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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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你怎么沒把自己喝死!”裴然砸了下方向盤,重新啟動車子。 開了一段,齊郁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她家的路。 “去哪兒?” “回家?!?/br> 齊郁怔愣地望著他,繼而反應過來,是回家,只不過,回的是他家。 齊郁沒作聲,不是不想,委實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往后一靠又想睡。 迷迷糊糊間,只聽到他低聲嘟囔了句:“這么個燒法兒,不會燒成干尸吧?!?/br> 難為她這個時候還被逗笑了,閉著眼睛想,其實裴然似乎也沒有看起來那么不著調(diào)。 陳婉沒在家,裴然扶著她直接上樓去了客房,還不忘吩咐傭人一句,煮點清淡的粥給齊郁吃。 齊郁躺在床上就一動都不想動,連蓋被子的力氣都沒有。 裴然也是不會伺候人的,壓根沒想起來幫她蓋被這茬,還是傭人煮好了粥端上來時,幫忙蓋上的。 轉(zhuǎn)而去了裴然房間,說齊郁睡著了,叫不醒,粥就放在了桌上。 裴然點了下頭,換了一身家居的衣服,來到客房。 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夢,連睡著了的時候,眉頭也是皺著。 裴然回想起從第一次見她到現(xiàn)在,幾乎沒見過她什么開心的模樣。 他還嫌她喪氣,明明長得挺漂亮的,偏偏不會笑,木頭美人一個。 哪像平日里圍在他身邊那些女人,一個個前凸后翹,裝傻賣乖,嬌嗔發(fā)嗲,比在電視劇里演的好多了。 可是看多了,也覺得膩。 他在床沿坐下,低著頭湊近一些打量著齊郁。 雖然在發(fā)燒,臉紅的嚇人,但仍蓋不住天生麗質(zhì)的容貌,不知道夢見什么,眉頭動了動,閉著眼嚶嚀一聲,聲音又酥又軟,硬是添了幾分旖旎風情。 裴然愣了下,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伸手覆在她的臉上,才碰了一下,齊郁就醒了。 她一睜開眼,迷蒙的眼神望著裴然,似乎忘了自己在哪兒,也忘了裴然為什么會在這兒。 她本能地向后躲了躲,避開他的手。 裴然卻俯下身,逼的更近了,嘴角一彎,低聲笑道:“躲什么?不是你說的,要和我生孩子?” 第40章 算計 齊郁的腦袋轟的一聲,剛要坐起來又被裴然按了下去。 “不行……” “改主意了?”裴然不在乎地挑了挑眉,“要不說女人善變呢,前腳求著我娶你,后腳又不讓我碰,怎么著,我娶你回來,還得當祖宗供著?早晚三炷香?” 齊郁被他不著四六的話氣的頭昏腦脹,咬著后槽牙說:“現(xiàn)在不行……我發(fā)燒呢……” 裴然似乎想起什么,點了下頭:“把這茬忘了,發(fā)燒喝酒都不行,回頭再生個傻子出來,我可不認賬。” 他直起身,瞥了眼旁邊桌上放的粥。 “病了就好好養(yǎng)著,該吃吃該睡睡,養(yǎng)好了身子再談生孩子的事兒?,F(xiàn)在訂下來,婚禮怎么也得明年,在這之前,你能懷上最好了,如果你肚子爭氣,生個兒子,以后,裴家就全是你兒子的?!?/br> 一般女的要是聽了這話,怕是都要強忍著滿心歡喜,粉拳錘在他胸口,嬌嗔一句:“裴少——” 齊郁卻沒什么反應,心里波濤暗涌。 “為什么要等到明年?” 裴然嗤了一聲:“你以為我們裴家是什么人家?隨隨便便找個酒店擺幾桌酒席就完了?再說了——”他的視線朝她的肚子掃了掃,“萬一你不爭氣,懷不上,我還娶你干什么?擱家里擺著玩兒?” 話里話外都是鄙夷和算計。 齊郁算是真正看清了這些商人的嘴臉,哄著你的時候什么甜言蜜語都往外倒,一旦牽扯到他們切身的利益,那就搖身一變,成了干吃不吐的貔貅。 誰都別想占他們的便宜。 裴然唯一比程稷南強一點的地方在于,到底是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心機城府沒有程稷南那么深,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也證明了他真的有在考慮和自己結(jié)婚。 齊郁一想到秦氏還有挽救的希望,不至于走投無路,就放了心。 至于結(jié)婚的事兒,自然有裴家張羅,她只需要當個乖巧聽話的提線木偶,他們怎么說,她怎么做就好了。 陳婉一回到家,就聽裴然說了要和齊郁結(jié)婚的消息。 她雖然盼著兒子早早結(jié)婚,好收收心把精力放在事業(yè)上,但裴然從來都是當做耳旁風,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通了? 而且看他平時的勁頭,對齊郁并沒有那么上心。 裴然倒是會說話,半點兒沒提真實原因,半真半假地說了幾句,就把陳婉哄的樂呵呵的,還給裴然父親打了電話,催他抽空回來一趟,婚禮要慢慢來,但可以先把婚訂下來,訂婚之前,兩家的父母總要正式見上一面。 陳婉對許靜沒什么好感,秦德明又是那個樣子,其實不見也沒什么,但講究的人家面子功夫總要做足,免得被人拿住話柄。 陳婉是個辦事麻利的,又是期盼了很久的事,當即緊鑼密鼓地籌辦起來。 齊郁在裴家養(yǎng)病的這幾天,她更是吩咐傭人盡心盡力的照顧,不忙的時候也會抽空來和她聊幾句。 更多的時候則是拉著meimei陳婷去籌備訂婚的事兒。 裴然要和齊郁訂婚的消息不脛而走,林安安從江心寧那兒聽說了,氣的當即摔了咖啡杯。 “你姨媽一家是不是傻?怎么就不相信齊郁和程稷南真的有一腿?” 江心寧卻是一臉不在意,不管是誰要訂婚誰要結(jié)婚,只要對方不是程稷南,她都無所謂。 “你要他們怎么相信?沒憑沒據(jù)的,上回我就提了那么一句,結(jié)果被我爸媽連翻數(shù)落,他們啊,上趕著巴結(jié)稷南哥都來不及呢,怎么會為了沒影兒的事弄翻臉?還有我表哥,他都好久沒搭理我了?!?/br> 提到裴然,林安安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她原本覺得憑借自己的本事,不說把裴然完全收入囊中,心里怎么也該有自己一席之地的。 她對他多好啊,掏心掏肺的,結(jié)果到頭來,他還是要娶那個破落戶! 林安安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繼而,心思一轉(zhuǎn),想了個計劃,湊近江心寧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程稷南下了飛機,就看到坐在車里朝自己招手的江心媛。 他走過去,坐進副駕駛,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一個又一個,都是工作上的事兒。 江心媛撇了撇嘴,輕聲問了句:“回程氏?” 見他點了下頭,她直嘆氣:“你可真忙,剛出差回來,不說休息一下,程家是沒人了嗎?可著你一個人使喚?!?/br> 程稷南掛了電話,淡淡一笑:“這口氣可不像江大小姐?!?/br> “江大小姐應該什么樣?” 他側(cè)頭看過來,落日余暉落進那雙好看的眉眼里,像碎了滿地的琉璃。 他的臉上不乏舟車勞頓的疲憊,松了松領(lǐng)帶往后一靠,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幾分慵懶,勾著人不舍得移開目光。 和平時一絲不茍,殺伐果斷的模樣完全不同。 縱使心高氣傲如江心媛,在程稷南面前,也免不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 “專心開車。”他提醒了一句,然后就閉目向后靠去,想要歇一會兒。 江心媛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他的回答,側(cè)頭一暼,見他睡著了,悻悻地轉(zhuǎn)過頭,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兩度。 陳婷打來電話,提醒她別光顧著忙工作,忘了晚上的飯局。 掛了電話,程稷南也睜開了眼。 “抱歉,是不是吵到你了?” “沒有,”程稷南抬了抬下巴,“你有事就去忙,不用送我?!?/br> “不重要,就是我姨父回來了,和姨媽一家一起吃飯,”她想了想,問他,“你也來嗎?見見我姨父,談下項目的事兒?!?/br> “裴景臣?”程稷南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打火機蓋,“聽說他一直忙著開拓海外的業(yè)務,怎么有空回來了?” “還不是因為裴然準備結(jié)婚了么,被我姨媽催回來的。” 程稷南的動作一頓,抽了支煙出來抿在唇上,低頭就著火點著。 “日子訂了?” “結(jié)婚的日子沒訂,就訂了下個月訂婚,”江心媛側(cè)過頭,言笑晏晏,語氣卻像是在試探著問,“問這么詳細,你想?yún)⒓樱俊?/br> 程稷南“嗯”了一聲,也笑:“送份厚禮?!?/br> 第41章 哭著求你行不行 雖然只是訂婚宴,但以裴家的聲望,很快就在稷城傳開。 齊郁接到閨蜜章玥打來電話的時候,正在翻陳婉給她發(fā)的一些訂婚禮服的設計圖片。 “齊郁,你究竟還當不當我是你的閨蜜了?當初,你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兒你沒跟我說過,現(xiàn)在,訂婚日子都定好了,也不告訴我,還要我從別人嘴里聽說,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們兩個人不止是大學同學,還住在同一個宿舍。章玥早早就定了下個月結(jié)婚,未婚夫徐磊比她大兩屆,也是他們學校的,當初追了她兩年,直到畢業(yè)倆人才正式在一起。 “你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齊郁的語氣淡淡的,一點都沒有快要訂婚應有的緊張、興奮,或是激動。 章玥聽出了這里面的不同尋常,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正襟危坐道:“難道你是被迫的?告訴jiejie,是誰?” 齊郁被她的口吻逗笑了:“難不成我告訴你,你到時候還要跑來阻止不成?” “也不是說不行。我人雖然不在稷城,卻也聽說過裴然那個敗家子的花名,今天給一個小明星送跑車,明天又帶另一個小模特去沙灘度假,后天又砸錢給哪個小明星拍戲……嘖嘖,有錢也不該這么敗??!那些記者也真是的,見天兒地就報道這種沒營養(yǎng)的花邊新聞,多報一些科學家的偉大科研成果不好嗎?” 聽著章玥話里話外對裴然的嫌棄,齊郁樂得不行,陰霾了好幾天的心情豁然明朗起來。 章玥這邊正為好朋友將來的前景堪憂呢,卻發(fā)現(xiàn)正主兒卻一點不急的模樣,氣得不行,剛要數(shù)落,卻聽到齊郁收斂了笑意,輕嘆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姻緣這種事兒,強求不來,不是你希望怎樣就怎樣的,命數(shù)自有天定。” 章玥才不信什么命,這都什么時代了,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她還要說,齊郁卻說了句“先不說了,有人敲門”就掛了電話。 譚冰從外地回來,先去秦德明那兒看了一眼,就被許靜樂呵呵地告知他,齊郁下個月訂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