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發(fā)現(xiàn)追錯人了_171
陳熠安受不了他那尖酸的語氣,刺了回去,“我沒興趣聽一個現(xiàn)在還要mama剪指甲的人打電話,謝謝?!?/br> 周益頓時臊得臉通紅,生氣地拿著手機下床,穿著鞋子跑出宿舍,看上去是到外面繼續(xù)打電話了。 陳熠安嗤笑一聲,清理自己這幾天帶出去的行李。 好多衣服都是干凈的,還沒穿過,這次旅行被意外中斷,他們原本計劃著去蘇杭玩一趟,只能期待下次再去了。 這時,宿舍門被人輕柔打開。 陳熠安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是周益,因為周益通常是用腳踹開門的。 何之觀望著房內的陳熠安,愣在原地,“熠安,你現(xiàn)在人不應該是在上海嗎?” “哎……”陳熠安簡單和他解釋了下。 何之觀跟著嘆了口氣,走近,“也好,不用我一個人面對周益了,他那么愛mama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國慶竟然不回家,待在宿舍里,脾氣又不好,這幾天過得實在壓抑?!?/br> 陳熠安把衣服放到衣柜里,“他啊,就是欺負你脾氣太好,你別給他好臉色,不然他還要騎在你頭上?!?/br> 何之觀笑笑,他素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 他關心道:“對了,你不是說要和梁懷學長坦白?他怎么說?” 提起這個事,陳熠安就頭大,“沒來得及說,他家里就出事了。” 何之觀沉吟片刻,“其實這個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我們爛在肚子里,就當沒發(fā)生過,你將錯就錯和梁懷學長談戀愛就好了。感覺不坦白也沒什么。” 話雖如此,但陳熠安總覺得如果不坦白,就像差點什么,就覺得這份感情沒有那么純粹。 他自己邊理東西邊想這件事,最后心里還是下了個決定,等過兩天梁奶奶情況好一些了,一定和梁懷好好說清楚。 就在這時,何之觀的手機響了,聽上去是誰發(fā)來了視頻的邀請。 他拿出來一看,“是彭彭?!?/br> 摁下接通鍵后,彭于超穿著白背心花褲衩,靠在鄉(xiāng)下家門前躺椅上,一手拿著掰了一半的苞谷,整個皮膚曬黑了好幾個度。 陳熠安一下子跑到鏡頭前,嘲笑彭于超,“看到大家都曬黑了我就放心了?!?/br> 彭于超驚得手里的苞谷都掉地上了,“咦?你怎么在宿舍?” 陳熠安只好耐著性子又解釋一遍,彭于超聽了默了一瞬,“希望天底下所有的老人都能健健康康?!?/br> 何之觀:“所以你打視頻過來是干什么?” 彭于超想了起來,“哦哦哦,我是要你給我桌上捕蠅草澆澆水,離開幾天我把它給忘了,再不澆就得沒了?!?/br> 陳熠安看他桌上的捕蠅草當真都沒水分了,耷拉著腦袋,忙打開礦泉水瓶,給它澆水。 這草跟著彭于超也是倒霉,他買回來就是三天兩頭忘記澆水,這草基本饑一頓飽一頓還能撐到現(xiàn)在實屬不易。 “啊啊——澆慢點,注意這個量,別太多……” 彭于超的電話聲被突然打斷,因為何之觀的手機打進來了電話。 陳熠安看到來電顯示是“爸爸”。 何之觀:“熠安你用你的手機給彭彭回個視頻吧?!闭f完他就到陽臺去接電話了。 陳熠安再次和彭于超聯(lián)系上,吐槽道:“你說你又沒有種花種草的情調,整些這種東西,凈禍害你的室友。” 彭于超喊著:“可以了,可以了,不用澆了!”他念叨:“還不是你們成天嚷嚷著說有蚊子有蚊子,我想說種個這個,凈化一下我們的寢室?!?/br> 陳熠安翻了個白眼,“電蚊拍它不香嗎?” 二人沒事閑聊著,驀地聽到陽臺傳來何之觀和電話那頭的吵架聲—— “我從頭到尾都說哥哥找的那個女朋友不靠譜,不是什么老實本分的主,你們偏不聽,還覺得自己兒子有本事找了個漂亮媳婦,聽到她懷孕了張羅婚事是沒錯,有多大的能耐辦多大的事不可以嗎?沒錢還撐場面要買什么車,辦什么大的酒席,找我借錢就算了,親戚肯定也借了個遍吧?不然哥哥會把心思動到借高利貸?” “什么?!媳婦說孩子其實不是他的,聽到高利貸找上門,人跑了?” “我說這事鬧成現(xiàn)在這樣,你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把哥哥養(yǎng)成這樣好吃懶做的性格,沒有一點上進心,虛榮還不學好,滿腦子都是漂亮女人,也不想想他那環(huán)境人家漂亮女人憑啥看上他,這不就找他當接盤俠嗎?他就應該進局子里好好反省一下?!?/br> “什么?!高利貸還打人了?哥哥現(xiàn)在傷得怎么樣?他到底借了多少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