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發(fā)現(xiàn)追錯人了_184
事實上從梁懷給侯果打電話說幫忙請假以后,就聯(lián)系不上梁懷了。 陳熠安看侯果一言不發(fā),他埋下了頭。 餐廳外。 大門正對面的停車區(qū)域,執(zhí)勤大哥摸著下巴,欣賞了好一會兒面前這輛黑色悍馬,上去輕輕敲了敲其窗戶。 窗戶被車主搖下,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位年輕男人。 執(zhí)勤大哥熱情一笑,“我看你六點就來了,一直在車上也不走,這里停車15元一個小時老貴了,我告訴你哈,往東走個五百米有個地下停車場5元一個小時,那里更實惠?!?/br> 年輕男人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我還有事,謝謝。”然后搖上了車窗。 執(zhí)勤大哥覺得無趣,撇撇嘴又坐回自己的靠背椅上,時不時揮手趕著蚊子。 車內(nèi)沒有開燈,梁懷一直默默盯著餐廳入口。這時,他的手機又持續(xù)響了一會兒,然后進來了幾條消息,看到是侯果發(fā)來的后,他才點開: “喂,你搞什么啊,還不來?” “我看陳學(xué)弟這架勢要一直等你等到餐廳關(guān)門啊,這餐廳凌晨一點打樣,你到底來不來?” “你到底怎么回事,這一點也不像你啊。” 梁懷鎖上屏幕,表情隱在黑暗的車廂里。 23:50分,梁懷拉開車門,提上副駕駛座的小手提袋,鎖車,走進了餐廳。 彭于超昨晚酒喝多了,今天胃燒得慌,昨天就是自己吵著要喝酒,出了這么大的事?,F(xiàn)在酒是不敢碰了,只敢往嘴里喂檸檬水,這才剛往嘴里灌了一口,他就瞅見被侍者帶來的白襯衣男人,嗆得直咳,猛地拍打陳熠安的手臂: “梁、梁!” 陳熠安先是一愣,隨即立刻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到梁懷的身影后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板凳都被他帶倒了,他也不在意,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抓住梁懷的手,感覺很涼,“靜靜……” 侯果和彭于超都起身,招呼道:“你終于來了,來來來,快坐?!?/br> 陳熠安牽著梁懷的手心都開始出汗了,“靜靜,你聽我說……” “生日快樂?!绷簯寻咽掷锏男《Y品袋遞給他,打斷了他的話。 陳熠安怔怔地接過禮品袋,同時梁懷的手從他的掌心滑出,他再想去握,梁懷卻抬起手,伸向蛋糕盒: “還沒吹蠟燭吧。” 說著他開始拆蛋糕。 彭于超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侯果覺得這氛圍實在奇怪,但他又什么都說不得,只能去幫梁懷擺蠟燭。 梁懷對服務(wù)生示意,后者當(dāng)即對站在墻邊的服務(wù)生坐了個手勢,兩秒后,他們桌區(qū)的燈熄滅。 梁懷端著蠟燭,走到陳熠安面前,輕聲道:“許愿吧。” 陳熠安有些呆滯地望著他,原以為再見梁懷,會是他憤怒地質(zhì)問,亦或者是大聲地指責(zé),打他罵他都好,就是沒想過梁懷是這樣云淡風(fēng)輕地和他說話,平靜面孔下流淌著讓他極度害怕的東西。 梁懷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分鐘,今天就要過去了?!?/br> 陳熠安這才抬起雙手,合十閉眼,在心中默默念叨,然后鼓起嘴巴吹滅上面的蠟燭。 梁懷面無表情地把蛋糕放回桌上,無聲地開始切著,他切得很仔細,也很慢,背對著陳熠安。 陳熠安捏著他的衣角,生怕他溜走了似的,捏得特別緊。 彭于超和侯果再次對視,他們默不作聲地離開了,選擇到門口等他們。 陳熠安不說話,梁懷也很有耐心地切著蛋糕。 良久,陳熠安的聲音顫抖,“靜靜,我剛才許愿說你不要生氣了?!?/br> 梁懷手里的動作停了,嗓音有些啞,“你知道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么。” 陳熠安聞言心里慌亂不已,猛地上前把他從背后抱住: “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有一個關(guān)系特別好的哥們,他叫徐唯,高考之前他玩《大無極》被人騙了,賠了錢又賠了感情,高考也沒考好,他家里人就把他送去鄉(xiāng)下復(fù)讀了。 “我想著給他報仇,調(diào)查后把你誤認(rèn)為是那個騙子了,然后就展開那個計劃……但我后來又發(fā)現(xiàn)你不是騙子,真騙子是李良淮,但這個不妨礙我們在一起的,我們還像之前那樣好不好,安安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