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發(fā)現(xiàn)追錯人了_69
“那樣,是哪樣?”梁懷的瞳孔微張。 “就……”陳熠安頓了下,結巴了好一會兒,“就、難以啟齒,學長你自己,自己腦補一下吧,總之不堪入目,慘絕人寰,你不負責不是人的那種……” 話還沒說完,梁懷就翻身從床上下來了,理理頭發(fā),伸伸懶腰。 陳熠安懵懵地看著他,“我我和你說話呢!” 梁懷覺得喉嚨有些干,找到夜班放在這里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半,方才勾起唇角,“不可能,我是醉了,不是瘋了?!?/br> 感覺有被嫌棄到的陳熠安,氣憤捏拳。 “你昨晚醉得離譜,什么都不記得了,你獸性大發(fā)了你知道么,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樣……我靠!你干嘛?!” 梁懷忽然猛地附身過來,雙手撐在陳熠安耳畔兩側,無限逼近他的臉,整個折疊床承受不住般晃了晃。 對方炙熱的吐息打在陳熠安鼻尖,后者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雙手抵著梁懷的胸口,想要推開,可梁懷卻用了很大的力,他越推,梁懷靠得他越近。 “你知道真正的獸性大發(fā)是什么樣子的么?!绷簯涯笾南掳?,問道。 陳熠安的聲音有些顫抖,“停!你停?。∧阍俳稽c,我就要喊了?。 ?/br> 梁懷凝視著他的雙眸,“別怕,我會對你負責的?!?/br> 陳熠安嚇得魂不歸位,“我、我哦,不,我不用你負責了,你先起來!” 梁懷手放在陳熠安的褲腰帶上,嚇得陳熠安渾身抖了抖。 “傻子,我衣服都穿著,你的褲子也穿著,下回演戲演足點。”兩人近得,梁懷額頭快要抵著他的額頭。 陳熠安怔了下,“那你剛才一副吃驚的樣子……” 梁懷揉了揉他的劉海,起身拉開和他的距離,“配合你的演出?!?/br> 陳熠安泄氣了,也坐了起來,撥弄著被他弄亂的頭發(fā),忽然想到什么,毛又炸了起來: “可你昨天是真的,真的親我了,這,就在這!”他戳著自己的右臉頰,戳個不停,白皙的肌膚上被自己戳出了個紅印。 梁懷看著那個紅印,蹙眉回憶了下。 陳熠安叉著腰,“你就是親人了,可不能賴賬?!?/br> 梁懷:“證據(jù)?” “就是在火鍋店的廁所里……”說著,陳熠安的聲音越來越小,廁所怎么會有監(jiān)控呢,又何來證據(jù)一說,他猛地一拍大腿,“你等著,昨晚你劣跡斑斑,自知有愧,還給我寫了承諾書來著!” 然后梁懷就看著他把褲子口袋掏了出來,還把床掀了個遍,躺椅都快拆了,趴在地上摸來摸去。 “咦?我記得我放這了啊?!?/br> “東西呢?!” “啊啊啊怎么找不到了??” “梁懷你有沒有看到?。。?!” 梁懷的語氣莫名其妙,“你覺得呢?!?/br> 陳熠安連房間里的雜物都翻了,就是沒看到那張餐巾紙,他哭喪著臉,“難道是夢里你給我寫的么?不可能啊,我昨天就喝了半瓶,還是啤的,按我的酒量來說不可能這么差勁啊……” “八成是在做夢?!绷簯颜砹讼乱路?,拉開休息室的門,走了出去,很快,陳熠安從他旁邊擠了過去。 網(wǎng)吧老板面容年紀也不大,但頭發(fā)有點早禿,有點胖,但看起來很和藹,正在大口吃著漢堡。 梁懷二人睡到了中午。 陳熠安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急道: “請問,剛才我們睡覺的時候,您進來過嗎?” 老板擦了擦嘴,“嗯,見你們還在睡就沒吵醒你們?!?/br> “那您有沒有看到一張餐巾紙?上面還寫了字的!” 老板搖頭,“我就站在門邊看了眼,沒進去,里面光線太暗了,什么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