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的次數(shù)多了，記憶保留，就會導致總有那么幾次和世界意識有過些微的接觸，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卡爾重啟一次記憶就被清空一次，理所當然的，就算是重啟了也不會記得這些，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了記憶的他，配合上超級大腦，總能抓出一些記憶里面些微的蛛絲馬跡，再對上現(xiàn)實的情況一看，基本上也就是個八九不離十。

    卡爾對于自己是世界支柱之一的情況是相當清楚的，只不過顯而易見的在這個世界和主世界不一樣，如果說主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俠是互相對衡，類似于八卦盤那種一人一半互相交融又穩(wěn)定，最多就是世界意識自己偏心一點的世界支柱，那么在不義聯(lián)盟的世界里面，卡爾這位世界支柱的重要程度就完全沒有不義蝙蝠俠高，再加上他無數(shù)次因為各種原因，后期把不義蝙蝠俠搞死了，理所當然被排斥也是正常的。

    但世界支柱就是世界支柱，支撐世界的運轉(zhuǎn)，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世界需要蝙蝠俠，世界也需要超人，即使現(xiàn)在這個超人崩壞了，但只要這個世界需要超人一天，就意味著卡爾遲早有機會從幻影區(qū)離開，再度返回不義聯(lián)盟的世界。

    這是既定的，就算世界意識對他排斥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大概就可以參考一下三號地球那邊，沒見小托馬斯韋恩都搞事搞成那樣了，世界意識還沒把他搞死，只能捏著鼻子忍下，還得花費大功夫妥協(xié)，和主世界做交易，把人穩(wěn)穩(wěn)妥妥的送過去？

    甚至為了安撫，再加上終極人這家伙有的時候真的不穩(wěn)定，順便也就把小托馬斯的崽子和姘頭也給一起打包送走了。

    這就是世界支柱的重要。

    也是卡爾一點不擔心自己的原因，因為他相當清楚，只要他還是世界支柱一天，世界還需要超人一天，世界意識就是再排斥他，也遲早得妥協(xié)。

    畢竟重啟，對他們有傷害，但傷害最深了，卻絕對是重啟的世界意識。

    只不過，這需要耐心的等待，畢竟有的時候，雖然手里有籌碼，但要等對方的妥協(xié)，也是需要時間的。

    卡爾自己心知肚明自己的重要性，理所當然的一點也不慌。

    但他想要出去的心情，也的確是很迫切沒錯。

    越是記憶多了，越是知道自己曾經(jīng)的那些過往，卡爾就對蝙蝠俠的執(zhí)念越是深刻，他的記憶里面有太多太多乖巧聽話的腦控蝙蝠俠，那乖順的樣子，簡直讓人迷醉。

    而這些，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腦控裝置。

    雖然這對于不義蝙蝠俠本來就殘破的身體傷害很大，甚至于多次的記憶里面，有不少次他剛開始腦控，還沒到成功的時候，不義蝙蝠俠就因為身體撐不住，直接生機崩潰。

    但那只是曾經(jīng)不是嗎？這么多的記憶疊加，經(jīng)驗的累積之下，卡爾那是相當有信心，覺得自己只要技巧得當，他完全可以做到讓蝙蝠俠好好的活著，活在他的控制之下。

    況且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有些特殊的，就像是克拉克和卡爾雖然臉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沒有經(jīng)歷過大都會事件的時候，和經(jīng)歷過大都會事件之前的他們是截然不同的一樣，沒有經(jīng)歷過之后的那些事情和不義布魯斯和經(jīng)歷過那些痛苦的往事的不義蝙蝠俠也是有著不同的，雖然本質(zhì)都是蝙蝠俠，但是經(jīng)歷不同，塑造的氣場也不同，這也是主世界大家辨認卸下裝甲的蝙蝠們的方式，其實在熟悉的人那里，這并不難，很容易就就可以辨認出來。

    克拉克可以，卡爾當然也可以，這也是他為什么一開始時間線融合有了記憶之后，第一時間選擇偽裝曾經(jīng)的自己，試圖蒙蔽不義布魯斯的原因——他只是在等不義布魯斯把他放出去，只可惜最后也沒能成功。

    但這不過是一個小失誤而已，他總有機會能再次回去，而那個時候，不管是曾經(jīng)的布魯斯，還是他的布魯斯，都會乖乖聽話。

    這是卡爾最堅定的想法，甚至于他覺得和自己有某種相似的白超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會提出那個用腦控技術更換帶他前往領主世界的條件——畢竟能提早離開，沒道理非要在這里呆著。

    只可惜，卡爾沒想到的是，白超居然拒絕了，雖然他看起來非常的猶豫，但那拒絕是實打?qū)嵉摹?/br>
    卡爾想不清楚，想明不白，他非常確定白超距離答應也就不過一張紙的距離，那點猶豫根本不值一提，只需要稍微波動大一點，就會徹底捅破那層薄薄的紙。

    但現(xiàn)實就是白超沒有。

    “你不想？”看著白超即將離開的身影，卡爾皺眉，在他看來，這是絕佳的選擇，畢竟他付出了可以讓蝙蝠俠乖乖聽話，永遠不會背叛，永遠乖順的方法，而因為那些記憶，這些對于蝙蝠俠本身的身體損傷會很小，白超需要付出的，就只是順手的帶他一程。

    不義超人對領主的世界沒有興趣，或者說，在沒有解決他自己的世界的問題之前，一點興趣都沒有，卡爾不相信白超看不出來這一點，可以說，白超完全不需要擔心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這對于白超來說，是最劃算不過的買賣了。

    但他就是拒絕了。

    “我不能?！彪m然其實我很想。

    白超如此說道。

    畢竟雖然本質(zhì)上有所相似，但其實白超和灰蝙的關系，從一開始和不義超不義蝙不一樣，要知道在最初白超動手殺掉萊克斯盧瑟的時候，灰蝙蝠可是贊同的，也沒提出什么異議，他甚至比一同到達現(xiàn)場的神奇女俠還最先反應過來，并表示了對于白超選擇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