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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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遠額頭抵著他,有力的雙腿壓著他,一聲聲:“顧斂、顧斂……” 太粘人了。 他起燒了。 顧元白低罵一聲:“放開?!?/br> 薛遠手臂一麻,埋在身后的表情驟然猙獰,雙目猩紅,形如惡鬼可怖。 他五指一根根掰開,容顏上的可怖一點一點的壓下。顧元白起身,就要出去叫來御醫(yī)。 在他快要走到祠堂門邊上時,突然道:“半個月后,傷能好嗎?” 隱隱有血色浮上的薛遠一怔,隨即眼睛一亮,“能!” “背上會留疤嗎?” 薛遠深呼吸一口氣,“絕對不會。” “那就到時候再說,”顧元白低聲咳了一下,“好好養(yǎng)傷,你要是能好,那便睡,正好瞧瞧是什么感覺?!?/br> “你要是不能好,”圣上回頭看他,眉頭輕挑,“那堂堂大將軍薛九遙,就獨自躺床上養(yǎng)傷吧。” 顧元白忍不住一笑,“外強中干,怕是你也受不住朕?!?/br> 他眼波含笑,如水一般掃過地上的薛遠,薛遠在他眼波之中整個人已然酥麻。出神看著圣上推開了祠堂的門,出去叫著御醫(yī)前來。 受不?。?/br> 虛? 第137章 顧元白當日就把薛遠帶回了宮。 薛將軍恭送圣上時,看著自己的兒子進了馬車,心中復雜良多。 圣上為自己的兒子生了氣,那樣的怒火讓薛將軍心底又歡喜又惶恐,圣上如此看重薛遠,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但兒子有圣眷,眷顧還這么的高,薛將軍心底高興,喜悅不用說。但同樣惶恐于這樣的圣恩,一旦反噬是否又會禍及薛府。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圣上能為兒子呵斥薛老將軍,薛老將軍實打?qū)嵉挠X得受寵若驚,只希望薛遠能回報圣上如此的厚愛。 馬車逐漸離去,薛老將軍樂呵了一會兒,又突然板起了臉,跟著薛夫人道:“我倒要看看,他喜歡的人到底是哪個男子!” 究竟什么樣的人能讓薛遠將大好的前途當做兒戲,這樣可對得起圣上?對得起他老父老母嗎?! *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月底的時候便是圣上的生辰,薛遠總算是讓顧元白品嘗到了他親手煮出來的一碗長壽面。 那碗面漲了肚,薛遠端著空碗看著圣上微微突起的小腹,著迷的看了半晌,才轉(zhuǎn)身將碗筷端了出去。 轉(zhuǎn)眼就到了半個月后。 兩浙的鹽礦采取一事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著,莫約年后便可投入官鹽之中販賣。白日里,顧元白與各位大臣商議著國政,扶桑被他們占據(jù)了一個島嶼,那島嶼位置重要,是扶桑對外貿(mào)易和武裝準備的小島。 扶桑主動提出賠償,想用真金白銀換回島嶼,他們甚至可以同意和大恒約法三章,臣子們正在討論該不該同意和扶桑進行交換。 扶桑的香料一事實在惡心,即便是平日里最古板的老夫子也對其恨得咬牙切齒,期待能狠狠給他們重擊,讓虎狼之心的扶桑好好看看大恒的本事。 這事談?wù)搧碚務(wù)撊?,最后顧元白拍板定音,談,換。 扶桑的地方實在是少,除了害人的香料之外實在是窮,因為距離遙遠,打下他們也不好管制,更何況這幾年的對外戰(zhàn)爭頻發(fā),后方還有西夏虎視眈眈,這筆生意不值當。 但顧元白絕對不能讓扶桑這么逍遙,林知城前方來報,扶桑的香料來源便在東南亞一塊,這一塊要完全燒掉,對其國內(nèi),更是要多方制約。 毀了他香料來源,扶桑就只能變成以往的那個貧窮落后的國家。更因此一役,周邊被迫害的國家沒幾個愿意對扶桑好臉。 與臣子們談?wù)撏曛螅櫾壮隽诵┪⒑梗ㄈズ挂?,為自己日夜?jié)u好的身體不禁露出笑顏。 “田福生,沐浴?!?/br> 沐浴出來,天色已暗。十月的天已經(jīng)寒意漸起,顧元白一身白袍,走出泉殿后,就見薛遠蹲在泉殿兩側(cè)的細流之旁,不知在沉思什么。 細流中的水是泉池里放走的圣上的洗澡水,顧元白眉頭一挑,喚道:“薛遠。” 薛遠回頭,看見顧元白后果然又愣了神。 顧元白肩上披了件靛青的大氅,襯得他略帶粉意的肌膚如玉如花,薛遠無論見過圣上出浴幾次,都會被如此的圣上懾住,眼睛跟著轉(zhuǎn),打著虎狼的心思。 圣上被他的神情逗笑,被水敷紅的唇角勾起,眼波帶笑,輕輕癢癢的睨了薛遠一眼,“呆子?!?/br> 薛遠渾身一酥,腳底一滑,“撲通”一下掉落到了圣上的洗澡水里。 顧元白徹底壓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帶著笑意回到了寢宮,宮人將床鋪整理好。顧元白上了床,鼻尖是沐浴后的清香,他心中突然一動,叫住了準備退下的田福生,“給朕點起熏香來?!?/br> 田福生訝然,自從被西夏國香迫害過之后,圣上便對香料有些排斥,這可是那自那之后,圣上第一次要點起熏香。 田福生忙去準備香料,特意準備了助眠的香,希望圣上今夜能睡個好覺。 香味裊裊,緩緩蔓延。 顧元白攥著被子,逐漸入了眠。 再次有意識時,便有人將他的手腕抬起在頭頂,正在親著他的耳垂。 酥麻之感從耳垂竄上腦中,顧元白眼睛微微睜大,抬眸,入眼的便是薛遠的胸膛。 顧元白道:“你做什么?!?/br> 鼻音濃重,帶著困意。 薛遠趁著他開口說話的間隙吻住了他的唇,長驅(qū)直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顧元白不適地推拒,對上了薛遠要把他燃起了的眼眸。 顧元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要上床。 胸腔之內(nèi)的心臟倏地開始快速地跳動,群獸亂舞,氣氛陡然變得稠黏,暗暗的火苗纏繞,點滴成大火。 被褥皺起成了山峰河流,手指捏著黃綢,用力。 悶聲漸漸,顧元白面染薄紅,他痛苦地閉著眼,想要躲避薛遠貪婪的舌頭。 唇瓣被裹住,被吸吮,口中的一滴水都要被奪走,顧元白想說別親了,但說不出來話。 這樣的場景,和顧元白想得有些不同。 好像反了。 腿從壓制中掙扎了出來,但無論怎么踹,薛遠還是不動如山。牙齒用力,舌尖破皮,薛遠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抬眼,用饞得發(fā)紅的眼睛譴責地看著顧元白。 那神情簡直垂涎欲滴。 “放開,”顧元白猛得悶哼一聲,又是狠狠踹了薛遠一腳,“朕讓你放開!” 薛遠巋然不動,還笑了笑,低頭吮了一口,“圣上別怕,臣這半個月,吃了不少補藥,學了不少東西?!?/br> 顧元白驟然失了力氣,眼眸睜大,無力中還有些找不到由頭的慌亂。 馬車上他那么聽話,現(xiàn)在卻不聽話了。 圣上的一句句狠話斷斷續(xù)續(xù)地放了出來,每一句都能嚇得人戰(zhàn)栗不止。薛遠卻好似兩耳未聞,專心致志地嘗完了正面,便慢條斯理地把圣上翻過來,嘗著反面。 每一塊rou都要在唇齒之間細細品嘗。有些地方實在細嫩,薛遠身上最軟的地方便是舌頭,舌頭一用,圣上嘴里的狠話驟然一停。 脖頸仰起,豆大的汗珠從薛遠的身上滑落到顧元白的身上,剛沐浴后的身子卻又出了汗,在火熱的炕床之上,被褥未曾起到片刻的遮掩作用。 “滾開,”含著崩潰的顫音,“薛遠,你不聽話?!?/br> “聽話,”薛遠身上的衣衫早已扔在了床下,他向前,將圣上白皙纖細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頸上,哄道,“背上沒傷了,有大片的地方給你抓?!?/br> 他低頭要親,顧元白躲開。薛遠低低一笑,追著過去,還是親上。 指甲拉出一道道紅白相加的傷痕。 再也沒有比薛遠更聽話的臣子了,薛遠這么確信。 * 圣上身子不好,一切都要慢。 薛遠慢極了,每一下變成了磨人的折磨,緩而漫長的一夜,伴著燭光滴成了水。 圣上讓他滾,讓他快……他都不聽,確保圣上的身體安好后,便強硬如強盜,成了聾子,兩只耳朵全都聽不見。 強盜也沒他這么磨人,強盜也沒有這樣故意放緩的慢。 * 第二日早上,太陽高空懸掛,顧元白才勉強睜開了雙眼。 他動了動手,可是連指尖都泛著酥意,抬眼一瞧,指縫中都是細細的牙印。 顧元白勉強撐起身,可下一瞬便無力地跌到了床上,骨子里都是憊懶。 薛遠太小心,一舉一動也太過的漫長,顧元白沒有受傷,可一夜過去,那樣慢的動作帶來的耳紅心跳的折磨,卻徹底浸在他的骨子里。 顧元白頭一次知道,原來慢比快更要讓人難受。 他想起昨夜薛遠怎么也不聽他話的表現(xiàn),神情一變,想起昨夜里的事情,又是一變。 掀起被褥,顧元白低頭一看,竟然連腳趾上都是牙印。 圣上僵在床上,臉色紅了又黑。 門被打開,薛遠從外走進。他手里端著熱水和巾帕,瞧見圣上醒來,那張人模人樣的臉上便露出了幾分饜足的笑來。 顧元白盯著他看,唇角抿直,紅透了的眼角不善。薛遠突然嘆了口氣,“圣上,大早晨的,您再盯著臣看,臣就受不住了。” “……”顧元白扯唇,“呵呵。” 薛遠上前屈身,將圣上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膝上,柔聲,“疼嗎?” 不疼。要問感覺如何,挺爽的。只要爽了,顧元白什么都好說。但昨夜的薛遠卻跟個沉默的高山一般,半分不聽顧元白的話,顧元白讓他快點,他還是慢。讓他停下,他嘴上應得好,卻還是繼續(xù)。 想到這,顧元白用力踹了薛遠一腳,不留情,“朕看你就煩?!?/br> 薛遠實實在在地挨了,將足尖握在手里,在腳背上落下一吻,笑道:“勞煩圣上再多看臣兩眼,時候不早,臣伺候著圣上起身?!?/br> “穿個能擋住脖子的,”顧元白聲音發(fā)啞,“袖子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