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假回流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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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房間里出來,出了酒店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公司。 我走進公司,不斷地有公司的員工和我打招呼。 可能是我衣冠不整,也可能是我神情詭異,他們看我的眼睛都是怪怪的,就像看見一個怪物。 我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玫瑰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一見我,頓時愣住了,問:“文哥,你怎么了?” 我無力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應不應該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跟她說。 但是,我最后還是說了。 玫瑰聽后,半天沒說話,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我對她說:“玫瑰,昨天晚上是康兆倫給我喝了那杯酒……” 玫瑰苦苦地淡笑了一下,“文哥,現(xiàn)在的時代不同了,雖說你們是未婚夫妻,但是,這也不算什么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只是……只是那個康兆倫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沒安什么好心。” 玫瑰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這里有些文章,所以……所以,我們要小心一些了,說不定他馬上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出來?!?/br> 接下來的幾天,我多少有些緊張。 我也知道康兆倫這么做一定是他的目的,但是他是我目的,我一無所知,所以,我只能被動地防御著。 這一天,玫瑰把一張從網(wǎng)上下載下來打印好的某網(wǎng)站的消息遞給我。 我看了一下,上面用很含糊的語氣報導了某新晉年輕富豪和某富門中的富門女孩子在某酒店滾床單的消息。 雖說語氣含糊,也沒指名道姓,不過,瞎子都能看出來這說得就是我和康純熙的事。 玫瑰淡淡地說了聲,“這可能就是康兆倫的目的吧?” 我問她,“什么目的?” 她表情冷淡地瞟了我一眼,“康家一向以書香門第,家教森嚴而著稱,家族中的子弟兒女是絕對不允許做婚前同居這種事的。 最近一段時間,康行健在考慮想從孫子輩中找一個繼承康家大業(yè)的人,原來他是很看好康純熙的,可是現(xiàn)在出了這事兒,康純熙出了這種事,讓康家人蒙了羞,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繼承權。 而康家孫子輩這些人當中,想接掌大權的人就只剩下康兆倫一個人了?!?/br> 我默默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這個康兆倫實在是太陰了,連自己的堂妹都這么坑?!?/br> 玫瑰表情淡漠地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出去了。 這些天玫瑰對我也是淡淡的,沒有以前那么親熱了。 有時,我想和她親熱一下,想拉一她的手或者碰一下她,她都輕巧地躲開了。 我知道,她是一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我和康純熙睡過了,她的心里一定是深有芥蒂的。 又過了一天,康兆倫來找我。 他一進我的辦公室就很囂張地靠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兩條腿搭在我辦公桌上,抽出一根煙點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拿起桌上的裁紙刀,使勁戳了一下他的鞋,“康先生,這不是你們家,你最好規(guī)矩一些?!?/br> 康兆倫收回了腳,吸了一口煙,“妹夫,咱們是親戚呀,你怎么這么嚴肅呀,放松點兒,放松點兒?!?/br> 我背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盯著他,“康先生,我等會兒還有個會,沒時間陪你扯沒有用的,有什么事,你快點說。” “哦,是這么回事,我是奉我爺爺之命來通知你的,從即日起,康家和你們凱旋集團的合作首席代表不再是小熙了,而是我,所以呀,以后有關我們雙方合作的事,你跟我談就可以了。” 看樣子,玫瑰猜對了。 因為我和康純熙的事,讓康行健非常不高興,剝奪了康純熙繼承康家大位的資格,而改成了這個康兆倫。 我向康兆倫伸了伸大拇指,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佩服,佩服,康先生果然是好手段,輕瞄淡寫的一招兒就把康家大位的繼承權拿到手里了……只是,你對自己的堂妹使這樣的手段,讓自己的表姐在家族和外界人面前丟臉,你也算是夠絕的,厲害,厲害!” 康兆倫很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們康家這么大的家業(yè),讓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女書呆子繼承,能有什么前途? 再說了,你看看我們康家那些人,除了會讀書會做官,有幾個懂商業(yè)運作的,你說,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更合適繼承我們康家的大業(yè)呢?這叫什么?這叫天命所歸!”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得得得,康兆倫你少在這兒跟我說這些用不著的,你有沒有事?你沒事兒可以走了?!?/br> 康兆倫向前湊了湊,“我當然有事,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說?!?/br> 我看了看表,“我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后,我要開會。” 他神秘兮兮地說:“我剛剛收到消息,歐陽爽那個三八最近從外面買回來一批寶貝?!?/br> 我不以為然地問:“什么寶貝?” “一批國內(nèi)大師流失海外的字畫,總價值六十多個億?!?/br> 我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 他迷惑不解地看著我,“這有什么好笑的?” 我伸了個懶腰,“康先生,哪來那么多流失海外的大師字畫呀,這不過是假回流的圈把戲而己?!?/br> 他眨眨眼,“什么叫假回流呀?” “前些年呀,有些人在海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國內(nèi)大師級名家的字畫帶回來,賣了大錢,發(fā)了大財。就有人在這方面動了腦筋?!?/br> “動什么腦袋呀?”康兆倫似乎非常感興趣。 “有一些作偽的高手造了一些假字畫帶到國外,由專門的公司進行運作,就把這些假字畫鍍上了金,然后以某某人在某個地方發(fā)現(xiàn)一批名人字畫為噱頭從外國帶進來,以‘回流’名義重返國內(nèi)拍場。” “不對呀,現(xiàn)在國內(nèi)的專家那么多,他們就不怕讓人看出來嗎?” 我冷笑道:“人家做這個買賣的目標人群就是那些不懂裝懂的買家,因為作偽的技術水平非常高,有些所謂的專家也看不出破綻來。 還有一些可以看出來的專家,就算能看出來破綻,人家也不得罪那個人, 的專家甚至和他們沆瀣一氣,穿一條褲子賺錢。” 說到這里,我瞟了他一眼,“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現(xiàn)在所謂海外回流書畫百分之七十都是贗品。” “為什么呀?你為什么這么有把握?” “因為真正的海外回流書畫真品已經(jīng)越來越少,頂級書畫已被國外博物館收藏不會形成回流?!?/br> 康兆倫不大相信地搖搖頭,“你這話實在是太武斷了?!?/br> “武斷?這可是我的專家,我告訴你吧,海外書畫的征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別的不說,光赴海外征集需要支付高額的成本,少則幾千萬,多則上億,cao作得好可能會賺錢,一旦有失說不定就會血本無歸。” 康兆倫面色詭異地問我,“你連東西都沒看,光憑這些就知道人家玩的是假貨?” “很簡單,歐陽爽就是以倒賣假字畫起家的,我估計他們公司現(xiàn)在應該是資金鏈出現(xiàn)了問題,所以,才又玩這種老套路,應該是他們公司的那些元老出的主意?!?/br> 康兆倫神秘地一笑,“妹夫,既然你這么在行,那咱們就我們就做做手腳,搞他們一下,發(fā)筆小財?!?/br> 我斷然道:“不好意思,你和歐陽爽有過節(jié),我和她沒過節(jié),你要搞,搞你的,別拉我下水。” 康兆倫臉上發(fā)出陰險的笑容,“妹夫,你可能不知道,這次的事不是歐陽爽一個人搞的,是他和那個周子銘聯(lián)手搞的,你和歐陽爽沒過節(jié),你和周子銘應該有過節(jié)吧?” “周子銘?” 一提“周子銘”三個字,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看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個搞法?” “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現(xiàn)在這批貨已經(jīng)從境外進來了,在羊城的一家公司的倉庫里放著呢,我打算派人去羊城那邊出點錢,讓那邊拖著不發(fā)貨,拖它一兩個月,就夠歐陽爽和周子銘他們倆受的?!?/br>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發(fā)揮作用了,你現(xiàn)在不是百賢會的委員嗎,你就在百賢會里面到處散布這批貨是假的?!?/br> 我皺皺眉頭,“這個有點難吧,現(xiàn)在百賢會的會長是林東眠,他會出面制止這種消息散布的。” 康兆倫嘿嘿一笑,搖了搖頭,“正因為他是百賢會的會長,林東眠才不會出面制止。” “為什么?” 他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個,據(jù)我受到的消息,林東眠并不知道周子銘這次和歐陽爽玩的這一單生意; 第二,如果你在百賢會里散面不利于林家和消息,林東眠做為會長,為了服眾,他是絕對不會出頭制止的,他是一個名愛惜名譽的人,他不會為了掩飾兒子做壞事而丟了他一輩子攢起來的宗師名譽?!?/br> 我不由地向康兆倫伸了伸大拇指,“康兆倫,你有一套呀,你算是把那個林老頭給看透了?!?/br> 他得意地一笑。 我又問他,“你做這些事,讓我散布他們賣假畫消息的用意是什么呀,你有什么好處呀?” 康兆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吞吞吐吐地說:“妹夫,這個……這個……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到時候我虧待不了你,這一點,你大可能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