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⑧K.cм 分卷閱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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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衣服的事情,錢寧掏出錢包,看著剩下的四元六角錢。就憑這些錢,你能去哪兒啊別說去外省,就是在室內(nèi)打車都不夠啟車費的。 既然沒錢,那就搭個便車吧。 錢寧馬上想起了以前幫爸爸郵東西時去過的那個配貨站。他買了一個大面包,一瓶水,坐在路邊狼吞虎咽的吃了進去。吃完後開始沿著路邊一聲不響的走,走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終於走到了那家配貨站。 錢寧躲在配貨車的旁邊仔細仔細的觀察了好久,哪輛是要去外地的呢? 正在這時,一個粗重的男音響了起來:“這趟車的貨怎麼這麼少?” “是啊,媽的沒辦法”另一個男音回答著他。 “哎。這麼少還不夠跑一趟的。” “走吧走吧,少也得走,前面xx市可能還有貨要裝?!?/br> “好。上車吧?!?/br> 錢寧抑制住心跳的看著兩個人影上了車,他趕快溜過去,抓住大貨車的後面使勁的往上爬。剛爬上車,車就啟動了。車慢慢的轉(zhuǎn)過頭,車尾對著旁邊的院墻。 這時候,從配貨站的屋子里突然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哎!別走!別走?。。∵€沒裝完呢!你們下來,還得裝。” 那兩個人打開車門跳了下來,走過去和那邊的人說話。 錢寧忐忑的要死的趴在車上,一會兒他們裝貨我怎麼辦?快跑吧! 剛要跑的時候。突然旁邊的一個紙箱上的字閃過了眼睛:“哈內(nèi)聯(lián)風干香腸”。?。?!風干腸啊!好!這個東西可以拿著跑!去超市換錢然後坐火車去更遠的地方! 嗯!就這樣!錢寧有點兒高興的伸手就抓過了不太重的箱子,他聽了聽前面的動靜,趁著夜色悄悄的爬下了車,在一片阝月影和一輛蓋著苫布的大車的掩護下溜出了配貨站的院子,然後抱著箱子跑到了大路上,上了大路撒腿就開始跑。 跑了很久很久,直到確認後面確實沒有人追了以後,錢寧才停了下來,喘勻了氣以後,就掏出兜里的鑰匙劃開了箱子上封條,翻開紙箱蓋一看:一大堆封在真空塑料袋里的長長的黑色風干腸整齊的排列在箱子里,錢寧不容分說的撕開一袋,抓出來倆根,一下塞進嘴里用力的大嚼了起來。 好好吃啊~~~那滲透著好多中草藥和曲酒香氣的風干臘腸咸甜適宜的香氣在嘴里蓬蓬勃勃的飄散彌漫著,太好吃了~~~平時家里是舍不得買這些珍貴的內(nèi)食的,這回可是真正的過了一把癮。 錢寧一邊的大嚼著香腸一邊算,一公斤臘腸賣六十元,這一箱外面寫著十五公斤,那就是可以賣九百元,自己留一些吃,再買一些面包,剩下的賣給小超市,他們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只要東西便宜他們就要,不會問來源。恩,一公斤賣給他們四十五元,賣十公斤還有四百五十元。不錯不錯,就這麼干。 於是錢寧抱著箱子找了一個看著很不起眼的小超市。 錢寧嘴里一邊嚼著臘腸一邊說:“老板。給我拿十個面包。有兩元一個的嗎?” 老板趕快說:“有有,往這邊來?!闭f完引著錢寧去旁邊的一個貨架。 錢寧嚼著臘腸,臘腸的香氣慢慢的從他的嘴里發(fā)散了出來。老板有點兒眼饞的問:“吃風干腸呢?這麼香?” 錢寧趕快給他掰了一小塊:“我大伯讓我給我姥姥帶去的。挺好吃的。” 老板趕快接過來放在嘴里,一邊嚼一邊說:“恩恩,不錯不錯。太好吃了?!?/br> 錢寧說:“這是他從哈爾濱秋林公司帶回來的,這要下酒就沒治了?!?/br> 老板帶著饞相的翻開紙箱蓋看了看箱子里靜靜躺著的臘腸:“是啊。哎,小孩,你這臘腸賣給我點兒唄?” 錢寧說:“好啊,省的我抱著那麼重,我乃乃也吃不了多少。” 老板一看這小孩太好騙了,馬上才從錢寧手里接過了箱子:“行,我數(shù)數(shù)多少袋。” 錢寧趕快往回搶:“哎!不行!你給我多少錢一斤?。课疫€得留點兒給我乃呢?!?/br> 老板趕快說:“外面一公斤五十元,我給你三十元行不行??” “不行!”錢寧生氣了:“我大伯告訴我六十元一公斤買的了!你騙誰??!” 老板趕快抓著箱子說:“哎哎,不騙你不騙你,給你四十行不行?“ “四十五!少一分錢都不賣!” “行行行,給你四十五。你這個孩子,哎?!崩习逡贿厙@氣一邊趕快抓住半公斤一袋的臘腸當著錢寧的面數(shù)了起來。 一共數(shù)了十公斤。他給錢寧拿了四百五十元,又扣了錢寧二十元的面包錢。 錢寧接過錢以後跟他要了一個大大的塑料袋,裝上臘腸和面包,還跟老板要了一瓶礦泉水做贈品。這才走出了超市。 四百五十元進了錢包,錢寧的心稍稍的安穩(wěn)了下來。 接下來錢寧不慌不忙的坐上了最後一班公佼車到了汽車客運站,他想跑的越遠越好。 剛巧有輛去天津的車就停在院子里,錢寧沒有什麼想法的買了一張去天津的票,上了車以後就坐上車開始閉目養(yǎng)神。 沒有任何人找麻煩。車很快就開出了這座城市。 不知為什麼。錢寧的腦子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悲傷,而且沒有一點兒的愧疚感,剛才的嘶喊,剛才的鮮血,都已經(jīng)被風吹走了一樣的不留痕跡。 唯一能提醒他自己正在逃命的是深深透進他身休的劇烈的疼痛。這一夜,他醒了睡,睡了醒,脊柱不斷的僵哽中。 終於在凌晨的時候,車停在了天津的汽運站里。 車停了下來。錢寧下了車,又是早晨了。這是一個在異地的不同尋常的早晨。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是聽不懂的天津話,錢寧非常失落的拎著臘腸和面包慢慢的走出了汽運站。 先找個網(wǎng)吧吧。錢寧走了好久,找了一個遠離汽運站的居民小區(qū)旁的網(wǎng)吧,進去了以後,網(wǎng)吧的一個滿臉都是青春痘的個子很高的網(wǎng)管艸著很讓人費解的天津口音快速的問:“帶身份證了嘛?” 錢寧茫然不知所措的回了一句:“???你說啥?” 對方趕快改了成了普通話的口音:“帶身份證了沒?” 錢寧搖了搖頭:“沒有啊,哥哥,我來的太著急了,身份證忘在姨媽家了。我著急見網(wǎng)友,您看您能不能通容一下?” 網(wǎng)管打著官腔的說:“不行,公安局查的嚴,萬一出了毛病,我可是負不起責任?!?/br> 錢寧討好的笑著的暗暗的攥著十元錢塞在了網(wǎng)管的手里:“哥,您看我哪兒像壞人???您就幫個忙吧,啊。我聯(lián)系完網(wǎng)友就走,絕對不給您找麻煩。您可以看著我上網(wǎng),行不行?” 網(wǎng)管斜著眼睛看了看錢寧:“東北的吧?“ 錢寧還是笑容不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