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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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搭理自己也無所謂,面子上該做的總要做足。 齊郁腳步未停地徑直出了會所,夜風(fēng)一吹,感覺空氣都新鮮了。 她左右看看,挑了個偏僻點的角落,攤開手心,露出捏的有些變形的半盒煙,是剛才離開前,在牌桌上隨手順來的。 抽出一支咬在唇間,低頭去翻手包,才想起來并沒有打火機。 她平時沒有抽煙的習(xí)慣,今天出來的又匆忙,當然不會隨身帶著。 只有在心情極度糟糕的時候,她才會想抽幾口發(fā)泄一下。 偏又不行。 她泄氣極了,剛想把煙連帶煙盒一股腦扔進垃圾桶,男人的手半攏著火苗伸了過來。 程稷南的臉在那簇橘色的火苗映襯下,英挺的眉眼似乎也帶了幾分柔和的色彩,深邃的眼眸里藏著細碎的光。 齊郁還是第一次離的這么近,又這么仔細地打量,一時間竟忘了,他是自己最想遠遠避開的人,反而像夜晚里,那些急需尋找光源的飛蛾一般,含著煙略一低頭,湊向那一簇火苗。 齊郁只吸了一口就被嗆住,捂著胸口連聲咳嗽,程稷南抬手幫她順氣。 動作溫柔又紳士,和昨天在車里的粗暴判若兩人。 她咳的腰都直不起來,還是下意識地避開和他任何的肢體接觸。 程稷南索性收回手。 齊郁再抬起頭時,眼圈都是紅的,睫毛也被嗆出的眼淚打濕了。 “為了那種男人,也至于?” 齊郁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他莫非以為自己是因為裴然而難過? 齊郁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掐滅了煙,連帶煙盒扔進垃圾桶就準備離開。 “多謝,再見?!?/br> 卻被他伸手攔住了去路。 齊郁警惕地看向他。 程稷南嗤笑道:“用完就走?難怪說,女人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br> “我說謝謝了?!彼笸艘徊剑室馇馑蔷湓挼囊馑迹喙庀蚺赃叴蛄?,想要伺機而逃。 “還不夠?!?/br> 程稷南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攥住她的手腕又將她拽進了會所的電梯里。 眼看著他按下頂層的樓層鍵,齊郁心里一沉。 頂層只有客房。 “我今天不舒服?!?/br> “我發(fā)燒了?!?/br> 被他從電梯里帶出來的時候,她小聲央求著。 程稷南無視她的央求,刷了房卡將推她進去,隨即又按在墻上。 房間的隔音并不好,齊郁瞬間聽清了隔壁的叫聲,瞳孔驀地放大。 程稷南留意著她的表情,贊許地笑了笑。 “聽出來了?” 他低著頭,修長有力的食指自她的額頭慢慢向下滑去,落在飽滿紅潤的唇上。 “你也叫兩聲讓他們聽聽,你叫的比她好聽多了?!?/br> 他俯首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裴老二讓我隨便挑,你猜,我會選誰?” 第6章 變化 程稷南低著頭,齊郁可以清晰的捕捉到他瞳孔里的自己。 無措,難堪,像獵人手上的獵物一樣,無處可逃,只能任人宰割。 她很想屈膝用力踹他一腳。 又或者,朝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狠狠啐一口。 但也只是想想罷了,她沒那個膽子。 齊郁輕輕的吸了口氣,隨后,身體也放松下來,眼瞼低垂,靜靜地靠在墻上。 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她知道自己在程稷南面前,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 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又不是沒睡過。 嘴角忍不住彎了彎,露出一絲不屑地笑。 然后便主動解開了側(cè)面的拉鏈。 “煩請溫柔點兒,這條裙子我還挺喜歡的?!?/br> 昨晚回到家的時候,那條小禮服裙的拉鏈就崩斷了。 齊郁慶幸它沒在半路上就壞掉。 只穿了一次,還挺可惜的。 雖然不是花自己的錢買的。 齊郁的主動,顯然出乎程稷南的意料,他后退一步,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著眼前的人。 昨晚太過突然,他沒那個時間去留意。 今晚再見,才發(fā)覺和六年前相比,齊郁看似沒什么變化,卻到底還是有什么不一樣了。 當年那個眼神純粹又稚嫩的小姑娘,說笑間總是忍不住臉紅羞澀,如今卻微昂著頭,神色漠然,嘴角噙著一絲嘲諷的笑,漫不經(jīng)心地當著他的面,動作麻利地褪掉外面的裙子。 黑色的連衣裙無聲的落在地上,隔壁激烈的聲音仍斷斷續(xù)續(xù)的傳過來。 齊郁充耳不聞,見程稷南站在那兒沒動,奇怪的掃了他一眼,發(fā)覺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鎖骨上。 齊郁是天生的天鵝頸,脖子細長且白,再往下,則是一對漂亮的鎖骨。 而此時,那對鎖骨上卻遍布著深深淺淺的痕跡。 眼前又浮現(xiàn)出昨晚在車里的情景,齊郁的眼中閃過一絲薄慍,下意識的伸手護在胸前。 程稷南恍過神,淡淡一笑。 嗯,這才是她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 “是你自己要脫的,現(xiàn)在又假裝矜持給誰看?裴老二在隔壁忙的熱火朝天,沒功夫理你。” 程稷南伸手去拽她的胳膊,觸手卻是一片溫?zé)帷?/br> 笑意微斂,松開她的手腕又貼上她的額頭,眉心深深蹙起。 “你在發(fā)燒?” 齊郁沒吭聲,她從進了這間屋子就感覺越來越不舒服。 全身冷地打顫,勉強靠著墻才能站穩(wěn)。 我剛才就說了,是你耳聾眼瞎故意裝傻。 她在心里偷偷罵了一句,就見程稷南彎腰撿起地上的裙子,扔到她懷里。 “穿上?!?/br> 齊郁因為發(fā)燒的關(guān)系,反應(yīng)雖有些遲鈍,還是順從地套好衣服,又默默跟著他出了會所。 臨到要上車的時候,她卻說什么都不肯上去,黑沉沉的眼睛里全是恐懼。 程稷南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直接將她塞進副駕駛,又彎腰去扣安全帶。 齊郁沒力氣再掙扎,只能聽之任之。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程稷南載著她去了最近的一家醫(yī)院。 “我回家吃藥就好。”齊郁抿了抿唇,沒動。 車熄了火,程稷南點著了煙吸了幾口,見齊郁仍沒有下車的意思,伸手解開她的安全帶,甩到一邊。 “自己走進去,還是想讓我抱你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體溫持續(xù)升高的關(guān)系,程稷南留意到齊郁臉上的潮紅又深了。 他捻滅了煙,剛準備繞到副駕駛那側(cè),齊郁就飛快地下了車。 全身上下因為發(fā)燒而沒有力氣,齊郁走了幾步就被程稷南扶住胳膊,她亦步亦趨地跟著他進了電梯。 “我自己可以?!?/br> 程稷南瞥了眼明明已經(jīng)因為沒有力氣而靠在墻上,卻仍然倔強地死撐著的齊郁,輕嗤了一聲。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脾氣這么倔。” 原本闔上的眼睛豁然睜開,齊郁冷冰冰的注視著面前的男人。 “程稷南,你憑什么和我提以前?” 第7章 避雨 程稷南沒想到自己隨口調(diào)侃的一句,齊郁竟然炸毛了。 昨晚被自己折騰成那樣,也只是咬了他一口而已。 看來還是病的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