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1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游之深暗游戲、虐愛通緝犯(H)、極品小帥哥連環(huán)挨cao記后續(xù)(H)、愛斷情傷(限)、倒霉的云真人(rou)、我的嬌妻、姻緣【長著翅膀的大灰狼】、誘彼、悲慘的大學(xué)生活(兄弟文H)、六月合歡開(老師,我爸找你有話說)
回稷城之前,程稷南還是抽了一點時間出來,陪齊郁去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要買點當(dāng)?shù)靥禺a(chǎn)。 結(jié)果卻意外碰到了一個認識的人,趙雪霏。 其實當(dāng)年齊郁跟她也不是很熟。 雖是同校,但專業(yè)不同,根本沒什么交集。 她們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程稷北。 趙雪霏對程稷北,當(dāng)年纏得挺緊的,就像江心媛對程稷南。 齊郁看到她的時候,想遠遠避開。 但是趙雪霏已經(jīng)看到了她,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特產(chǎn)店一共也沒多大面積,買東西的客人也沒幾個,再裝傻充愣就不合適。 齊郁沖她點點頭,算打過招呼。 趙雪霏卻打量了她一眼,笑道:“真是有緣,在這兒也能遇到。我是來出差的時候,明天就回稷城了?!?/br> 齊郁敷衍著“哦”了一聲,就沒下文。 趙雪霏臉上的笑容有些僵,又側(cè)頭看向站在外面打電話的程稷南,似輕嘆了口氣。 “這就是章玥上次提到的,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嗎?” 齊郁聞言警惕地看向她,問她什么意思? 趙雪霏卻又搖頭淺笑,“沒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只是佩服你手腕高明啊,兄弟兩個被你玩得團團轉(zhuǎn)。可憐程稷北等了你那么多年,誰能想到,你和他親哥哥早就暗度陳倉了呢?” 齊郁臉色一白,眉頭深深地蹙起,硬聲道:“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少無端揣測?!?/br> 齊郁雖然面上這么說,但過去的事兒被勾起,多少會讓人心煩意亂的。 她雖然不知道趙雪霏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突然跟自己提起這個,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沒安好心。 “明明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怎么能叫無端揣測呢?讓我想想,程稷北到底知不知道當(dāng)年,你背著他做了什么?” 齊郁本來就不喜歡她,眼下又被她逼到這個地步,心里的火瞬間就立起來了。 “趙雪霏,你是誰???你是程稷北的什么人啊?你有什么資格跑來質(zhì)問我?我知道,你不過就是嫉妒當(dāng)年他拒絕了你,選擇我了嗎?” 齊郁頓了頓,又笑道:“你見過他現(xiàn)在的女朋友吧?長得特別像瓷娃娃的那個?你既然消息比誰都靈通,應(yīng)該知道他們剛剛分手吧?你要是還喜歡他,就去追他啊,跟我這兒廢什么話!” 第290章 心事 “你……”趙雪霏一愣,沒想到當(dāng)年看著特別好欺負的齊郁,如今也有這樣的一面。 “我怎么?我說得不對嗎?哦,你是不是在程稷北那兒又跌跟頭,所以跑我這兒來找不自在了?抱歉,我很忙,不奉陪!” 程稷南掛了電話,推門進來,正好就看到這一幕。 他蹙了蹙眉,走過去問齊郁,出了什么事? 趙雪霏看到他,臉色更難看了。 她早就聽說過程稷南的名聲,雖然和程稷北是親哥哥,但是兩人性格差別南轅北轍。 程稷南的那些雷霆手段,這幾年她也不是沒聽說過。 當(dāng)即就有些害怕,勉強笑著說了句:“沒什么,就是遇到熟人,打個招呼,”她慌忙看向齊郁,“改日回稷城見?!?/br> 說完,放下手里的東西,慌里慌張地出去了。 程稷南依然皺著眉,問齊郁,那個女人跟她說什么了,讓她臉色這么難看。 齊郁卻始終搖頭,堅持說沒什么。 程稷南見狀,眉心擰得更緊,卻沒再問,拿著她挑好的東西,到前臺結(jié)賬,然后開車回酒店。 被趙雪霏這一攪和,齊郁的心情很糟,回酒店的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 程稷南下午還要去汪氏參加項目有關(guān)的會。 他見齊郁這幅樣子,免不了擔(dān)心,但是那個會又很重要,他是代表程氏出席的,還有惠城很多相關(guān)部門的負責(zé)人員也會來,如果他不出現(xiàn)的話,確實說不過去。 車窗開著一半,被冷風(fēng)吹了會兒頭,心底的那點煩躁勁兒就過去了,眼下,人也清醒了。 雖然心情依舊不太好,但比之剛才,已經(jīng)平靜多了。 卻又忍不住,被她的話題勾著,想起六年前。 可是,六年前的那件事,她不應(yīng)該知道的。 雖然那次為了慶祝程稷北病愈出院,趙雪霏也厚著臉皮參加了,但是,齊郁記得,她應(yīng)該是提前離開的。 她走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喝醉,意識還是清醒的。 當(dāng)年,程稷北的一個同學(xué)因為酒精中毒,被連夜送到醫(yī)院,程稷北和另外兩個人跟去了醫(yī)院,據(jù)說,一直陪到天亮,確認對方?jīng)]有生命危險才回家。 而其他人,在他們?nèi)ネt(yī)院后,早就散了。 只有自己,喝醉了酒,意識模糊的情況下,稀里糊涂地上錯了床。 那個時候,程家那棟別墅里,應(yīng)該只有她和程稷南兩個人,怎么可能還會有別人? 難道說,趙雪霏去而復(fù)返? 她有什么目的? 齊郁想不通,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 程稷南見狀,猜道她在為什么事兒煩憂,卻又不肯跟他說。 他不問,心里卻依舊有些不舒服。 彼此給對方留一點空間他可以理解,但齊郁寧可自己鉆牛角尖,也不想告訴他讓他幫忙分擔(dān)解決。 程稷南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別看她嘴上說得好聽,人也嬌嬌弱弱的,但其實,歪主意也挺正,對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就是這一點,讓程稷南微微有些不舒服。 “程稷南,”她突然開口,側(cè)頭看向他,“那一次,你也喝多了嗎?” 不用提具體是哪一次,他就已經(jīng)聽懂了。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會想要問起這個,他還是點了下頭,“是,喝多了?!?/br> 齊郁打量著他的神情,試圖找到一絲破綻,但是沒有。 她有些悻悻地想,是自己天真地可以。 人家隨便說了兩句,她就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 但是,沒辦法,當(dāng)年那件事,是他們?nèi)齻€人命運的轉(zhuǎn)折點,就像有一根無形的線在扯著她,讓她不得不去想,去懷疑。 程稷南把齊郁送到酒店就去汪氏開會了。 會議一結(jié)束,沒有跟那些人去吃晚飯,借口說未婚妻病了需要照顧,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趕。 結(jié)果,回到酒店,發(fā)現(xiàn)齊郁真的病了。 高燒,39°。 程稷南真想抽自己嘴巴,這該死的烏鴉嘴,找什么理由不好,非咒她生病。 因為怕對孩子有影響,齊郁連退燒藥都不敢吃,只能硬挺著在手機上下單了退熱貼。 程稷南回來的時候,她頭上的退熱貼都已經(jīng)快風(fēng)干了。 程稷南只能幫她物理降溫,忙活了幾個小時,依然沒有退燒的跡象。 他只好幫她換好衣服,抱上車,送到醫(yī)院去。 大夫也不建議齊郁吃藥,說物理降溫最保險。 但程稷南不同意,甚至還提供了自己查資料的結(jié)果,稱孕婦高燒不退,也極有可能會導(dǎo)致胎兒畸形,流產(chǎn)等。 大夫見他這么堅持,沒辦法,開了一種影響最小的藥,讓齊郁吃。 齊郁捏著藥片不肯吃,她還是不放心,氣得程稷南惡狠狠地瞪著她,“你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齊郁見狀,只好閉嘴,他抓著她的手,另一只手撬開她的嘴,直接把藥片塞進她的嘴里,然后又喂她喝了幾口水。 護士在旁邊看得又是微笑,又是搖頭的。 趁程稷南出去了,才低聲跟齊郁說道:“你丈夫?qū)δ阏婧冒。憧芍?,有多少男人寧可妻子就那么燒著,都堅持不肯讓她們吃藥,就怕對孩子有影響?!?/br> 齊郁其實心里也怕,但是程稷南剛才那個樣子,讓她又怕,心里又忍不住有一絲絲的開心。 雖然這樣想,似乎有些對不住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從他問出那句話開始,就說明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她之前還因為他動輒把“小棉襖”幾個字掛在嘴邊,還有些吃醋呢。 孩子還沒生,他就這樣了,等她生完,他心里還有自己的位置嗎? 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退燒藥的效果極好,齊郁當(dāng)晚就退燒了。 程稷南一直守在她身邊,幫她降溫,直到看到體溫計上降到正常的數(shù)值,他才松了口氣。 齊郁也是,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想睡去。 然后,就感覺到自己剛剛降下來溫度的 身體,又貼上了一片火熱。 轉(zhuǎn)頭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的唇瓣動了動,問他做什么? 耳邊就聽到一聲嘆息。 “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嗎?什么事兒這么讓你憂心,竟然還發(fā)燒了?” 齊郁轉(zhuǎn)過頭,“沒什么。” 又是這個回答。 程稷南眉頭再一次皺緊,冷笑一聲,“齊郁,你從來不會掩藏心事的,從下午見過那個女人之后,你就心事重重,她到底跟你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