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發(fā)現(xiàn)追錯人了_6
只是這列車今天算是徹底和陳熠安杠上了,后面好幾站竟然一直是對側(cè)開門。 漸漸地,整個車廂的乘客都下車了,他們兩個還像兩尊大佛似的杵著。 陳熠安站累了,逐漸沒個正形,靠在車門上,不知不覺中往梁懷那頭滑去。 梁懷一只手把他腦袋推開,“別挨著我?!?/br> 陳熠安嘁了一聲,小聲嘀咕,都是一米八的大老爺們,這人破事真多。 絕望的是,列車一直到終點站,他們面前的門一直紋絲不動,最后還得乘務(wù)人員過來解救。 陳熠安活動著有些站酸了的腿,偏頭問,“你去哪啊,我打車送你一程。” 梁懷不理,朝出站方向走去,留給他一個背影。 陳熠安咂咂嘴,檢查了下自己的寶貝帽子完好無損,扣到腦袋上,到對面等反方向的地鐵。 邊走他邊撥了個電話,壓低音量:“幫我查個人,天縱大學(xué)大二,男的,叫l(wèi)iang二聲,huai二聲,對,就是這個?!?/br> 敢陰他兄弟,他倒要好好見識見識這位大二學(xué)長。 * * * 陳熠安剛報完道,拿著軍訓(xùn)用品,就接到了宿管阿姨的電話。 說是有他的快遞到了。 他連忙趕過去,尋思自己壓根不知道宿舍地址,這快遞又是怎么回事。 五分鐘后,他看著宿舍一樓的幾大包棉被床墊床單洗漱用品日常衣物—— 靠! 他就這樣被親哥迫不及待地掃地出門。 得知自己的宿舍在頂層6樓,四人寢,沒有電梯,他看著這幾大包行李,面露苦澀。 “陳熠安本人是吧?你趕緊搬上去吧,留在這影響同學(xué)們的進出了。”阿姨催促道。 這時,一位穿著格子襯衣的金絲眼鏡男生路過,右手里拿著剛從超市買的拖把,而他旁邊有位漂著亞麻灰的耳釘男,打扮新潮,鞋上還有DIY彩繪 ,肩上扛著掃帚。 二人聽到阿姨的話,齊齊朝陳熠安看來。 耳釘男熱情地拍了下陳熠安的肩膀,“嘿,601的嗎?” 陳熠安莫名其妙地點頭。 耳釘男露出熱切的微笑,“你好啊陳同學(xué),我叫彭于超,是你的室友,這位也是,叫何之觀,我們早晨就來了,剛準(zhǔn)備打掃衛(wèi)生?!表槑Ы榻B了下身邊人。 何之觀看上去比較靦腆,“你好。” 陳熠安天生自來熟,很快和他們熟絡(luò)起來。兩位室友都是熱心腸,主動幫他搬行李,三人熱熱鬧鬧地上了六樓。 推開門,里面有兩架高低床,靠里面的下鋪前有個中年婦女正在鋪床,有些矮胖的男孩站在旁邊的衣柜,玩著手機。 彭于超熱情地朝著男孩打招呼,“周益是吧?這下好了,大家都到齊了,一會兒大家一起吃個飯吧,熟悉熟悉?!?/br> 周益抬頭,目光從三人身上上上下下掃了一遍,方才回道:“飯改天再吃吧,大家一個宿舍有的是機會吃飯,我今晚要回家和我媽吃。” 彭于超聞言一愣。 陳熠安瞥了周益一眼。 何之觀推了推眼鏡,出來打圓場,“也是,今后住宿舍也難回家,你抓緊和mama聚聚,我們以后再聚也不遲?!?/br> 周益也不接話,而是轉(zhuǎn)頭對那中年女人說:“萬嫂,我媽給我買的個人飲水機帶來了嗎?我可不想和別人共用一個。” 何之觀朝陳熠安做了個鬼臉,彭于超無語“呵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