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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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動不了,也不愿吵醒她,便由她抱著,最終還是與她躺在了一處。 但他守住了最后一步,未亂了規(guī)矩,也未傷了她。 殿內(nèi)伺候的人守口如瓶,未多嘴一句,這一夜甚是平靜。 盡管無人亂說,但貴妃留宿皇帝寢殿,如此榮寵,依舊令人議論紛紛,妖妃的稱號幾乎實錘了。 睡夢中的武靜蕊全然不在意這些后果。 翌日,天剛亮,武靜蕊睜眼,雍正已經(jīng)去前頭面見眾大臣,議論國事了。 她洗漱完,穿上妃色的旗服,兩把頭上首飾端莊又不失靚麗,正要離開,一個有些體面的太監(jiān)攔住了她,“貴妃娘娘請留步,皇上吩咐讓您稍等片刻?!?/br> 好吧,武靜蕊只得回去,忽地回過頭,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本宮怎么沒見過你?” 不怪她,盡管是雍正的人,她也認(rèn)不全,不是誰都有資格在御前露臉的,以前她就沒見過這位。 太監(jiān)躬下身,畢恭畢敬,“回娘娘話,奴才何進忠,原是在圓明園的馬廄做事的,因皇上賞識,提拔奴才到御前伺候?!?/br> 馬廄? 雍正還真是什么人都提拔,不過瞧著這人是個伶俐的。 武靜蕊沒再關(guān)心,回去了,因閑著無事,便讓人拿了一本書隨意翻看。 不一會兒,有人送來了點心,是武靜蕊喜歡的玫瑰酥,這里伺候的大多是潛邸的老人,自是知曉她的喜好。 第305章 沖撞 巳初,雍正才回來,穿著明黃色的龍袍,大步跨入內(nèi)殿。 武靜蕊起身迎了上去,雍正遣了伺候的人,牽了她的手,瞧著她神采奕奕的臉,嘴角揚了揚,“賴了一夜,可滿意了?” 武靜蕊嗔道:“皇上說什么呢?什么賴不賴的,臣妾聽不懂。” 雍正捏捏她的手心,“故意睡著,留在朕這兒不走,不是無賴是什么?如你的意,朕的威嚴(yán)盡掃,若傳出去,怕是御史的折子就要擺在朕的面前了。” “哎呀,小事而已,御史犯得著為此得罪皇上嗎?臣妾只是睡著了,誰能控制?不過在此歇了一晚,未免太小氣了。”武靜蕊抱怨著,滿臉不高興,“皇上還怕那些打嘴仗的不成?” 見她如此狡辯,雍正搖了搖頭,“小事?旁人可不會如此認(rèn)為?!眳s不與她計較,“今日天氣甚好,朕與你一同賞景,如何?” “好啊。”一聽此話,武靜蕊彎了眉眼,十分樂意地應(yīng)承了下來。 圓明園景色優(yōu)美,賞景再合適不過,皇帝的龍輦與貴妃的儀輿一出現(xiàn),太監(jiān)前面持鞭開道,所有的宮人全部退避,唯恐沖撞了圣駕。 后湖邊的空氣清新,夏日的風(fēng)并不熱,吹到臉上甚是清涼舒爽,下了儀輿,走在湖邊,欣賞著滿園風(fēng)景,心情怡然。 “皇上可還記得溫憲公主?”武靜蕊側(cè)頭,忽然道。 雍正怔了怔,眉頭一緊,“為何提起溫憲?” 武靜蕊笑道:“昨兒隨寧忽然說起來,隨寧至今不曾有喜,女孩子嘛,還年輕,難免心有憂慮。說起來,臣妾都不曾聽說過舜安顏的事跡,當(dāng)初他與溫憲公主是否感情很好?是因為溫憲公主……舜安顏才鮮少再露于人前嗎?” 她也是后來才想起來,佟家還有過一位額附,當(dāng)年的舜安顏尚了先帝的五公主溫憲,只是溫憲公主紅顏薄命,年紀(jì)輕輕就沒了。 因此佟家這份榮耀也就沒了,又有先帝遷怒,之后舜安顏便幾乎斷了仕途,鮮少出現(xiàn)在人前。 舜安顏是葉克書的庶長子,但實際并非葉克書親生,而是葉克書的親侄兒,因葉克書的二弟英年早逝,其獨子舜安顏年幼,便被過繼到了葉克書的名下。 雍正臉色驟然一沉,抿了抿唇,“自打溫憲病逝,舜安顏便放縱無度,只知在外風(fēng)花雪月,后先帝震怒,舜安顏被逐出佟家。”說到此,神色略緩,“但溫憲生前,他們夫妻感情甚篤,溫憲去后,他才變成如此,故而朕也就不予理會?!?/br> 原來如此。 那這舜安顏還是個癡情之人,但妻子沒了,就淪落如此,實在不夠體面,心態(tài)不行啊。 究竟是因為心愛的妻子沒了,傷心過度,還是因為沒了公主額附這個身份,又被先帝遷怒,逐出佟家,前途盡毀,所以自甘墮落? 雍正看向她,“隨寧是朕的女兒,若她有喜,朕自會安排最好的太醫(yī),最好的穩(wěn)婆,斷不會叫她步溫憲的后塵。無論何種情況,朕都會先保證隨寧的安危,你何須擔(dān)心?” “臣妾自是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只是怕隨寧受罪,女人家孕育孩子的痛苦豈是旁人能理解的?但愿額附待隨寧是真心的,能一直陪在隨寧身邊,給她愛和勇氣?!?/br> 女人要么一輩子靠自己,不對男人動心,若是動了心,那就一定要被呵護的。 雍正拍拍她的手,“放心,佟佳裕興不敢對隨寧不好?!?/br> 正當(dāng)說著話,前方出現(xiàn)一個人,武靜蕊詫異,誰敢在此時沖撞御駕?不要命了? 大太監(jiān)蘇荃不等皇上吩咐,立刻上前,回來后尷尬地稟道:“回皇上,是個宮女,不小心崴傷了腳?!?/br> 宮女? 哪個宮女這般大膽,擋在皇帝出現(xiàn)的路上?還正巧崴了腳,分明是圖謀不軌。 但一個宮女怎會有這樣大的膽子?又怎會知道皇帝會路過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