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強jian男神的初體驗(5他金槍不倒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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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拓理性解釋:“不,這是生理結(jié)構(gòu)區(qū)別決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導(dǎo)方,女性大部分時候只需要張開腿享受,你一開始就用女上位,就像在會做簡單題之前先做難度題,并且你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效果當(dāng)然會很差?!?/br> “學(xué)長,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樣zuoai……”白姜笑著搖頭,“你唱首歌吧?!?/br> “……?” 白姜唇角微微翹起:“唱歌,我cao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點都不受用,連喘息聲都沒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補償我?!?/br>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讓我看看里面有沒有流心蛋黃。” 賀蘭拓沉默幾秒,道:“有人說過你是變態(tài)么?” “你是第一個?!卑捉獣r輕時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睪丸,“我看過你的粉絲在貼吧里吹你唱歌拿過什么什么獎,可是網(wǎng)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費視頻,付費的我買不起,太貴了,所以你現(xiàn)場給我唱一個吧?!?/br> “……原來你還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卑捉獡u頭否認。 “唱什么?”賀蘭拓一臉冷漠。 太過分了,被綁架強jian不說,還要被逼著在被強jian的時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初戀》?!?/br> “沒聽過。” “就是電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實她覺得那首歌不算很好聽,只是她現(xiàn)在莫名地想聽賀蘭拓嘴里唱出那個歌詞。 “不會?!辟R蘭拓好像有點明白白姜那種跳脫的腦回路從哪兒來的了。 “《偏偏喜歡你》?!?/br> “……你到底是哪個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聽:“那你唱《我要你》,《驢得水》里那首?!?/br> “沒聽過?!?/br> “《喜歡你》?” 賀蘭拓對白姜的音樂品味表示無語:“我不是街頭點歌機,我不會那種流行情歌。” “哦,你喜歡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賀蘭拓一臉無語地瞪她:“不會。” “騙人,你粉絲在帖子里說你在聚會上唱過這首歌?!卑捉欣碛袚?jù)。 “現(xiàn)在不會了,歌詞記不住?!?/br>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賀蘭學(xué)長,你是年級第一的全優(yōu)生誒,你怎么可能忘記自己表演過的曲目歌詞?!?/br>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會上也記不住歌詞,我沒學(xué)過西班牙語?!比绻皇撬Z氣平和,聽上去他簡直是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爭辯起來了。 “那好吧,那你會唱什么?這樣,唱你上次獲獎的那首吧?!?/br> “……” “快唱嘛~我想聽~” 白姜把指尖插進他的肚臍里,撓他癢,催促他,軟綿的豐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現(xiàn)在氛圍不合適?!?/br> “我說合適就合適。” 賀蘭拓意識到被綁架的人沒有人權(quán),無可奈何地開口:“有一個地方很遠很遠 那里有風(fēng)有古老的草原 驕傲的母親目光深遠 溫柔的塔娜話語纏綿 烏蘭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兒輕輕唱風(fēng)兒輕輕吹 烏蘭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漸停下了動作,她原本的打算是在賀蘭拓唱歌的時候夾他的jiba,這樣至少可以聽到他被她cao紊亂的氣息。 但是賀蘭拓一開始唱,她就被他迷人的聲音可恥地拿住了,或許怪她缺乏見識,實在沒聽過什么好歌手的現(xiàn)場,以至于輕易被打動。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語,異常好聽,白姜對陌生的語言和文化沒有除魅,腦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風(fēng)吹亂天上的星星。 她靠在他胸膛,感覺到他的胸腔跟著聲帶振動,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輕輕滑動,心里想怎么想個法子把賀蘭拓關(guān)進籠子里,讓他天天被自己褻玩,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個人的夜鶯。 他唱完之后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支撐著身體,終于站起身,花xue脫離yinjing,拔出來。 花唇都已經(jīng)被cao腫了,里面yin水淋漓。 她不想夸他唱歌好聽,一定已經(jīng)有很多人夸過了,他不會稀罕她的夸贊。 于是她什么也沒說,默默去書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濕紙巾,擦干凈自己的下體,穿上內(nèi)褲,脫掉衣服和胸罩,拿出準(zhǔn)備好的睡衣?lián)Q上。 然后把四個監(jiān)控錄像里的視頻都保存好,傳到網(wǎng)盤上。 做完這些,她腿軟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xiaoxue里不斷傳來難捱的感覺,于是她給自己又涂了些藥膏,然后關(guān)燈,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開我?!?/br> 賀蘭拓終于沒法沉默下去了,他還被綁在椅子上,衣衫敞開,里面一粒rutou微微紅腫,下面褲子被扯開,粗壯的yinjing還高高挺立著,大guitou上滿是腺液和白姜流的yin水。 白姜怎么能放著他這副樣子就自己去睡覺?一點綁架犯的基本cao守都沒有。 “我太累,動不了了,你就在那將就一晚上吧?!卑捉稍诖采蠍瀽灥?。 “你得讓我射,yinjing一直充血,很痛?!?/br>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讓你爽,你又不是沒感覺到?!卑捉室庀氡扑?。 “你那種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開我,一只手,讓我?guī)妥约荷涑鰜??!?/br>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繼續(xù)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賀蘭拓皺眉:“不是,是你藥的問題,我現(xiàn)在跟平時的勃起感覺不一樣,非常腫痛?!?/br>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還沒消,就去看醫(yī)生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 吧?!?/br> “我很痛?!辟R蘭拓說。 黑暗中,白姜沒有回應(yīng)他。 “殺了我?!彼穆曇粼诤诎抵袔е鴳厝说臏囟?,“不然,我明天會讓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痛?!?/br> 白姜卻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著了。 賀蘭拓也沒有再出聲,他想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腫痛,他也不會開口求她。 就那么過了幾分鐘,白姜忽然從床上翻身起來,也不開燈,就著昏暗的月光,走到賀蘭拓面前,望著他,然后倏而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語氣軟綿綿:“對不起,我沒想讓你痛?!?/br> 賀蘭拓冷冷地盯著她,他胯下的yinjing還是立得老高。 白姜湊過去:“我?guī)湍銛]射?” “不用,你擼不射?!?/br> 白姜彎腰,俯身握住他那yinjing,確實還是又熱又腫,跟剛才插在她yindao里的時候一樣硬。 她輕輕地擼著那rourou安撫,道:“那想要我?guī)湍憧诔鰜???/br> “你口不出來。”賀蘭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激將法?” —— 拓拓唱的歌叫《烏蘭巴托的夜》,上面提到的歌除了這首,全是歌詞挺撩人的,姜姜真的是想聽情話哈哈哈。 猜猜姜姜今晚還能吃回鍋rou(?)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