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發(fā)現追錯人了_190
陳熠安點點頭,“好?!?/br> 說完后他覺得沒什么興致再繼續(xù)聊下去,和侯果道別就上樓了。 侯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后往水卡充值區(qū)域走去,那里拐角處站了一個黑衣男生,偏短的頭發(fā)顯得他整個人有些涼薄,身子站在沒有陽光的走道里,看上去十分落寞。 侯果內心一嘆,梁懷笑容好不容易多了些,結果這幾天變得又有些像他從前了。 “我和陳學弟說了?!彼掌鹚ǎɡ镞€有錢,充錢無非是個隨便找的借口。 梁懷輕“嗯”一聲。 侯果微翻了個白眼,“你自己覺得這事有疑點,關心陳學弟,你不會自己去和陳學弟說?” 梁懷抬腳往宿舍外走,“我是擔心你,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張口閉口之觀長之觀短的,好心提醒一句?!?/br> 說著他不小心撞到了快遞堆的快遞,把其中一個小盒子踢得老遠。 侯果咧嘴一笑,沖他嚷嚷:“究竟是誰魂不守舍的,誰心里清楚?!?/br> 梁懷把快遞盒撿回來,“我去醫(yī)院?!?/br> 不待侯果回答,梁懷走得人影都看不見了。 午飯草草吃了兩口煎餅果子,陳熠安又躺回床上,腦仁有點疼。 一方面是梁懷的事,一方面是何之觀的事,怎么什么事都撞到了一起。 他又不想閉眼,閉上眼都是梁懷在迪士尼煙花秀的時候,用朋友圈公布二人關系的片段。 彭于超端了個板凳在他旁邊勸慰,一邊還吸溜著炒冷面。 這時,宿舍的門被打開,彭于超回頭,發(fā)現是何之觀回來了,習慣性地想和他打招呼,但又想到他們在鬧矛盾,話又吞了進去。 何之觀和他眼睛對視的那么一瞬,下意識也是準備打招呼的,結果看到彭于超的話哽住,他那聲招呼也卡在了喉嚨里。 他坐回自己的桌前,放下書包,一聲不吭地玩著手機。 彭于超見宿舍里多了個人,說話聲音小了點,但宿舍這么安靜,何之觀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熠安,別難過,梁懷學長雖然刪了關于你的朋友圈,但他朋友圈空空無也,下次他發(fā)第一條朋友圈的時候還是可以發(fā)和你有關的東西對不對?” 彭于超一點也不會安慰人,說得陳熠安越發(fā)郁悶。 “同學,你還是專心吃你的炒冷面吧?!标愳诎灿袣鉄o力道。 彭于超嚼著里脊rou,“叫什么同學啊,怪生疏的。” 陳熠安鼻音很重,“學長今天就是這么叫我的……” 彭于超揉了下額角,得了,他還是別說話了。 整個宿舍里,都被陳熠安的悲傷情緒充斥著,濃烈得仿佛可以沁出水來。 又過了一會兒,何之觀猛地站了起來,板凳在椅子上劃出“滋啦”一聲響,接著快速朝他們二人走來。 彭于超驚得嘴里的玉米腸都掉到地上,忙放下碗,“你……” 何之觀把手機扔到陳熠安床上,“看清楚,梁學長說不定只是把那條朋友圈轉為私密了,不一定是把你刪了?!?/br> 陳熠安怔了下,然后翻身面對著他。 何之觀不知道什么時候眼鏡拿下來了,看上去少了之前的一些怯懦,眼睛平時著陳熠安和彭于超。 “看啊?!彼叽俚?。 陳熠安把他的手機拿起來。 在陳熠安和梁懷剛確定關系的時候,大家就相互交換了朋友之間的聯系方式,畢竟本來也就是同學,留個電話好相互照應。 出了事后,梁懷只是刪了陳熠安,并沒有刪彭于超何之觀。 從何之觀微信的角度看梁懷的朋友圈,并沒有“朋友僅展示最近多少天的朋友圈”的字樣,只是一長條淺淺的杠在那里,什么內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