭拓射了幾次,反正跟從前一樣,沒一次是在她面前射的,但是她是被cao得死去活來,高潮N次了,頻繁的激烈高潮讓她的大腦都失去了知覺,只剩下張開腿享受快感的本能。 最后她哭著在他身下求饒:“嗚嗚我再也不說你腎虧了……你他媽都不累的嗎你……魔鬼!啊我錯了你真的不要再證明了……小逼要被cao爛了受不了了……”賀蘭拓才終于停了下來。 白姜像小狗一樣蜷縮在他懷里入睡。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進(jìn)來。 白姜的手機(jī)鬧鈴響起,她迷迷糊糊找來手機(jī)摁掉鬧鈴,埋頭蜷在賀蘭拓懷里接著睡,這一覺睡得太美了。 然而過了不久,賀蘭拓的鬧鈴一響,他就起了,白姜半夢半醒間,感覺賀蘭拓離開了她,換上運動衣出了門。 過了一節(jié)課的時間,出了一身汗回來,洗了澡,然后出來邊吃喝牛奶邊在筆記本電腦上認(rèn)真cao作。 白姜從床上支起身體觀察他:“你是人嗎?” “嗯?”賀蘭拓的臉色迎著朝陽,健康白凈精神,沒一點疲倦的黑眼圈。 “昨晚你那么cao勞,今天還一早去健身,現(xiàn)在才八點多你就開始辦公了?還這么神采奕奕?你吃什么長大的?。俊?/br> “電池。” “哦,你是機(jī)器人啊。” “對?!辟R蘭拓認(rèn)真頷首。 “難怪,電動馬達(dá)臀,打樁機(jī)……” 白姜翻身起床,步伐蹣跚地去浴室洗漱,嘴里默念,“我的炮友是機(jī)器人,玩兒蛋了我,早晚得被他干死在床上?!?/br> “需要幫忙么?”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賀蘭拓瞥了一眼她搖晃的身姿。 “需要,你來幫我刷牙吧。”白姜的聲音從浴室傳出。 “我叫服務(wù)生來幫你?!?/br> 白姜被嗆了兩秒鐘:“好啊,叫個帥一點的,我下面被你干腫了還都是yin水,叫個帥哥來幫我洗干凈?!?/br> 賀蘭拓沒回懟她,他不吱聲兒,沒兩分鐘,門鈴響了起來。 賀蘭拓用遙控開了門,進(jìn)來了一女服務(wù)生,臉上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禮貌微笑,賀蘭拓頭也不抬地對她吩咐:“人在浴室,身體不舒服,你去幫幫忙。” 白姜衣服正脫了一半要沖澡,趕緊反鎖上浴室門:“不用不用,已經(jīng)舒服了,不需要幫忙?!?/br> 女服務(wù)生走了,白姜才打開反鎖的門,拿了一浴球向賀蘭拓扔過去,砸中了他的頸窩:“Fubsp;you!” 賀蘭拓一只手伸到后面,敏捷地接住浴球,頭也沒回。 白姜從鏡子的倒映里看到賀蘭拓把浴球拿到他眼前,低頭看了看,唇角泛起一絲微笑。 她在這一刻慶幸自己的視力好,沒有錯過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曇花一現(xiàn)。 在浴室里趁機(jī)向Tracy匯報了情況,Tracy說源哥兒很不滿意她昨晚不愿意拍視頻也不愿拍資料,白姜一頓好話解釋,說昨晚沒有合適的時機(jī),以后有機(jī)會再搞。 她真是不愿意做這種竊取賀蘭拓情報的事情。 洗完澡,賀蘭拓帶她去陽臺吃早餐,器皿精致食物多樣,白瓷碗里酸奶混合著紅的樹莓紫的藍(lán)莓,一看就令人食欲旺盛。 “你起床這么久了,還沒吃早餐???” “等你一起吃?!彼亚泻玫难瑀ou遞給白姜。 這話說的,真是容易讓人產(chǎn)生幸福感。 “那我謝謝你喔?!?/br> 白姜用手撐著臉,一邊小口吃酸奶,一邊觀察賀蘭拓吃早餐的樣子,賀蘭拓也沒有不自在,就任由她看。 他吃完東西擱下餐具道:“你的身份證信息發(fā)我一份,還有一個你開戶的銀行賬號?!?/br> “你要做什么呀?” “我想背著我的家人存點私產(chǎn),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想借你的名義買?!辟R蘭拓沒有用商量的語氣,而是陳述句。 “好吧?!卑捉蜷_手機(jī),把自己的那些資料發(fā)給了賀蘭拓,然后她注意到周婉芳收了她的PDF文件之后一直沒回她信息。 想了想,她還是給周婉芳發(fā)了一條信息關(guān)心:今天有事么? 直到賀蘭拓叫的車把白姜送回家,周婉芳也沒有回她信息。 一進(jìn)門,江辭就跑出房間來關(guān)切地打量她:“jiejie,你昨晚沒睡好啊?” “是吧,昨晚跟同學(xué)一起做活動策劃熬夜了。”白姜給江辭的謊言就是她去一位女同學(xué)家里忙社團(tuán)活動趕工順便借宿。 “jiejie我做了早餐~!” “我不是跟你發(fā)信息我吃過了么?” “那你至少嘗嘗我這個鮮榨果汁。” “好。” 她端起果汁,嘗了幾口,然后進(jìn)了臥室倒在床上,打算補個覺。 真的挺疲倦,眼皮合上,賀蘭拓就跳出來幫她數(shù)羊了。 對,大腦中毒了,數(shù)羊的都是賀蘭拓。 數(shù)了幾只羊,白姜撐起眼皮翻起身,從衣柜深處把那件賀蘭拓的工裝風(fēng)外套拿出來,抱在懷里,滾在床上,這才心滿意足入眠。 輕輕的一聲,門從外面被擰開。 江辭做賊似的,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