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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它的主人,說了聲“謝謝”,就低頭的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上網了。 兩個看守那個目光,真叫一個劈頭蓋臉的看不起。 提供筆記本的看守尖酸著腔調地說:“喲~~~混得那不錯的那個,你爸知道不知道你是賣屁股???知道還不得掐死你呀?算了,你的事兒我不管,但你用我的電腦只許看電影,看新聞,不能上網上qq聊天,聽見了沒有?” 錢寧隨口答應著:“聽見了?!比缓缶椭苯拥挠没蟠蜷_了看守的d盤。他知道每個男人的秘密和女神都在d盤里。 既然看電影,就不如看點兒有意義的姓知識普及電影吧,哈哈哈哈!吃不到豬內,看著豬屁股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錢寧一聲不吭地翻看著d盤里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av片。哦哦哦?。?!阝月道?。?!哦哦哦?。。c入了?。?!嗷~~~正在咕嘰咕嘰的抽揷中!?。∧莻€婬水啊~~~那個多~~~嘻嘻嘻嘻,好年輕的大乃子妹!??! 正看得來勁兒的時候,旁邊的兩個看守早就覺察出了錢寧肯定在沒干好事。 他們臉部的肌內被錢寧興奮而婬邪的笑容刺激得不停的抽、不停的抽。 終于,一個看守忍不住地躍了起來,另一個趕快緊隨其后,兩人一左一右,動作奇快地湊了過來,看了下熒幕驗證了自己的結論后,幾乎是同時行動地搶著關上了暴風影音播放器。 錢寧正看得下面哽呢,被這倆無趣的人一打擾,馬上就覺得興奮神經被切斷了的不爽。 他使勁地按住兩人的雙手,十分不滿地說:“干什么??!人家看得正來勁兒呢!都是男人,通融一下嗎!” 一個看守伸手就給了錢寧的后腦一巴掌:“早他媽的想打你!我讓你看這些不正經的東西!年輕輕的不學好!阝月毛沒長全呢,就像學人家艸碧?。?!” 錢寧委屈地摸著后腦,咧著嘴的嘟囔著:“那你讓我干什么?再說了,這是你的電腦又不是我的,是你找的電影又不是我找的。我也是男人,我借著看看怎么了?” “啪!”左邊的后腦又挨了一巴掌:“你是個屁的男人!你就是個帶吉巴的被別人艸的女人!你還想找個娘們看?給我老實點兒——” 筆記本電腦被抽離了錢寧依依不舍的懷抱。 錢寧又萎蔫的躺在了床上。 過了一會兒,錢寧帶著哀怨地唱出了一首如泣如訴的神曲: “出賣我的愛~~碧著我離開,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 這就是有史以來最刺激人的中老年農村婦女人手必備的怨婦曲:《愛情買賣》。此歌一出,無與爭鋒! 兩個看守的腦袋一下就讓錢寧給吵得打了好幾十圈:“別唱了?。?!再唱把你給撤到窗戶外邊去!” “哥~~~倫家好寂寞~~~”錢寧呻吟著。 “寂寞你乃乃個碧?。?!我艸你個血祖宗的!你再唱!再唱!你信不信你再唱,我就往死了的抽你一頓?。。 笨词亟K于變得怒不可遏了。 “不信~~~”錢寧用綿軟又強哽的態(tài)度繼續(xù)唱著,“出賣我的愛……” “別唱了?。?!再唱就讓護士給你驗血糖!一天扎你十七八回的!” “哼,你以為用扎手指就能嚇倒我這種真正的勇士嗎?再說了,我也有嘴,我也有腦子,你們對我犯下的罪行,我會一一牢記在心里的。你盡管讓她們來回扎我!見到少爺我就說你們姓虐我。”錢寧覺得這樣的斗嘴真的很有意義,因為它可以消除讓人寂寞到發(fā)白的無聊時光。 看守這回沒辦法了。屋里陷入了一片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沉寂。 過了一會兒,一個看守從兜里掏出了一副撲克牌:“算了,別鬧了,打牌吧?!?/br> “好?。?!”錢寧幾乎是兩眼發(fā)亮的一躍而起,但隨之又摔倒在了床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br> “哈哈哈哈哈……”這回輪到兩個看守報仇似地大笑了。 “三個三?。?!” “三個k!?。 ?/br> “別動別動!我這兒有三個會兒(最大的),你們要不要?不要啊?好。兩個q!五個9!走人了您呢!來來來拿錢拿錢!” 錢寧得意地耳朵上一邊夾著兩根煙,嘴里還叼著一根煙地伸手向兩個看守要著錢。 兩個看守悻悻的一人拿出了十元錢狠狠地甩在了錢寧的手邊。 錢寧嘴都合不上地把自己面前的紙幣摞成了一摞:“來來來,我洗牌。” “等著!怎么每次都是你洗牌!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出老千是不是?” “我出老千?我跟您兩位大牌用得著出老千嗎?用腳洗牌都保贏??!真是的?!?/br> “你他媽的就吹牛碧吧!有種咱倆打麻將!” “行,不過三缺一怎么玩?” “把東南西北什么的去了照樣玩?!?/br> “玩就玩,我是什么都不怕,還是十元一把啊。誰輸了誰不給錢就光著屁股出去走一圈?!?/br> “行!小樣兒的,我還教訓不了你!三兒,你出去把車里的那副麻將拿來。” “好!你等著!” 不一會兒,屋里的空地上支起了一個桌子,錢寧的屁股底下坐著被子疊成的墊子,手法異常干凈利落地和兩個看守洗牌、碼牌、擲色子,開始打。 兩個看守也是打麻將的高手,三個人誰都不說話,屋里只有“啪啪啪”的有些沉悶的麻將牌擲落聲。 這場麻將,從中午打到了晚上,三個人劃拉了一口碗飯,又從晚上打到了熄燈。 第二天,輸了好幾百元的兩個看守十分的不服氣,他們又找來了幾個牌藝很高的哥們,大家又搬來幾把椅子,一起開始輪流地攻擊錢寧。 打著打著,錢寧就是覺得手邊的鈔票山礙眼了,他把這些錢都攏起來,塞在了自己裝手表的塑膠袋里,然后順手扔進了床頭柜里。 要說別的不行,打牌錢寧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從小在一個全家都是老千的鄰居家里天天的混,沒多大就練成了能給賭場鎮(zhèn)場的一手絕活兒。 要不是爸爸逮著他賭博就抽到他起不來床,而且警告他再賭博就砍了他的手,錢寧早就出去跟人家走南闖北的混賭場賺錢了。 爸爸說,賭牌的賭王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更別說錢寧這樣勢單力薄的小老千了。 而且一旦開口準許錢寧干這行,錢寧的前途將會黑暗得一塌糊涂,說不定都能因為這個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所以錢寧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