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氣死爹了
文鑫開口道:“這次事件來人明顯是沖著萬毒丹來的,放火是為了掩人耳目,自己好乘亂逃走?!?/br> 秦灝瀾一邊點頭一邊附和道:“和我想的差不多,依我看,來人應(yīng)該是只盜取了萬毒丹就離開了,那些秘笈,寶劍和財物可能只是某些人乘亂盜走的?!?/br> 白燁辰打了個哈欠道:“還好還好,這邊山頭放的好東西少的很,最值錢的也就那萬毒丹了,其次就是那些什么劍啊,什么玩意的了,什么鎖血玉啊,斷水、流月劍啥的,如此損失我白曦山莊還承擔的起,只是這些武林大會的獎品都沒了,不好給大家交代,所以爹,你也不用那么愁眉苦臉,就想想怎么給眾人一個交代就好了,再說了,那些武林大會的獎品又不是我白曦山莊出資的,你那么苦著一張臉干嘛?多大點事兒。” 白燁辰越說越不像話,原本黑著臉的白老盟主,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發(fā)紫的,恨不得把這個不孝子拍回他娘肚子里去,介于外人在,不太好發(fā)作,只能用狠厲的眼神瞪著白燁辰。 而白燁辰就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連連打哈欠,好像剛才那番話不是出自他嘴里一般,也完全忽略了白老盟主刀子一樣的眼神,繼續(xù)打他的哈欠,一個接一個的打,也不知道是真困成這樣,還是故意裝成這樣的。 一旁的瑾瑜憋著笑,這么拆父親老底的兒子,這世間估計沒幾個,確實,雖然今晚很亂,看起來丟了很多東西,可是這邊山頭也就香菱閣的東西值錢,那畢竟是武林大會的獎品保管地,而那些東西也并非全部都由白曦山莊出資,更多的來自于各大主辦方和一些公益人士,白曦山莊只是保管不利,不好交代。 這邊山頭幾年才來客人住一次,平日里打掃都不怎么打掃,只有武林大會要舉辦之前幾個月才徹頭徹尾的打掃,擺放一些鮮花,器皿的裝點裝點,至于這邊山頭的藏書閣放的也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的古文古書,武功秘籍也不是什么要緊的秘籍,確實都不值多少錢,就算被乘亂偷走了,對于白曦山莊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的損失,白老莊主確實不用臉黑到那個程度。 只是這話由自己兒子說出來,還是在外人面前,說的那么直白,顯得有些丟臉,以至于現(xiàn)在白老盟主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青紫色了。 白老盟主很生氣的勉強壓制住怒火,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給白燁辰:“你出來添什么亂,回去睡覺去?!?/br> 白燁辰起身:“得了,我正困著呢,這獎品也沒了,武林大會也不用開了,我就回那邊山頭去了,爹你慢慢想交代的事,有什么事情再叫我啊?!闭f著白燁辰一邊打哈欠一邊往外走,還應(yīng)景的瞇縫著雙眼,看上去就像走兩步都能趴地上睡著的樣子,總之他要傳達的就只有一個,他現(xiàn)在很困。 看,說的多么貼心,多么孝敬,一切都在為自己老爹著想。 白老盟主狠狠的朝白燁辰的背影瞪了幾眼后,才緩了緩臉色,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還是讓大家休息比較好。 白老盟主道:“今夜有些晚了,事已至此,大晚上在這里發(fā)愁也無濟于事,各位先回去休息吧,等此事調(diào)查清楚了,我再給各位一個交代?!?/br> 老盟主發(fā)話了,幾個小輩打個招呼就分別告退了。 瑾瑜走到門口,看白燁辰還在,有些詫異的道:“怎么?還有事和老盟主說?” 白燁辰完全沒有剛才一副困的要死的樣子,擺擺手道:“哪有什么事和他說,我在這等你,一起回那邊山頭,林炫從火滅后就不見了,八成是回那邊去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大家都在這邊山頭,還不知道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br> 瑾瑜:“那邊山頭戒備那么深嚴,暗衛(wèi)都留在那邊的,哪里能出什么事,想在那邊山頭放火,估計火折子還沒打燃,頭就落地了,哪里像這邊戒備這么松散。” 白曦山莊主人住的山頭都是留有暗衛(wèi)護著的,至于這魚龍混雜的武林大會,本來人就雜,派了暗衛(wèi)也不知道保護誰的事,而且大家都是會武功的人,而這邊山頭除了香菱閣配備最強的護衛(wèi)以外,其他地方?jīng)]有任何護衛(wèi)的看守。 也不是白曦山莊小氣不樂意,而且派了護衛(wèi)會對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造成些許心理負擔,覺得白曦山莊在有意監(jiān)視,為了讓大家住的愉快些,白曦山莊便沒派護衛(wèi)保護這邊的任何院落。 如果那些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在這期間發(fā)生沖突,要打要殺的也隨意,若是盟主正好遇到了,可能會勸勸,若是盟主沒遇到,也就生死由命了。 白燁辰道:“還好祖上高明,白曦山莊有三個山頭,一個專門拿來開這魚龍混雜的武林大會,若都集中在其中一個,發(fā)生這種事情,白曦山莊的損失還真的會很慘重,若是都在一處發(fā)生了今晚這樣的事情,估計我爹那臉就不只是黑這一種顏色了,估摸著是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總之五顏六色,估計能在他臉上看到彩虹色。” 白燁辰愉快的說著,一旁的瑾瑜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從剛才起他就在憋笑,現(xiàn)在總算能痛快笑會兒了。 白燁辰無語:“你笑什么?以為我夸張啊,我給你說,以我對我爹的了解,若是在主屋那邊山頭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絕對能在他臉上看到彩虹。” 瑾瑜努力控制住不笑道:“你沒在夸張,今晚上我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見到老盟主臉上的彩虹了,雖然還差了幾種顏色,不過能算是一個顏色不多的彩虹了,都是被你氣的。你說你怎么就這么喜歡和老盟主作對呢?” 白燁辰?jīng)]好氣的瞪他一眼:“我氣他?我那是勸他放下,多大點事就愁眉苦臉的,我擔心他越生氣越老,他和林炫的爹可是同齡人,人家林炫的爹外表年齡看上去就一個30歲的美男子,他一眼看過去就一個50歲的糟老頭子,這不就是因為心氣太小,太容易生氣,氣多了,氣白了頭發(fā),氣皺了臉。” 瑾瑜笑著彎腰捧著肚子,以免自己笑岔氣了,半晌才打趣道:“那只能說你的關(guān)心方式還真是特別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