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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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塵埃落定(完) 硯書握緊手中的瓷瓶,謹(jǐn)慎地將瓷瓶藏在被褥下。 她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幾分緋紅。 成敗便在今晚了,只要過了今夜,她便會成為天下女子都羨慕的對象。 而顧盼舒,將會被她踩在腳下。 想起來便讓人開心。 硯書以為自己的計(jì)劃精密絕倫,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盡在趙容承的掌握之中。 這邊才發(fā)生的事,下一刻趙容承便會知曉。 趙容承聽完暗衛(wèi)給他的報(bào)告,垂眸思考了片刻,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敲桌面。 說實(shí)話,他不太相信那藥當(dāng)真是不會傷害到他的。 畢竟趙玉承心中想的什么,他還是能猜出半分的。 趙容承思考片刻,附耳朝著暗衛(wèi)說了幾句話,暗衛(wèi)點(diǎn)頭便出去了。 . “你叫朕過來是有什么事?”趙容承眼神故作閃躲,不去直視硯書的眼睛。 硯書將耳邊頭發(fā)別到耳后,纖手摸了摸頭上的發(fā)簪,笑著道:“硯書想皇上了。” 繞是見過各式各樣矯揉造作的趙容承,在這個時候也不免有些惡寒。 他聽著,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呆愣地看著面前,兩眼無神。 硯書卻誤以為趙容承是對著她有著其他的想法,被她嬌媚的聲音所吸引。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皇上……” 說罷便起身,朝著趙容承身邊走去。 雙手輕輕拂過趙容承的肩膀,下一刻就想跨步坐在趙容承腿上。 趙容承眼尖手快,身子挪了挪,長腿背對著硯書。 硯書的動作還未來得及停下,被他這么一挪動,差點(diǎn)摔跤。 硯書咬了咬唇,為了緩解尷尬,手升到青絲上,摩挲著發(fā)簪,將其拔了下來。 隨后摸著發(fā)簪的頭部,用尾部輕輕地劃過趙容承的臉。 見趙容承沒有反抗,她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 藥就被她抹在了發(fā)簪的尾部,只要趙容承一聞,便會中藥。 趙容承不留痕跡地撇了眼硯書,見她一臉興奮的模樣,心中突然生出幾分厭惡。 硯書一心沉浸在即將要成為皇后的快樂中,全然沒有注意到門外的身影。 她兩眼迷糊,而趙容承卻一直清醒著。 他先前便派人去將硯書的藥換了,拿去檢查發(fā)現(xiàn)是禁藥,這才讓人換成普通的春.藥,而他事先吃過解藥。 便就肆無忌憚地讓硯書的發(fā)簪接觸他的臉。 趙容承瞇著眼,瞥向門外,見著一個黑影,他故作中藥。 假意抱著硯書,將她扶上了床,順手便將床簾子車上。 門外人見了,自以為事成了,從門外沖了進(jìn)去。 他手中拿著劍,連床簾都未曾掀開,就先朝著被子里戳去。 劍戳入被子中,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把將床簾掀起。 床上一個人也沒有。 趙玉承轉(zhuǎn)頭想跑,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jì)了。 門外奔來許多的暗衛(wèi),一一圍在趙玉承身邊,每個人的長劍直指他一擊致命的地方。 趙容承從外邊走來,冷眼看著他,“趙玉承,朕就知道是你。” 趙玉承滿眼怨恨,死死地盯著趙容承,一言不發(fā)。 “之前朕就知曉你不聰明,現(xiàn)在真沒想到,你竟然還學(xué)會了殺君,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br> 趙容承面如冠玉,身形修長,冷眼望著趙玉承,冷聲問道。 趙玉承被人壓著,叫喚著,“jian詐小人,陰險(xiǎn)?!?/br> 山高皇帝遠(yuǎn),江南離京城那般遠(yuǎn),也不知曉母后能不能得到信來保他一命。 事先他就沒有想過他會失敗,現(xiàn)在失敗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按照往常,他就是隨意辱罵趙容承,趙容承也只是輕描淡寫地懲罰他。 鬼知道現(xiàn)在竟然這么兇,長劍全部對準(zhǔn)他,還有箭,也朝向他的腦袋。 他都不敢多加放肆。 “噢,我知道了,你故意來江南就是為了抓我吧,沒了母后,你就開始肆無忌憚了是不是,陰險(xiǎn),狡詐?!?/br> 趙玉承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撲騰著想要教訓(xùn)趙容承一頓。 趙容承看著,大大方方地點(diǎn)點(diǎn)頭。 氣得趙玉承吹鼻子瞪眼的。 “先前朕與皇后被鎖在屋子里頭,是你動手的吧?”幾乎是斬釘截鐵。 趙容承先前還在懷疑是不是別人想提醒他,現(xiàn)下才發(fā)現(xiàn),這的確像是他那個傻弟弟能做出來的事。 趙玉承滿臉驚訝,一時間忘了掙扎,“你怎么知道?!?/br> 那件事,其實(shí)是他和丞相一起做的,按道理來說,丞相將事情處理的很好,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呢。 太后不傻,先皇也不傻,怎么兩人就生出了這么個傻子。 這還不顯而易見嗎? 丞相府在那個時候早就想著要好好做人,這才故意造了一個造了一個讓他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破解的陷阱。 可哪知他這個傻弟弟,還傻傻以為丞相府是站在他這邊。 顧盼舒從旁走了出來,“你說呢,有本宮在,丞相府為什么要跟你一起謀反?!?/br> 說實(shí)話,這話她講起來便沒底氣。 前世她去的早,也不知曉丞相府后頭到底跟了誰,但是她能猜到,大概率是面前這個人。 趙玉承低垂著腦袋,滿臉喪氣。 他敗了。 他現(xiàn)在只能任由趙容承處置,趙容承便是想在這邊殺了他,別人也沒話說,畢竟他謀反的證據(jù)有了。 趙容承想了想,認(rèn)真道:“來人,將趙玉承關(guān)入夏臺,終身不得出入?!?/br> 夏臺是挨著京城的監(jiān).禁場所,一向看管嚴(yán),沒人能從里邊逃出去。 這回便是太后也救不得他。 趙玉承白著臉,一副失敗者的樣子。 除卻智商不夠,勝敗乃兵家常事這點(diǎn)他還是認(rèn)得比較清楚的。 硯書醒后也被拖了過來,她還妄想著拿著玉佩來挽回一切,可沒想到趙玉承不想她好過。 在硯書拿著玉佩大喊大叫時,趙玉承在一旁冷冷地說,“玉佩是假的?!?/br> 他不含半點(diǎn)情緒的話,將硯書最后的希望打破。 硯書狠狠地將玉佩砸在地上,捂住臉哭出了聲。 她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在那次,與太后一起謀劃這些事情。 她忘了,她始終只是一個尋常人。 終究還是自己弟弟,趙容承沒下去狠手,只是留著硯書和趙玉承一起,兩人在夏臺度過余生。 . 顧盼舒與趙容承兩人一路從江南到京城,便是游山玩水似的慢慢出發(fā)。 直到后頭宮中來消息說太后身體不好,兩人這才快馬加鞭的回宮。 趙玉承那事沒有瞞住,太后本就有身體不適的跡象,現(xiàn)在得知疼愛的兒子被□□了,一個沒控制住。 身體承受不住這樣大的打擊,直接氣暈。 那夜太醫(yī)在慈善宮中進(jìn)進(jìn)出出,忙碌了一個晚上太后醒來。 太后再怎么做錯了,之前錯得再離譜,可終究還是生他的親母。 趙容承回宮便是火急火燎地趕去慈善宮。 太后卻將他拒之門外。想來也是因?yàn)橼w玉承的事不想見他,在鬧脾氣。 趙容承早就習(xí)慣了,他不在糾結(jié)于是否要去見太后,而是召著太醫(yī)過來詢問幾句。 “母后怎么樣了?”趙容承問道,表情不冷不熱的。 “回稟皇上,太后娘娘她是怒火攻心,再加上平日里焦慮,睡眠質(zhì)量不好,這些堆積起來,才會在此次爆發(fā)?!?/br> 張?zhí)t(yī)跪在地上,大膽直言。 “那你的意思是?”趙容承揉了揉眉頭,聽太醫(yī)的意思,太后怕是要靜養(yǎng)才行。 在宮內(nèi),太后又喜愛針對顧盼舒,即使是顧盼舒安安分分不去見她,太后也會莫名其妙地就將顧盼舒喊去。 顧盼舒便是不說話太后也能自己氣到。 張?zhí)t(yī)額頭挨著地面,說道:“臣該死,臣認(rèn)為太后娘娘需要靜養(yǎng)一番。” 他知道趙容承想聽什么,所以他便是這么說了。 趙容承揮了揮手,讓張?zhí)t(y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