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溫柔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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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吼了一聲,手一撕,把那個“十”字型的傷口用力一扯,一下扯出一個更大的口子。 一股從來沒體驗過的痛感一下襲遍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 我疼得手中的刀一下掉在地上,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咣當(dāng)”一聲摔在床上。 “爵爺!你沒事吧?”艾瑪急忙扶住了我,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手指哆嗦地指著她,“還是你來,你來,快點把子彈取出來!快!” 她默默地點點頭,讓蘇克拉瓦按住我的身體,她手伸進(jìn)我的傷口把那顆子彈給取了出來。 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中,我聞到了一股香甜的粥香。 我努力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那條傷腿綁著一層厚厚的繃帶,被兩塊木板固定住,吊在床邊的一個鐵制支架上。 旁邊放著一碗粥,兩個雞蛋,還有一碗不知是什么rou的rou湯,rou湯里還有幾塊不知道是什么血的小血塊。 整個屋子散發(fā)著粥香和rou香混和在一起的特殊香味兒。 我肚子咕嚕咕嚕一陣響,我感覺到自己餓了。 我躺在一張床上,看樣子似乎像是一個病房,我的腦袋還有些暈,不過已經(jīng)好多了,我嘗試輕輕扭動了一下脖子,還好,沒什么大礙,就是感覺胸口有些悶,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有些惡心想吐的感覺。 我咽了一下口水,這才覺得自己喉嚨干得難受,像是布滿了熱沙子似的,嘴唇也干裂得難受。 我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艾瑪端著一杯水從外面快步走進(jìn)來,“爵爺,你醒了?” 我張了張嘴唇,發(fā)出“啊!啊!”兩聲。 她立刻俯下身子,嘴巴靠近我:“爵爺,你說什么?” 我感覺到一股少女特有的迷人體香一下把我給罩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水,嘴里勉強擠出幾個字,“我口渴,我想喝點水。” “爵爺,你剛剛做了很大的手術(shù),不能喝水,你瞧我剛剛溫好了檸檬水,你再睡一會兒,等你睡醒了,再喝,好不好?” “我渴,我要喝,我要喝。”我像個賴皮而固執(zhí)的孩子。 她想了想,轉(zhuǎn)身找來一根棉棒,小心翼翼的蘸著杯子里的水,然后把水露露的棉棒均勻的涂抹在我的嘴唇上,邊涂抹邊用哄孩子的語氣輕柔地說:“咱們先這樣蘸一點兒,等你再睡一會兒,再喝,好不好?” 我的嗓子干得要命,像著了火一樣,棉棒上的那點水對我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無異于杯水車薪根本不夠給我解渴的,反而是越涂越渴。 我舔舔嘴唇,有些生氣地說:“太少了,不夠,不夠?!?/br> 艾瑪微微皺起了眉頭,想了想,不知為什么臉一下紅了起來。 她站起身去把房門給關(guān)上,然后重新坐下,紅著臉對我說:“爵爺,你把眼睛閉上。” “干嘛,喝水還要閉眼睛,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聽說。”我聲音嘶啞地問她。 她撒嬌似的推了我一下,“我讓你閉就閉嘛,你不是想喝水嗎,想喝水就得閉眼睛?!?/br> 我只得閉上眼睛,可是我并沒有全閉,只是虛虛的半閉著。 只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并沒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又回頭向門邊看了看,這才怯怯地把濕潤香軟的嘴唇送到我的嘴唇上…… 原來她是用嘴替我喂水,只不過,因為她有自己的嘴控制著水流,所以流進(jìn)我嘴里的水流非常小,一小口一小口地流進(jìn)我的嘴里。 這種喂水等同于接吻。 因為她的胸口就在我的耳邊,我可以聽到她胸口里的小心臟無比緊張的快速蹦跳著…… 我閉眼享受著這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飲水方式,和女孩子特有的溫柔。 實話實說,我多少有醉了,就像喝了幾杯香醇的美酒一般,腦子里不斷地閃現(xiàn)出一幅幅無比旖旎的畫面…… 正這時,突然有人在外面推門,聲音很重,把艾瑪嚇了一跳,身子一抖,由貼在我耳邊前胸一下壓在了我的臉上。 她馬上立起了起身,擦了擦嘴唇上的水,小聲地說:“別跟人說?!?/br> 她定了定神,掠了掠額前紛亂的發(fā)絲,這才去開門,是蘇克拉瓦,提著一包水果從外面走進(jìn)來。 他不解風(fēng)情地問艾瑪:“關(guān)門干什么?” 艾瑪有些局促地答道:“哦,有風(fēng),刮得門老是響,我就……” 蘇克拉瓦沒有在意,又問:“胡哥,醒了嗎?” “醒了,剛剛醒?!?/br> 蘇克拉瓦走到我床邊,看到我醒了,非常高興,舉了舉手中的水果,“你看,這是我剛剛給你買的,非常新鮮的?!?/br> 艾瑪一把搶過水果,“爵爺現(xiàn)在還不能吃水果,得過一會兒才能吃,我先收著吧?!?/br> 說著就把水果拿走了。 我問蘇克拉瓦,“外面現(xiàn)在有什么風(fēng)聲?” 蘇克拉瓦嘆了口氣,“現(xiàn)在外面的風(fēng)聲很緊,波塞松安排那個假胡凱文帶著警務(wù)部的人四處抓人?!?/br> 我冷笑一聲,“看來那個假胡凱文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成了波塞松的鷹犬了,這樣看來這個婆塞松真得和索菲亞穿了一條褲子了?!?/br> 蘇克拉瓦苦笑了一下,“胡哥,你還不知道吧,這個波塞松當(dāng)上首相不久,就調(diào)整各部官員,逼得百官上供,沒用多久,他收贓納賄了許多錢。 因為他不僅是首相,而且還是國王的哥哥,雖然百官和百姓怨聲載道,卻也無可奈何,拿他沒有辦法。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都說他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大公,好王族,沒想到一當(dāng)上首相,就變成這樣?!?/br> 我冷笑道:“以前,他以前是裝的,現(xiàn)在當(dāng)上首相了,這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br> “是啊,真是人心難測呀?” “對了,有蒙田的消息嗎?” “我去打聽了,蒙田因為送醫(yī)及時,并且及時輸了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br> 我點點頭,“他沒事就好,他沒事,這香巴拉王國還有救。對了,喬治和小黃瓜哪去了,你找他們沒有?” “還沒有,剛才我只是顧著去打聽風(fēng)聲,又去醫(yī)院看了看蒙田的傷情。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們倆去,你也好好休息,養(yǎng)好了傷,咱們還得跟他們干?!?/br> 蘇克拉瓦站起來走了,我也感覺到了一種濃重的困意,昏昏沉沉得就睡著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股尿意給憋醒了。 我睜開眼睛,看見屋里的燈已經(jīng)亮了,窗外也黑了,應(yīng)該是晚上了,艾瑪趴在我床邊睡著了。 我本來不想打擾她,想坐起來自己解決。 我用胳膊撐著身體,小心翼翼地坐了起來,想手去勾掛在腿上的繃帶。 沒想到,我一活動,艾瑪一下驚醒了,馬上坐起來揉柔眼睛,問我,“爵爺,你想干嗎?” “我……我……我想尿尿!你幫我把繃帶解下來,我要去衛(wèi)生間?!?/br> 艾瑪臉有些微紅,回避著我的目光,喃喃地說:“你的腿傷成這樣,就在床上解決吧?” “在床上解決,怎么解決呀,難不成解到床上?” 她的臉更紅了,“不是有我嗎,我來幫你好了?!?/br> 她從床底下拿起一個尿壺,又替我解開褲帶…… ……把著尿壺,背過臉去,無比緊張地說:“行了,你解吧?!?/br> 我本來想解,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為一個少女在旁邊,我怎么解也解不出來。 我接過尿壺,“你在我身邊我解不出來,你出去一下?!?/br> “好,我在外面等著,你解完了,喊我。”說完,她馬上一溜煙地逃了出去。 她一走,我這才放松了下來,暢快淋漓地解了一泡,爽呆了…… 我把艾瑪叫進(jìn)屋,她把尿壺拿走了,等回來時,她端著一盆熱水,熱水里還有一條熱毛巾。 她放下盆,擰了擰毛巾的水,對我說:“爵爺,我替你擦擦身子吧?” 剛才我忙活了半天,身上忙活出了一身的熱汗,身上汗膩膩的,正想洗個澡。 我點點頭。 艾瑪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只留下一個內(nèi)褲,然后用熱毛巾,無比貼心的替我擦著身子。 她的手掌很軟,手指很纖細(xì),毛巾很熱,擦得也很輕柔,把我弄得非常舒服,愜意。 擦完了身子,她又替我做了個全身按摩。 她全心全意地替我按摩,溫柔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身上,她全身仿佛都沐浴在陽光之下。 她清麗的臉蛋兒在燈光上閃著一種柔媚的光芒,長長的秀發(fā)柔順脖頸披在腦后,恍惚間,她似乎變成了陸秀雯。 以前我受傷時,陸秀雯就是這樣無比體貼地照顧我,可是陸秀雯是我的女朋友、未婚妻,而她只是我的一個侍衛(wèi)。 可是,此時此刻,我感覺到這兩個人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人。 艾瑪似乎覺察到我在看她,臉一紅,抬手擦了擦光潔的額頭上的汗珠,溫柔地問我,“爵爺,你看我干什么?” 她的聲音宛若春風(fēng)一樣撲面而來。 “我突然覺得你像我女朋友。” 艾瑪正看著我,聽了我這話,馬上低下了頭,柔柔地問:“你的女朋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