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心藏邪念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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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賀蘭拓那邊沒出聲。 白姜等了幾秒,然后掛斷了電話,心里不太安穩(wěn),可也只能先鴿了賀蘭拓。 她找到了一輛校內(nèi)自行車,剛騎上去,就體會到了被自行車坐墊壓在腫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車,一陣風(fēng)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門口。 江辭正在門衛(wèi)室坐著跟門衛(wèi)大叔聊天,他總是很容易討長輩的喜歡,一見到白姜,他騰地就彈起來,小狗一樣叫著“jiejie”歡樂地向她撲過來,躥進(jìn)她懷里。 白姜見到弟弟也很開心,弟弟比她印象中又高了幾厘米,恐怕已經(jīng)超過一米八,皮膚曬黑了,身體上的肌rou變硬了,身上還有種久違的山野陽光曬在谷粒上的香味。 她感覺到自己的胸緊緊地壓在弟弟的胸膛,雖然這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擁抱什么的沒什么不妥,但是……現(xiàn)在這個觸感強(qiáng)烈得讓她無法忽略。 可能是因?yàn)橘R蘭拓的電話,她本來就有點(diǎn)濕,身體太敏感了。 “松手,江辭,jiejie快喘不過氣了……”她在弟弟懷里輕輕掙扎。 江辭其實(shí)是白姜的mama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兒子。 白如霜那個時候剛來鹿城打工,她年輕漂亮又愛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這座城市的底層打工仔,放縱恣意,個個窮得只有青春可以揮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據(jù)說長得相當(dāng)靚仔,頭頂飛機(jī)頭身騎電動車,流竄于臟兮兮的市井小巷到處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時,腳踏N條船,春風(fēng)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別人的女朋友,一天晚上被別人在加油站的廁所里用匕首捅了肚皮十七刀,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涼透了。 那個時候白如霜剛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她算了日子,她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個人的,這讓她很沮喪,因?yàn)榻彻倘皇窃?,卻很招女人愛,白如霜愛他愛得刻骨銘心,這點(diǎn)從她為次女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見一斑,她已經(jīng)生了兩個女孩,一直想為姜某生個兒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個人去墮胎,在墮胎的十八線私人診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個來墮胎的小姐妹,她告訴白如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時妒火焚身,她覺得小姐妹是在說謊,說懷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她這個正宮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說,勸服那個小姐妹放棄了墮胎,勉強(qiáng)生下了姜某的遺腹子,孩子剛生下來,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驗(yàn)證,證實(shí)了的確是姜某的兒子。 白如霜當(dāng)時拿著DNA親子鑒定報告單什么心情,她自己現(xiàn)在也記不清了,想來是氣昏了頭的,然后她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說好的,帶走了那個男嬰領(lǐng)養(yǎng)。 說是領(lǐng)養(yǎng),其實(shí)她簡直想把那個嬰兒掐死。 最后或許是白如霜心腸不夠硬,還是沒掐死嬰兒,而是把嬰兒帶回老家,扔給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為這又是自家閨女生的孩子,一個男嬰,長得白嫩可愛,老人家生活拮據(jù)也只能養(yǎng)了起來,問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說叫姜辭。 “哪個[cí]啊?” “告辭的辭。”白如霜吐著煙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辭了。 烏龍是,外婆只問了是哪個[cí],下意識以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應(yīng)該叫姜辭的男嬰上戶口時就變成了江辭。 白姜比江辭大兩歲,也是從小跟著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澗泉城的山間旅游景點(diǎn)開小賣店,先后帶大了白姜和白姜的jiejie,白姜的jiejie長到可以做事的年紀(jì),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帶去了鹿城幫她干活,外公外婆簡直氣得夠嗆,現(xiàn)在又要帶小江辭,十分勞累,然而再勞累也沒辦法,誰讓他們閨女不靠譜呢,孩子總得有人養(yǎng)。 幸虧江辭從小是個好孩子,模樣可愛,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性情乖順,不哭不鬧,在白姜心里是個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來,弟弟檢查出有遺傳病,或許只能活二十幾歲。 白姜在六年級時因?yàn)槌煽儍?yōu)異,參加奧數(shù)比賽被老師相中,便從鄉(xiāng)下去了鹿城的好學(xué)校念書,跟著mama生活,弟弟則一直在鄉(xiāng)下,他們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jiejie,你……”江辭松開她,睜大了眼睛打量她,“你今天,你……化妝了?” 是因?yàn)閬斫铀蕴匾饣瘖y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jiejie化妝,她那只刷了一半睫毛膏的眼睛……好美。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江辭的心跳撲通撲通地快起來,jiejie的胸也變大了的感覺,每一次見,都感覺比上次更大,無法忽視,觸感彈軟,他一直都想……好想把手伸進(jìn)jiejie衣服里,揉jiejie的胸。 不,那么做是不可以的,他只能心里想想。 “你怎么燙頭發(fā)了?”白姜揉了揉弟弟的發(fā)頂,燙染的栗色頭發(fā)質(zhì)感松軟,搭配心形劉海,修過的劍眉……時尚中有一絲絲難言的土氣。 害,不過因?yàn)槭亲约业艿?,怎么看怎么帥?/br> “嗬,沒燙過,試試。”江辭抓了抓頭發(fā),并沒有告訴白姜,這是他在老家最fashion的理發(fā)店里挑了很久的發(fā)型,就是為了來城里見她時,讓她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在山里玩泥巴的土小子了,他長大了,長成帥小伙了,“jiejie,你……餓么,我?guī)Я它c(diǎn)老家的杏子來。” 白姜暫時沒心思跟弟弟閑聊,先打電話給賀蘭拓。 “陳三愿的事我已經(jīng)處理了,他們不敢做什么?!辟R蘭拓語速快而不帶情緒地陳述,“你現(xiàn)在可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