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上課時被拉到廁所隔間泄欲,補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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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拓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沒有半分留戀之意,他走到門口時,白姜終于忍不住,脫口而出,聲音有些顫抖:“我真的寧愿剛才cao我的人是祈瞬……” 或者宴清都,或者什么人都好,只要是會用溫暖的懷抱擁著她,對她說我愛你的人。 賀蘭拓側(cè)頭回她:“你真的不適合我剛才提的協(xié)議,我會去找別人?!?/br> 話落,他出門合上門。 白姜忍住追上去殺了他的沖動。 奇怪,痛定思痛,她這次倒是很快不激動了,異常地冷靜,她告訴自己,如果要跟賀蘭拓繼續(xù),從今以后,就忘掉自己的心,怎么讓他舒服怎么來,做一個最乖巧可愛的性愛娃娃。 * 兩天之后的夜晚,宴家別墅。 樓下燈火通明,別墅底層正在開派對,慶祝H大附中在全鹿城地區(qū)的中學棒球聯(lián)賽里奪冠,從客廳露臺到游泳池和花園,全都是在音樂和美食中載歌載舞狂歡的青少年。 而宴家的少主人宴清都并沒有出現(xiàn)在派對上,他正在第三層樓的臥室中,拉上隔音玻璃隔斷了下面的喧囂,專心補課。 白姜坐在他身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補數(shù)學。 宴清都很快就硬了,他不是喜歡掩飾的人,直接在白姜面前拉開褲子,露出直立的大rou,拉著白姜坐到床上,雙腿分開。 白姜很乖順地跪趴在床上,埋頭在他腿間,握著給他的jiba給他舔,宴清都yuhuo焚身地解開她的衣扣,撫摸她對著自己垂落的大奶子。 昨天早上在體育館,白姜還裝成校醫(yī)室的事情沒發(fā)生過的樣子,照舊來游泳,換上泳裝走出來,宴清都一看到白姜那對奶子,立刻就硬了。 已經(jīng)捅破了窗戶紙,沒必要再裝,宴清都直接把白姜拉進了私人淋浴間,憑借本能大力抓揉撫摸她的奶子,啃咬她的頸項。 “唔……學長……”白姜發(fā)出嬌軟的呻吟,主動地拉下宴清都的泳褲,然后跪著給他口,她用宴清都的yinjing實戰(zhàn)練習自己的口活。 宴清都根本沒有受這種刺激的經(jīng)驗,處男的jiba,很快就射了出來,射在白姜的臉上,又純又欲。 事畢之后,他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白姜卻沒說什么,摟著他脖子,飛快踮起腳在他臉上啄了一小口,留給他一個羞澀眼神:“學長,我先走了。” 她好像是真的喜歡他。 他上早課的時候想著她香軟的唇瓣,很容易又硬了,從課桌下面拍自己jiba的照片發(fā)給她看,白姜竟然很快回復:學長的jiba好大。 白姜:我好喜歡,想吃。 然后白姜拍了一個動態(tài)圖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過來,是她掰開了自己的xiaoxue,里面的媚rou在蠕動。 宴清都一看這照片,完全受不了了,當即硬著jiba翹課出去,奔到了B區(qū),把正在上課的白姜叫出來。 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看到,拉她進了無人的男廁所隔間鎖上門,解下褲子,白姜坐在馬桶上,含住他那根腥臊的大roubang就幫他吸。 宴清都狂亂地脫她的衣服,揉她的奶子,把她的內(nèi)衣粗暴地扯歪了,手指揉得白姜的rutou硬立紅腫,氣息不穩(wěn)地催促:“用力吸……啊……你的舌頭好靈活……好棒……啊……白姜……好爽……我想cao你……讓我cao你sao逼……” “學長好粗大,我怕把我cao壞了……”白姜嬌滴滴地吊著他,讓他又在自己的嘴里射了出來。 跟宴清都這么偷著吃rou,白姜體會到了校園情侶在偷嘗禁果的感覺,她的手滑過宴清都胸膛和腹部,戳著那硬邦邦的肌rou,心想可惜。 真可惜,她不是真心喜歡宴清都,宴清都也不是真心喜歡她白姜,他們只是兩個愛而不得的寂寞的人,相互擁抱纏綿發(fā)泄著情欲來暫時忘記自己的寂寞。 宴清都被她勾得心心念念饞她的身子,白姜卻說有事,這兩天都沒去找他補課,這可憋壞了只能望逼止渴的宴清都,于是這天晚上,他忍不住叫白姜來他家里幫他補課。 補什么課,當然是想跟她一桿進洞的意思。 白姜也沒有太多矜持,她的口活好了很多,濕熱的口腔和小舌頭伺候得宴清都欲仙欲死,敞開的衣襟里裸露著飽滿rufang,小腰扭動,rou臀高翹,又純又sao的樣子,讓宴清都享受到了極致。 “別吸了,我想cao你逼。”他說著就起身把白姜拖過來,繞到她背后去,白姜小小地掙扎,嘴里嬌嚀著“學長,不要……”像是他享受獵物之前的情趣。 兩瓣雪臀間,夾著她肥美多汁的嫩xue,宴清都掏出準備好的避孕套戴上,然后掰開那個他渴望很久的濕噠噠rou唇,挺起自己的jiba往里面懟。 “啊……學長……jiba好大……不要插進去……”白姜甜絲絲的sao叫聲化成情愛的催化劑。 宴清都沒法再忍,大rou一鼓作氣插進rouxue,破開層層緊致嫩rou,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被學長的大jiba干進來了……” “好緊,哦……你逼里好緊……”xue里那些媚rou立刻緊貼住侵犯進來的rou柱吮吸,宴清都爽得頭皮發(fā)麻,他的yinjing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yin蕩銷魂洞的服侍,那緊致又溫熱絞緊的感覺,簡直顛覆了他對快感的認知。 “學長,太粗了……慢一點……” 宴清都精蟲上腦,完全把持不住,憑借著蠻力啪啪啪地猛干嫩xue,抽插中,他忽然注意到jiba帶出的yin水上混合著鮮血。 “你怎么……”他清醒了幾分,“你還是處?” “嗯……學長你輕點,我受不住了……”白姜嚶嚶地帶著哭腔哀求。 其實那是她在yindao里放的小血包被宴清都磨破了,宴清都沒有破處的經(jīng)驗,自然很容易被她騙到。 宴清都濃黑的眉忽地一皺,感覺到一種不適,這算什么呢?他跟白姜只是逢場作戲的rou欲關系么?他以為白姜既然這么大膽跟他親熱,就算不是賣yin女,也肯定有過性經(jīng)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