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帝王掌中嬌_177
太醫(yī)匆匆而來,將暈過去的梁王送到了后殿,穆如期也被冷眼旁觀了半晌的言裕華攥住了手腕。 “胡鬧,真真是胡鬧?!蔽寤首舆@才騰出心神去看穆如期,結(jié)果還沒湊近,就被沖天的酒氣熏了個踉蹌,“皇兄,大梁危急存亡之際,你竟然……竟然還去喝酒?!” 穆如期醉醺醺地甩著手腕,滿不在乎地說著胡話:“大梁危急存亡之際?……荒唐,穆如歸又沒造反,大梁有什么……” “皇兄!”穆如旭倒吸一口涼氣,“九皇叔在嘉興關(guān)為了守護大梁江山,受了重傷,你怎么能如此污蔑他?!” 穆如旭倒不是真的為穆如歸鳴不平,但如今,太子擺明了犯了大錯,他要做的,就是將更多的罪名堆在他的頭上。 “受了重傷?”穆如期敏銳地捕捉到四個字,喜笑顏開,“當真是喜事啊!” “皇兄,你……” “怎么不是喜事呢?”穆如期拍著手,指著穆如旭,“難道你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嗎?” 穆如旭躲開穆如期的手,憤怒道:“皇兄污蔑九皇叔不夠,還要來污蔑臣弟嗎?” 穆如期不甘示弱地罵回去:“你就是這么想的!” 無人阻攔,兩個皇子居然就這么在金鑾殿前毫無形象地吵了起來。 另一邊,梁王幽幽轉(zhuǎn)醒。 準備上前伺候的長中忽而愣住,懊惱地自言自語:“真是糊涂了,奴才該換身衣服,免得酒氣熏到陛下!” 他轉(zhuǎn)身的時候,被言裕華一言不發(fā)地攔下。 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身上同樣沾染著nongnong的酒氣。 “言統(tǒng)領(lǐng),您這是……”長忠不解地蹙眉。 “公公莫要換衣服才是。” “言統(tǒng)領(lǐng)此言何意?” “兩位殿下方才在金鑾殿前的爭吵,想必公公也聽見了。”言裕華壓低聲音,與長忠耳語,“待會兒陛下問你,你肯定要如實稟告,也要承擔陛下的第一波怒火,倒不如……對陛下說,太子殿下是酒后失言,說不定陛下不會那么生氣。” 長忠眼底劃過一道精光,不評價言裕華的話是對是錯,卻也沒有將身上的衣服換下。 很快,床帳內(nèi)傳來了梁王虛弱的聲音:“長忠……長忠!” “陛下,奴才在呢?!遍L忠命人將床帳拉開。 頭疼欲裂的梁王好不容易有些力氣坐起身,就被撲面而來的酒氣生生熏了回去。 “誰敢在朕的金鑾殿內(nèi)喝酒?!” 長忠順勢跪倒在榻前,愁眉苦臉道:“陛下,奴才有罪,方才奴才去攙扶太子殿下后,沒來得及換身衣服……” “什么,太子喝酒了?!” “哎呦,陛下您別生氣?!遍L忠覷了一眼同樣跪在榻前的言裕華,話鋒一轉(zhuǎn),“太子殿下許是心情不太好……這不,言統(tǒng)領(lǐng)也在這兒呢,您問問他!” 梁王掙扎著從榻上坐起身:“裕華,你過來!太子是你請來的,朕要聽你……你給朕滾遠一點!” 梁王話未說完,更濃郁的酒氣隨著言裕華的靠近,飄了過來。 “混賬,一群混賬!”梁王癱倒在榻上,暴跳如雷。 言裕華重新跪回去,一板一眼道:“啟稟陛下,太子殿下禁足期間,日日自省,只是念及陛下,五內(nèi)郁結(jié)……” “你給朕閉嘴!” “陛下?” “事已至此,你還為他找借口?”梁王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咬牙切齒,“裕華,你給朕記住……朕還沒死呢,你該效忠的是坐在龍椅上的朕,不是在東宮中禁足的太子!” 言裕華磕了個頭:“臣……謹遵陛下教誨?!?/br> “那你和朕說實話,你去東宮請?zhí)拥臅r候,太子在做什么?!” “太子殿下醉倒在榻上,還說……” “還說什么?朕不許你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