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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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許靜說的劇烈運動,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的動作一頓,后知后覺地想起了什么,長嘆了口氣,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早點睡覺,明天早上,我們?nèi)メt(yī)院?!?/br> “啊……”她遲疑著看向他,“你明天不用去公司嗎?” 他低聲一笑,在她臉蛋上拍了拍,“寶貝兒,你忘了,我已經(jīng)被我爺爺攆出來了,我現(xiàn)在,可以說不是程家人了,我還巴巴地去公司做什么?” 齊郁滿眼不解,可是他之前還說,他不是會被輕易打發(fā)了的人。 然而現(xiàn)在卻說,他被攆出來了,不是程家人了。 他的心里在計劃什么? 齊郁想不出來,索性便不再想了。 第二天,程稷南早早地就把齊郁叫了起來,收拾妥當(dāng),開車去醫(yī)院。 到了地方,齊郁皺了皺眉,問他,明明隨便去一家醫(yī)院就行,為什么偏偏來這兒? 莫非是借著由頭,想來看林笙? 程稷南沒理會她話里帶的刺兒,找到一個停車位停下好了車。 “這兒的婦產(chǎn)科,是全稷城最好的。主任是我姑媽的高中同學(xué)?!?/br> 齊郁“哦”了一聲,跟著他下了車,又有些緊張地問:“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我真有了,你們家人很快就會知道了?” “我們家人?”他回頭看向她,微微挑了下眉。 齊郁干笑了一聲,“程家人。” 程稷南一臉地不在意,她說得也沒問題,他確實是有這個打算,借別人的嘴把這件事,傳到程家人的耳朵里。 倆人按照樓層索引,直到到了婦產(chǎn)科那一層,一眼見到那么多人,齊郁忍不住感慨,果然程稷南說得沒錯,這里的婦產(chǎn)科應(yīng)該很有名,才能吸引這么多人來。 主任的號早早就掛滿了,倆人掛了別的醫(yī)生的號,速度倒也快。 然后便是抽血化驗,等待結(jié)果。 等結(jié)果的時候,齊郁坐在那兒,看著那些一個個從各個診室出來的人,有的挺著個大肚子,走路都費勁,也有人肚子小一點,就像扣了個氣球,走起路來卻腳步輕快,一點都不像懷孕的人。 但是她們的臉上洋溢著的幸福表情卻都是一樣的。 齊郁不禁看出了神。 當(dāng)然,這個世界上有喜就有悲,來婦產(chǎn)科的,也不全是當(dāng)了準(zhǔn)mama的,還有一些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不能正常懷孕。 齊郁看著她們一個個愁容滿面,從診室出來就坐在那兒唉聲嘆氣,甚至還難過地掉淚的情景,她又忍不住感慨,人世間的悲喜并不相通。 “程稷南。”她突然叫了他一聲。 他握住她的手,以為她哪兒不舒服,卻聽她說道:“你說,生命是多么奇妙啊。我忽然感覺到,那不是單純地,一個小生命即將誕生而已,而是全家人給予的期待。你聽說過那個傳說沒有?小孩子在天上挑mama,他們看上哪個mama,想做她的孩子,就會跑到她的肚子里面去。我第一次看到這個的時候,覺得這個說法還挺新奇的。你說,我真的是被誰挑中了嗎?他看上我什么了啊……” 見她撇了撇嘴,搖頭輕笑的模樣,程稷南刮了下她的鼻尖,逗她,“也許,是看上我這個爸爸了?!?/br> 聞言,齊郁掃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落寞地“哦”了一聲。 “那他眼光真不錯?!?/br> “相當(dāng)不錯,”某個人自滿地笑道,感受到旁邊射過來的不善目光,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輕嘆,“齊郁,相信自己,你會是世界上最好的mama?!?/br> 第248章 他有什么可高興的? 程稷南說完那句話,又長嘆了一聲,微微斂去笑意。 齊郁說的那個關(guān)于小孩子在天上挑mama的說法,他其實打心底里是不信的,或者說,是不屑的。 如果真是這樣,他怎么會挑陸令薇呢? 于他而言,那可真是一個特別糟糕的母親。 齊郁被他的那番說辭哄地心中一暖,笑著偎在他懷里,并沒有留意到他臉上的異樣。 檢查的結(jié)果出來,如他們所猜測的那樣,齊郁真的懷孕了。 只不過才只有一個多月而已,醫(yī)生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讓他們兩個月后再來醫(yī)院建立檔案。 程稷南明顯松了口氣的模樣,離開的時候,手一直扶在她的腰上。 齊郁笑他不用那么緊張,那個據(jù)說只有一個多月的小胚胎,也不過才一厘米左右大,還沒有豆芽高呢。 程稷南聞言,臉色就有點不太高興。 “你說我女兒沒有豆芽高?” 齊郁一愣,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我哪有那么說,不過,你怎么知道是女兒?你會未卜先知嗎?” 程稷南“哦”了一聲,表示,他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但是他希望是女兒。 “為什么?一般不是都希望要兒子嗎?” 齊郁不解,她小時候在榆城,鄉(xiāng)下地方都有些重男輕女,沒有兒子的人家總是不自覺地矮別人一頭。 只有齊郁家沒那么明顯,因為她爺爺是念過書,有學(xué)問的人,不太看重。再一個,她爸爸沒得早,爺爺奶奶就她這一個孫女,寶貝地緊,所以,齊郁從小倒沒因為是女孩而受過什么不公平的待遇。 但和她一起長大的那些女孩們多多少少都有。 而程家就更不用說了,那是真的有家業(yè)要繼承的人家,怎么可能不想要兒子呢? “兒子有什么好的?”他一臉嫌棄的模樣,“沒聽過那句話嗎?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兒子是漏風(fēng)的破夾襖。” 齊郁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句話以前她聽過,當(dāng)時也沒怎么在意,但是此刻從程稷南的嘴里說出來, 就感覺特別有意思。 被他逗樂的同時,又忍不住擔(dān)心,如果萬一沒有小棉襖,只有破夾襖,那得多糟心?。?/br> 電梯門一開,程稷南和齊郁剛要邁進(jìn)去,結(jié)果偏偏這么巧,林笙也在電梯里面。 三個人都愣了下,齊郁猶豫著沒動,而他們后面的人見狀,不樂意了,嚷嚷著就要推開他們。 “不坐電梯上一邊兒去,在這兒堵著別人還上不上?” 眼看電梯門就要闔上,林笙忙按住開門鍵。 程稷南護(hù)著齊郁上了電梯,站在一邊。 隨后又上來好幾個人,電梯瞬間擠滿了。 程稷南冷著臉,將齊郁緊緊護(hù)在身旁,將那些人與她隔絕開來,擔(dān)心她被擠到。 林笙側(cè)身站在門邊上,一直留意著程稷南的舉動,繼而,低垂了視線,看向齊郁手里捏還掐著一張報告。 再聯(lián)想到他們剛才上來的樓層,林笙了然一笑,看向齊郁,“懷孕了?恭喜你。” 沒想到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外人竟然是她。 齊郁有些尷尬,正不知道怎么說的時候,程稷南卻朝她微微一笑,“謝謝?!?/br> 電梯在一樓停下,等里面的人都出來了,他們?nèi)齻€才出了電梯。 程稷南問林笙這是準(zhǔn)備去哪兒? “有個研討會,”她悻悻地聳肩,“改天一起喝杯東西?!?/br> “一定,昨天我母親的事兒,還沒感謝你呢。”程稷南笑道。 林笙倒是不以為意地一笑,“職責(zé)分內(nèi)的事兒,也值得你說謝謝嗎?” 程稷南點頭,“公是公,私是私,該謝就得謝?!?/br> 林笙便爽快地一笑,“那好吧,不過別喝東西了,你得請我吃頓好的?!?/br> “行,時間地點你挑,”他牽著齊郁的手,對林笙笑道,“我們請客?!?/br> 林笙說的是“你”,而他說的卻是“我們”。 齊郁原本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微微有些不太高興,此刻,聽到程稷南這么說,臉上的笑容又回來了。 林笙的話倒是提醒了程稷南。 上車以后,他給楊銘撥過去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空,出來吃飯。 楊銘從電話里就聽出他應(yīng)該心情不錯, 但是又不明白他為什么心情不錯。 明明昨天回家弄得雞飛狗跳,天崩地裂的,他有什么可高興的? 繼而,又想到昨天章玥給他打電話說起來的事兒。 彼時,他因為家里的事兒,心情也不太好,還聽章玥提起那倆人,他也沒多想,冷笑著說了句:“哄男人?那還不簡單?只要他睡舒服了,一切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所以,你告訴她,一個字,睡就是了?!?/br> 他當(dāng)時是頂著氣兒說的玩笑話,章玥倒是一點都不含糊,一五一十地把他的原話都發(fā)給了齊郁。 事后,他才想起來,又問了章玥,真的把他說的告訴齊郁了。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楊銘無奈扶額,又自我安慰,他也沒說錯。 程稷南也是男人嘛,這招一出,是個男人都能被哄好了,沒什么人是例外。 這么一看,楊銘猜測,應(yīng)該是自己出的“餿主意”奏效了。 于是隔著電話笑說:“你是得請我吃飯謝謝我,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的心情能這么好?” 程稷南皺眉問他什么意思? 他程稷南心情好,是因為他要做爸爸了,關(guān)他楊銘什么事兒啊? 還要謝謝他? 這小子是沒睡醒吧? 齊郁瞥見程稷南的臉色,納悶他怎么又突然不高興了。 程稷南沒說什么,讓楊銘定時間地點,楊銘選了個離章玥上班的地方近的館子,把地址發(fā)了過來。 因為齊郁不用上班,程稷南撂挑子了,而楊銘那攤,他自己就說了算,所以四個人里,章玥成了唯一一個正兒八經(jīng)打工族,時間和地點都只好遷就她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