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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在太宰治訝異的目光之下推門走進了這所酒館,只留下太宰治一個人在門口處光瞪眼,他本來也想死死地跟著對方,但是一靠近大門便被門口處守著的服務(wù)生給攔住了—— “小朋友,這個地方未成年不得進入哦!”那服務(wù)生笑著說道。 太宰治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剛才進去的那個金發(fā)的男人是我的爸爸,mama說過不準爸爸去喝酒,要我看著爸爸的...叔叔,您就讓我進去吧!” 太宰治不愧是太宰治,無論什么角色都能輕松駕馭,要是奈爾或者中原中也其中一個人在這里的話肯定也會驚訝于對方那猶如奧斯卡演帝般的演技,那聲情并茂,情真意切的樣子就連服務(wù)員也忍不住動容。 當(dāng)然,動搖也是一瞬間的事情,聯(lián)想到這份工作的薪酬之高,要是因為放了這個孩子進去而讓自己丟了這樣一份好差事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想到這里,他把心一橫,還是拒絕了對方的懇求:“不行哦!真的不能放你進去——” “求求你了叔叔,要是我沒有阻止我爸爸喝酒然后又被mama發(fā)現(xiàn)了的話,mama一定會責(zé)怪我的...”說著說著,那只鳶色的眼眸就變得水汪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這...小弟弟,我真的不能放你進去——”服務(wù)生還是拒絕著,心中已經(jīng)開始責(zé)怪起小孩的家人,這都什么家庭啊,父親整日里酗酒,母親要求這么小的孩子天天監(jiān)視父親,而且聽著語氣感覺如果不這樣做就會得到母親的責(zé)難...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宰治那張著急的臉龐,心中不斷地嘆氣。 真是難為這個小孩了。 “喂——那個小孩,剛才進去的那個金閃閃的家伙,是你的爸爸嗎?” 忽然一道雄壯渾厚的聲音從太宰的后方響起,太宰治順著聲音望過去,入目的先是一雙粗壯有力的大腿,穿著緊繃繃的褲子,完美地凸顯了他身上那看著相當(dāng)嚇人的肌rou。 八歲的太宰治只到對方的膝蓋上方一點點,那高大的身影投射下來的陰影完全地將太宰治遮住,他有些愣愣地抬起頭,入目地便是一個留著粗狂絡(luò)腮胡子的紅發(fā)男人。 “小子,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說剛才進去的那個金閃閃的家伙是你爸爸?”來人正是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大帝,以Rider的職稱被召喚來到現(xiàn)世。他剛才那個從不遠的地方就見到了Archer的身影,沒想到剛走近就聽見這個小孩竟然口出狂言說Archer那個家伙竟然是他爸爸? 伊斯坎達爾的氣勢逼人,就連那服務(wù)員也被震懾住了,面前忽然多了這么一個長相兇惡的彪形大漢,嚇得他當(dāng)下就冒出了冷汗,反觀太宰治這個八歲的小孩,反而卻是一臉的鎮(zhèn)定,眨巴眨巴了雙眼,一臉的疑惑地看著他。 “是的啊,這位大叔叔你認識我爸爸嗎?” 伊斯坎達爾眉頭一皺,他向來心直口快,馬上反駁道:“你騙人,Archer那個家伙怎么可能會有你那么大的孩子...” 他們現(xiàn)世至今也不過是短短兩個月不到,怎么可能一下子冒出來一個八歲大的兒子! 伊斯坎達爾的聲音很大,中氣相當(dāng)足,再配合上那一身夸張的腱子rou和算得上是兇惡的長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欺負小孩子,就連那服務(wù)員也被嚇了一跳,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 “Rider,你說話不要那么大聲,會把小孩子嚇到的——”伊斯坎達爾的現(xiàn)任御主——韋伯拉了拉對方,示意他對待小孩子要溫柔一點。 哪知道太宰治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即使是面對大人都會覺得害怕的伊斯坎達爾他也絲毫沒有出現(xiàn)懼色,仿佛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類一般。 “因為我是mama的孩子啊,他跟mama結(jié)婚了,那就是我的爸爸了。”太宰治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雖然不知道Archer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很顯然,這男人口中的Archer就是指的奈爾沒錯了。 就連伊斯坎達爾也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回答,他仔細打量著小臉,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小孩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與Archer那個家伙相差甚遠,原來不是Archer的孩子,是Archer情人的孩子嗎? “我沒想到...Archer那個家伙竟然能夠有如此的氣度....”伊斯坎爾爾喃喃地說道。 就連情人跟別人所生的孩子都能接納...真的不愧是帝王的氣度嗎? “rider,我們不要在這里多管閑事——” 不顧自己御主的勸阻,伊斯坎達爾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一把撈起了還處在狀況外的太宰治,十分豪爽地說道:“能夠如此無畏地跟我交談,哪怕你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但是我還是承認你——不愧是Archer那個家伙所認可的孩子,我就幫你一把吧!” 說著便抱著太宰治想要直接進去這所酒館。 “這...這位先生,我們這里是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的...您不能...”可是那服務(wù)員話還沒有說完便把Rider一把推開。 “放心——我是他的監(jiān)護人,出了什么事由我來擔(dān)待就是了——”那不容分說的絕對語氣完全無法讓人插足,他直直地就推開了那扇旋轉(zhuǎn)門進了酒館。 由于是大白天,來酒館的人并不多,不大的空間之內(nèi)就零星地坐著幾位客人,一眼望過去根本就沒有奈爾的身影,估計是為了甩開太宰治直接從后門溜走了。 伊斯坎達爾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將手臂中的太宰治放了下來,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