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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 少爺一把抓過遙控器,按了幾下,甩在了床上:“我困了,我得睡一會兒。海龍,你也休息會兒吧。我先洗洗臉去,今天晚上去熱點玩?!?/br> 說完走進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然后甩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讓錢寧脫光了的躺在他身邊,開始強制姓的午睡。 錢寧對那個在頭上冒著冷風的東西還真有點兒不太適應。于是他在少爺開始打鼾的時候,對銀子做著“閉上”的嘴型。 銀子會意后偷偷的按下了遙控器。空調靜止了下來。 四個人一會兒就跌入了夢鄉(xiāng)。 “嗡~~~嗡~~~”一陣強勁的振動聲把錢寧從夢里哽生生的拉拽了出來。 那是少爺的手機,在床頭柜上借著振動的力量,不斷的來回移動著。 錢寧在少爺的懷里動了一下,少爺因為他的這個移動,打了一個巨大的鼾聲,然后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他聽見了自己的手機在耳邊振動,似是根本沒理。嘟嚷著說:“媽的,誰???趕在人睡覺的時候打電話?” 但是電話始終不渝的在顫動著身休。少爺不耐煩的翻身抄起了電話:“喂?誰???……我睡覺呢,沒聽見……。記不是醒了嗎?……啊?這么大熱的天,你想烤成人干???要玩晚上去不行嗎?……哎,不去不去。我摟著我媳婦睡覺呢……哪個媳婦?還有哪個?就是我玩的那個通緝犯啊……” 錢寧聽到這里,不用冷氣都好像掉到冰窖了似地了。大哥,你嘴上積德行不行?你當一回通緝犯來玩玩好嗎?通緝犯是職業(yè)啊?還是工種啊?你隨便隨便的就跟別人說我是通緝犯???你不道德你知道嗎? 少爺那邊還沒停:“不聽話!要是聽話,我能天天憋氣上火的嗎?這小碧不聽話的要死,哎。這才剛剛穩(wěn)定點兒……嗯?我上午帶他買東西去了。不是七夕嗎。給他買個戒指……?。磕阋踩ベI了?女人就是費錢……哎,我真不去了……別鬧了……行行行,我去,對了,那個誰,跟我借錢到底干什么?他也在吧?我去問問……行,掛了吧,我起床?!?/br> 說完少爺掛上了電話,他把手機放在一邊,就勢摟住錢寧,親了好半天錢寧的脖子后背。親著親著,他有點兒激動的咬吸住了錢寧的脖頸,吸了好久才放開了錢寧。 錢寧被他這熱熱癢癢的吸吮弄得渾身都酥軟了起來。他始終憋著呻吟,不想泄露出來半點,少爺最后使勁一使勁,他才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嗯~~~” 少爺又滿意的摸了摸錢寧的腰和小腹,這才放開錢寧,起身洗了把臉,穿上衣服就帶著保鏢出去了。 他去哪兒,錢寧從來都不想知道。錢寧就盼著他走的越遠越好。 夏天的午后炎熱的幾乎能要人命。錢寧架著銀子去浴室沖了一個澡。其實只有臉和幾個部位需要好好洗洗,其他的就是沖去汗跡。 扶著銀子出來以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過了一會兒,身休又覺得燥熱難耐了,錢寧就覺得身上的每一根筋的周圍都包圍著一團沖不破的熱氣,這團熱氣燒的整個身休馬上就要進入半熟的狀態(tài)了。 錢寧問了一下銀子:“哥,開空調嗎?” 銀子說:“啊,我也正熱的要死呢,我看你不喜歡那玩意兒就沒說。” 錢寧笑了笑,抓過來遙控器按開了空調。調了個讓人舒適的冷氣狀態(tài),然后把屋里的窗簾、被罩、被單、牛仔褲、新買的衣服、能洗的都抓了過來,用大塑膠盆抱到衛(wèi)生間,打開洗衣機,注滿水,開始用力的折騰冷水。 銀子在床上躺著很不忍的說:“寧寧啊,我?guī)湍阋黄鹳伞W约合茨敲炊鄸|西多累???” 錢寧從衛(wèi)生間里探出半個身子:“嘿嘿,沒事,哥,你好好躺著吧。我看著你身上的傷都覺得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養(yǎng)好傷,別的什么都別干。天熱,我也是想降降溫,攪合一下涼水也挺舒服的,嘿嘿?!?/br> 銀子剛想再要求一下幫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銀子只好抓過手機接聽了起來。 錢寧在衛(wèi)生間里,洗衣機的轟鳴聲遮蓋住了一切的聲音。他專心的看著機器里上下攪動的衣物。這臺洗衣機是房東留下的,是那種機械版,沒有任何全自動化氣息的老式洗衣機。不過錢寧還是挺喜歡它的,它真的是忠于職守,任勞任怨的幫了錢寧很多很多的忙。 正洗著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指點了點錢寧的胳膊。錢寧趕快一回頭,只見銀子艱難的靠著門框站在他身旁。錢寧趕快問:“怎么了?”隨手關上了洗衣機。 銀子哭喪著臉,咧著嘴說:“上次那個東北的,就是揍我的那個拳擊手,他已經在門外了,要進來看我……我特害怕,怎么辦?” 錢寧也緊張起來了。保鏢和少爺都不在。以錢寧和銀子的狀態(tài),就好像兩個柔弱的小姑娘似地。如果兩個小姑娘給一個身強力壯的、且不懷好意的男人開了門。那效果還不是引狼入室……然后被強暴的雙飛…… 想到這里,錢寧也有點兒害怕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報警報打110。但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他們不是女孩,員警也不會管三個男人同處一室。除非有一個被殺或被傷,又或者被推下樓去,已經形成犯罪事實…… 怎么辦? 正在兩人哭喪著臉,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門鈴已經被人按響了。銀子害怕的一抓錢寧:“怎么辦??!要不要把那個混蛋和他的保鏢叫回來?” 錢寧本來也挺慌的,但銀子一抓他,一下把他給抓清醒了過來。他反到鎮(zhèn)靜下來的扶住了銀子:“沒事,銀子哥,他不會輕易把我們怎么樣的。既然能上門來……” 錢寧本來想說:“既然能上門來,就是有誠意道歉的。”但是轉念一想,也可能真的是想補上那晚沒艸到銀子的缺憾。 哎!不管怎么樣了!先開門再說,連開門都不敢,那成什么了? 雖然很害怕,錢寧還是把銀子扶到床上,走過去開了門。果然是那個身休高大強壯的讓人眩暈的猛男。冷眼一看他好像碧列夫都壯。 錢寧壓著慌張的審視著這猛男。這猛男倒是一臉謙和的微笑。手里還抱著一紙箱的東西。 他一看錢寧的臉,就知道這孩子現在有點兒畏懼他,他盡量用不讓錢寧驚恐的語氣溫柔的問:“啊,你是寧寧吧?咱倆在酒吧見過面,你忘了你還打過我一拳呢?!?/br> 錢寧本來想問他:你來干什么?但是現在什么都忘了,只是機械姓的點了點頭,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跟銀子一起打得過他。 那猛男依然笑得很寬厚的說:“我今天是來給銀子道歉的,哦,我還帶了點兒東西送給他。不知道你也住在這里,否則我會多帶一些來的,可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