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酒rou兄弟
南天鳴雖然也是酒勁上頭,腦中卻還有一絲清明,把眾人的話都聽見了耳中,比較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見不著父母,但這最親近的人尚有活著的希望,無疑是這些人中,最幸運(yùn)的一個,心懷感激又對他們充滿同情:“郁老師,錢惠,將馬,楊易!” 南天鳴吸引四人注意,見他們除了楊易都是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再開口道:“讓我們干了這一杯,敬離開的親人們,愿他們永寧安息?!?/br> 眾人含淚喝完。 “逝者已矣,我們還得好好活著,他們在天有靈也會保護(hù)我們,咱們聚到一起,就是咱們的緣分,從今后你們都是我南天鳴的親人。” 眾人無不動情,將馬也忘了初時的打算,一臉熱淚拉著南天鳴楊易拜把子,他又有情懷,對此正式,把眾人帶上天臺,擺上吃了一半的罐頭皺了的水果當(dāng)祭品,插上三顆香煙,帶兩人跪下,扭頭朝道:“古有桃園三結(jié)義,今天咱們?nèi)值苄Х鹿棚L(fēng),結(jié)為異性兄弟,你們跟著我念?!?/br> 南天鳴內(nèi)心深處對這將馬其實(shí)還微有介懷,他行起事來頗多癲狂,但現(xiàn)在的場面是騎虎難下,再加上酒意盈滿,動了真情,想著以后定要用拳頭把這老八打回人的樣子。 楊易一只比較理智,從小缺乏父母的關(guān)愛,性格稍有孤僻,平日之下難見他有一絲表情,酒勁之下此時也被眾人感染,一種久違的溫暖繞上心頭。 就見將馬開口帶頭念道:“蒼天在上,天道大綱,是為明鑒,今我將馬,我南天鳴,我楊易,結(jié)為異性兄弟,同福共命,共苦同腸,生死相依,福禍相托,同孝父母,共撫幼堂,若違誓言,天地不容,人神共戮。” 將馬這人可以沒有女人,卻不能沒有兄弟,精神找到寄托,忍不住開懷大笑。 南天鳴也珍惜這末日里的情意,心懷激蕩,與二人相擁。 明月盤空,銀光灑落一片,寒風(fēng)蕭蕭,卻也吹不熄這一腔的熱血。 事了,眾人回到住處,剛才出門被涼風(fēng)一蕩,個個都覺頭重腳輕,天旋地轉(zhuǎn)。 南天鳴抹黑來到自己屋里,剛剛躺下,錢惠就在將馬的慫恿下跟了進(jìn)來。 錢惠雖然有酒意,卻也有女孩子的矜持,看南天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干站一邊,不知如何是好,等了半晌,只是喏喏開口叫了聲天哥。 南天鳴雖未睡著,卻是暈暈沉沉根本沒有聽見。 錢惠腦袋里進(jìn)行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半響之后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身子便宜眼前的男人,就見她胸口急劇起伏,慢慢坐在了床邊。 南天鳴長的俊朗,對她又有恩惠,錢惠早已是芳心暗許,眼里再沒有了其他人。 此時對著自己愛慕之人,錢惠鼓起勇氣,伸手摸在了南天鳴的臉上,想要吻下去。 南天鳴卻是陡然驚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光線昏暗,醉眼朦朧間,見是個佳人,初見是林素美的模樣,眨眼又變成成穎,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是臉頰羞成紅蘋果的錢惠。 南天鳴一顆賊心蕩漾,加上酒精的刺激,一把將她拉在懷里,翻身壓在身下。 兩人兩情相悅,激動相擁,天雷地火,猴急難耐。 南天鳴口舌一番,又急急的過渡到錢惠秀修長的脖頸上,賣力吸吻,雙手更是已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四處游弋。 錢惠初時熱烈迎合,急促嬌喘,反應(yīng)強(qiáng)烈,只是突然之間,卻突然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好懸沒一口吐出來。她卻是平日里沒喝過酒,今次喝的太多,又在樓頂別涼風(fēng)吹過,胃里如同有汪細(xì)泉不停涌動。 她想推開南天鳴去廁所一解臨時之急,卻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南天鳴精蟲上腦,狠狠把她壓在身下,正給她脫褲子呢。 錢惠一面強(qiáng)壓著那股吐意,憋著氣也說不出話來,一面還要抵擋南天鳴,兩人幾把云手過后,錢惠感覺再也忍不住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自己的天哥,將膝一提,正中某人要害,雙手得空,抓住他的雙肩就扔到了床下,自己跑了出去。 南天鳴捂著要害,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滾,緩了半天才重新爬到床上,這時酒也醒了一半,臉上莫名,心中著惱,錢惠這是在搞什么? 錢惠回頭更是死得心思都生了出來,這次丟人丟到家了,失敗的一次獻(xiàn)身,也沒臉再進(jìn)南天鳴的屋。 第二日。 錢惠見了南天鳴自是目光躲閃,不敢靠近,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南天鳴則是疑神疑鬼,暗思莫不是昨晚錢惠走錯了房間,自己別再被扣上趁人之危帽子才好。 兩人各懷心思,互相躲閃,事情終究沒有挑明。 另一邊,將馬醒來,扶著還有些暈沉的腦袋,直道失算,本來打算趁眾人喝醉之際,把這新來的老師抱到榻上,一解渴望,就算是南天鳴的老師也無妨,就稱酒后失德,無心之舉,但現(xiàn)在同南天鳴拜了把子,卻更不好對他的老師下手,況且這樣的機(jī)會也難得了。 眾人皆有些頭暈,不得已又休息一日,只迎迎這只大狗,乍見這么多活人,十分興奮,毫不認(rèn)生,到處撒歡兒,舔手指,蹭腿彎,搖尾巴,玩的歡樂。 楊易厭狗,將makou惡,下手還沒輕沒重,這大狗終于不再搭理他兩個。 卻說這第三日黃昏,五人一狗終于趁著色深,離了青龍山鎮(zhèn),踏上東進(jìn)的步伐。 來路走過一次倒算順暢,只是通過鎮(zhèn)子的路是走不得的,如今各地城鎮(zhèn)都已被疫情感染,喪尸橫行,一頭扎進(jìn)去純屬找不痛快,萬一再有頭變異喪尸,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他們到了青螺鎮(zhèn)也只得下車,徒步從鎮(zhèn)子側(cè)面繞過去,在車?yán)镞€好,這一出來,頓時感覺到寒冬臘月這風(fēng)如同刀子一般,劃在臉上生疼。 將馬稍一抱怨,南天鳴便順?biāo)浦垲I(lǐng)著眾人躲進(jìn)了及時雨快遞公司分埠,待了一夜。 隔日又繼續(xù)找車上路,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比市區(qū),合適的車輛也越來越難得了,而且燃油將來也將成為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幾人一番奔波總算找下一輛銀色面包車,勉強(qiáng)湊活上路。 幾人里邊就屬將馬車開的多,他也自告奮勇當(dāng)駕駛員,但他有個很壞的習(xí)慣,看到徒步遷徙的落單喪尸就忍不住撞過去,眾人說他卻也不聽,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終究一次撞了喪尸,方向卻打不回來,連人帶車跌進(jìn)了溝里。 這面包車連安全氣囊都沒有打開,眾人不由摔了個七葷八素 幾人費(fèi)了半天勁,才把面包車推回路面,車頭變形嚴(yán)重,再發(fā)動時已打不著火了。 將馬被眾人一陣埋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找個修車的都難。 南天鳴有心對他小施懲戒,朝他道:“馬哥,路上大家說了很多次,讓你小心點(diǎn)開車,你偏不聽,看把大家害得,雖然咱們是兄弟,這事卻也說不過,你去找輛車來,我們在這等你?!?/br> 將馬理屈,想這荒山野嶺的也少喪尸,就算有個一兩個自己也能應(yīng)付,就是要找輛車恐怕千難萬難,見南天鳴臉上一團(tuán)怒氣,不敢反駁,稍一猶豫,就沿著路尋車去了。 余下的人,百無聊賴,嘮了會嗑,楊易神奇的摸出一副撲克,提議打會斗地主消磨時間。 南天鳴錢惠兩人忙響應(yīng)。 南天鳴道:“干玩沒意思,現(xiàn)在錢也不值錢了,再說現(xiàn)在身上也不帶那玩意,想個彩頭來。” 楊易微微一笑:“先輸三把的人接受懲罰,然后清零,重新開始?!?/br> “什么懲罰?”南天鳴來了興趣。 “這就要大家想了,可以是做俯臥撐,學(xué)狗叫什么的,都行。” “汪汪!”大狗迎迎先來了兩聲。 “這多沒勁,輸了的人,和這大狗打個kiss怎樣?”南天鳴起哄道。 “汪汪!”大狗又叫。 “看,迎迎都同意了?!蹦咸禅Q笑道。 “可以?!?/br> 三人互通了規(guī)則,又想了幾條懲罰措施,諸如穿著內(nèi)衣繞車跑十圈,在車頂唱歌,五十個俯臥撐等。 錢惠聽了這規(guī)則便想退出,她感覺穿著內(nèi)衣繞圈太尷尬。 南天鳴好說歹說,直到同意她輸了可以隨意選懲罰項(xiàng),三人才玩起來。 打麻將玩牌,用來消磨時間過的最快,不覺間南天鳴便將所有的懲罰措施都過了一遍,可以說是自食惡果,幾條損招都是他想出來的。錢惠在郁蕾的幫助下也做了幾百個俯臥撐。 南天鳴漸漸回過味來,打了這么久,楊易還從沒先輸過三把,沒接受過懲罰。 南天鳴咬牙切齒摸出一張紅心a,代表著又要到車頂唱歌。 兩個女人笑作一團(tuán),楊易也掛上一個微笑,南天鳴的歌聲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多唱會可以招來狼。 南天鳴盯著楊易狠狠道:“知道你為什么長不高嗎?壞心眼太多了!” “汪汪!” 南天鳴又一拍大狗的腦袋:“走,迎迎,咱們?nèi)コ?。?/br> 南天鳴認(rèn)賭服輸,一拉車門跳了出去,單手撐在車頂,雙腳用力一跳,便跳了上去,大狗迎迎,兩個竄躍,從車頭位置也爬到車頂。 天色陰沉,寒風(fēng)蕭蕭,南天鳴極目遠(yuǎn)望,入目處處一片蕭索,不遠(yuǎn)處一個人影,裹在棉衣里正往這來,南天鳴用腳跺了兩下車頂,扯開嗓子吼叫:“meimei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 “嗷嗚~”大狗迎迎合音。 車?yán)飪膳呀?jīng)抱在一起笑作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