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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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前方是紅燈,裴然停穩(wěn)了車,彎腰就要幫她撿,她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突然推了他一把,害他差點撞到頭。 眼看著齊郁滿臉緊張的撿起手機,裴然的面色不虞。 “這是背著我藏什么秘密呢?” “哪有,”她強自鎮(zhèn)定,瞥見前面變了燈,趕緊提醒他:“綠燈了?!?/br> 裴然沒再較真兒,專心開了會兒車,又忍不住從后視鏡瞥了她一眼,只見她拿著手機按了幾下,就徹底塞進包里,沒再拿出來過。 齊郁眼睜睜看著裴然開車離開,轉(zhuǎn)身進了單元門,電梯在十樓停下,門一開,走廊的感應(yīng)燈應(yīng)聲而亮。 靠門而立的男人聞聲微微抬眼看過來,眼中盛起淡淡的笑意。 見她朝自己走過來,側(cè)了側(cè)身,讓出密碼鎖的位置。 齊郁的手指剛貼上去,就被他從身后緊緊擁在懷里。 他伸出手,輕輕壓在她的指尖上。 門開了。 他擁著她進去,抓住她想要去開燈的手,攤開她的掌心,十指相扣,連人帶手,直接抵在了墻上。 室內(nèi)漆黑一片,唯有外面淡淡的路燈光透過落地窗籠罩進來,薄薄的一層。 她看不清他的臉,也無需看清,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他們早已熟悉了彼此的身體。 這個略帶可恥的念頭自齊郁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身體里被強壓下去的欲望在隱隱作祟。 她死死咬住下唇,拼命想要用理智去戰(zhàn)勝它。 卻很難。 程稷南根本沒打算放過她,林安安的這一誤打誤撞,正合了他的心思。 把齊郁送到他的床上去? 也虧她們想得出來。 他不但不生氣,還想謝謝她們呢。 齊郁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腦袋似乎已經(jīng)不夠用了,本來就暈,被他一點一點磨著吻過來,氣都喘不勻了,為了不會腿軟滑下去,只能死死拽著他的襯衫不撒手。 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好端端穿在他身上的襯衫,硬是被她一顆接一顆的解開了扣子。 他低頭笑出了聲,齊郁知道他分明是在取笑自己。 多可笑啊,之前還口口聲聲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的人,此時此刻卻抵不住最原始的欲望。 連她自己都說不清究竟是藥的關(guān)系還是… 她不敢去想,也沒有精力去想,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土崩瓦解,身體里的每一個細(xì)胞似乎都在拼命叫囂著,期待著。 期待這一場放肆狂歡。 裴然在齊郁下車以后,并沒有直接走掉 ,而是兜了個圈子又繞回來,停在了原位。 開門下車,抬頭瞥了一眼十樓的位置,依舊是漆黑一片。 倚著車身點了一支煙,再抬起頭,臥室的燈已經(jīng)亮了。 淺米色的窗簾嚴(yán)絲合縫地拉上,倒映出兩道緊緊相擁的纏綿身影。 第49章 晨昏顛倒 一晚上,齊郁喝了好幾次水。 直到快天亮才睡著。 這一睡,晨與昏都亂了套。 她在天將黑時醒來,以為是天快要亮了,想起來今天要回秦氏開會,掙扎著就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抽屜找衣服穿。 程稷南問她要做什么,她頭都沒回,說了句“去上班”。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聲淺笑。 沒等回頭,就被人從身后攔腰騰空抱起,落在床上。 與床墊相貼的瞬間,身體微微顫動了兩下,緊接著,他的掌心便落在那一片柔滑細(xì)膩上,反復(fù)揉捻。 恥于被他三兩下便勾起的反應(yīng),憤憤地轉(zhuǎn)過頭,推開他的手。 “我早上有個很重要的會……” “晚了?!彼指彩稚蟻怼?/br> 她一愣,以為他說的是時間上來不及,遂篤定地說道:“不晚,我動作很快的,加上路上的時間,用不上一個小時就能到公司?!?/br> 流連在她身上的手終于收了回去。 程稷南起身拿起她的手機扔過來:“你自己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看清屏幕上的時間,齊郁臉色就變了。 自己剛剛翻箱倒柜找衣服要去開會的一幕,在他眼里應(yīng)該特別好笑。 這個男人,慣于幸災(zāi)樂禍。 這算不算是有錢人的癖好之一? 齊郁氣悶,眼下還去什么公司,她當(dāng)即重新躺下,背過身去裹緊了被子。 程稷南望著那小小的白色一團,嘴角忍不住彎了又彎,輕咳了兩聲,說道:“上午的時候,你手底下那個叫徐亮的給你打過電話,我接了,告訴他你在睡覺,有什么事兒他拍板就行,不用打擾你?!?/br> 齊郁嚯地坐了起來,瞪圓了眼睛。 “你憑什么接我電話?!” 她重新拿過手機,點開電話那頁,果然徐亮上午九點多給她打過電話,還打了兩個。 只是,兩個都是未接來電。 她松了口氣,瞥見程稷南那副惡作劇得逞的樣子,氣地隨手拽過一只枕頭就砸了過去。 枕頭被他輕松接住,順勢墊在身后倚著。 還氣人地說了句“謝謝”。 齊郁就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她很懷疑,程稷南平時在人前那副高冷的模樣都是裝的。 他的真面目,就是一只狗,一個很狗很狗的男人,簡稱,狗男人。 不想再跟狗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她起身穿上睡衣就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去了廚房覓食。 從昨晚上就幾乎沒吃什么東西,運動特別消耗體力,她又睡了一天,眼下早就餓地前腔貼后背了。 但凡能咬得動,她可能直接把冰箱啃了。 冰箱里除了雞蛋鮮奶,幾乎可以用空空如也來形容,干凈地她都想哭。 好不容易找到一袋掛面,決定簡單煮碗面吃。 等水開的功夫,程稷南也進了廚房。 一進來就看見齊郁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鍋里的水,眼神再急切一點,興許能直接把水燒開。 他的目光在鍋邊放著的掛面和雞蛋上掃了下。 “我們就吃這個?” 齊郁艱難地側(cè)頭瞥了他一眼,糾正道:“是我,沒有們,我沒準(zhǔn)備你那份兒?!?/br> “不講究啊……”程稷南瞇了瞇眼,靠近她耳邊低聲說道,“把我榨干了,還不給我飯吃,你這算不算虐待?” 齊郁險些從椅子滑下去,幸而被他扶住了。 “小心,我可不想餓著肚子還要送你去醫(yī)院?!?/br> 齊郁總覺得程稷南今天哪里不對,似乎特別貧。 水開了,她也顧不上分析這個那個的,趕緊下面條。 程稷南直接握著她的手,一整袋面條都倒了進去。 “太、太多了吧……” “不多,”他認(rèn)真地點頭,“我挺能吃的。” 齊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這話在一語雙關(guān)。 水再次燒開的時候,齊郁準(zhǔn)備磕雞蛋下鍋里,想了想,還是回頭問了一句:“雞蛋吃嗎?” 程稷南坐在餐桌邊上低頭看手機,聞言點了下頭:“我習(xí)慣吃煎的,半熟,有一點流黃最好?!?/br> 齊郁深吸了口氣,早知道,不問他就好了。 轉(zhuǎn)身去找煎鍋。 齊郁做飯的手藝一般,完全就是做熟了能吃的程度,要說多好吃也談不上。 平時她一個人,要么點外賣,要么隨便對付一點,廚房大部分時候就是個擺設(shè),鍋碗瓢盆油鹽醬醋都不全。 她已經(jīng)想不起來上次用煎鍋是在什么時候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煎完雞蛋,坐下來準(zhǔn)備吃面的時候,眼前都是冒金星的。 悶頭吃了兩口面,才顧得上去看程稷南。 也不知道程大少爺對那兩顆連邊兒都焦了的煎蛋滿不滿意。 叉子輕輕戳進蛋黃的中央,就感受到一股阻力。 程稷南蹙著眉默不作聲地吃了一口,把盤子往她都面前推了推。 “好東西要一起分享?!?/br> 齊郁氣悶,這家伙嫌棄可以不吃,擠兌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