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賭場風(fēng)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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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是,這個皮特之所以肯破例全是因?yàn)槟莻€vip貴賓李小姐,而不是因?yàn)槲摇?/br> 我一再打亂他的節(jié)奏,他臉上浮出幾分惱火之氣。 每個賭場里都會豢養(yǎng)一些賭壇高手,這些高手一般有兩個職責(zé)。 一、監(jiān)視那些在賭場里出老千的賭徒; 二、如果賭場里出現(xiàn)了一些總是贏錢的賭客,他們就要出手干預(yù)。 很明顯,這個皮特就是這樣的高手。 和這些高手對決一定不能按照他的節(jié)奏走,一定要打亂他的節(jié)奏。 雖說我不是什么賭神、賭圣,但是我混跡江湖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那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里邊的把戲,我還是清楚的。 我就要打亂他的節(jié)奏。 皮特明顯是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 他用兇惡的目光盯著我,沒好氣地問:“先生,你還要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我要求切一下牌!” 在賭場上,莊家坐莊,閑家要求切牌是正當(dāng)?shù)囊蟆?/br> 聽了我的話。 他的眼睛里精光一閃,閃出一絲殺氣,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 稍縱即逝的殺氣。 我反問了一句,“怎么,皮特先生,不可以嗎?” 皮特皮笑rou不笑地笑了一下,“當(dāng)然可以,閑家要求切牌是正當(dāng)?shù)囊?。?/br> 他做了個很瀟灑的手勢,“先生,請吧。” 我抓起那副牌,抽了第一張,中間的一張,和最后一張。 以前,我聽一個很有名的老賭徒跟我說起過,如果有人有出老千的嫌疑,你切牌的時候,把第一張牌、中間一間和最后一張,重新插一下,他事先的牌就會亂掉。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但是我相信這是真的。 我切完了牌之后,我注意到皮特的眼睛又是一閃,又是一團(tuán)殺氣,這次是一團(tuán)殺氣,而不是一絲,而且停留的時間也久一些。 這說明,我的切牌方法,點(diǎn)中了他的要害之處,他心里起了反應(yīng),而我的切牌也起到了效果。 皮特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沒想到先生是行內(nèi)人呀?” “豈敢,皮特先生請發(fā)牌吧。” 皮特翹了下嘴角,“先生,你的籌碼現(xiàn)在有一百多萬,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賭場的規(guī)矩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也不必跟了,就兩張牌比點(diǎn)數(shù),多的為贏,可以嗎?” 我知道他這是要跟我玩把戲,雖說我不知道他要跟我玩的什么把戲,但是我一定要攪和一下才行,這樣才有可能打亂他的計劃。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不過,我也提一個條件,咱們只比數(shù)字,j、q、k全算0?!?/br> 他表情微微一震,右手微微動了一下,眉頭挑起來,想了想,說道:“這好像不合乎二十點(diǎn)玩法的規(guī)矩吧?” 還沒等我說話,李小姐就冷冷的說:“皮特先生,只要兩張牌一把定輸贏,好像也不合乎二十點(diǎn)玩法的規(guī)矩?!?/br> 皮特的臉情僵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那好吧,那就按這位先生說的,j、q、k全算0?!?/br> 說著,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花樣手法分別給了我和他各自兩張牌。 我剛要把那兩張牌拿起來看,李小姐一把按住我的手,“慢著!你們二位在沒有翻開牌之前換一下?!?/br> 皮特眉頭鎖成了兩個黑疙瘩,強(qiáng)壓著怒火問道:“李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呀?” 李小姐冷哼了一聲,“我的意思很明顯,你皮特號稱‘賭場無影手’,技術(shù)了得,而賭場賭的是運(yùn)氣,不是技術(shù),對嗎?皮特先生?” “技術(shù)?”皮特的臉色煞白,“李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技術(shù)’?” 李小姐冷冷地說:“皮特先生,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難道你非要讓我說出什么叫‘技術(shù)’嗎?” 旁邊的一個看客很不客氣地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叫技術(shù)?那不很明白嘛,就是出老千嘛,人家是怕你出老千嘛?!?/br> 眾人一時議論紛紛。 皮特咬了咬牙,向四周做了個下壓的手勢,“各位,我們賭場從來不會出老千的,這一點(diǎn)請大家放心?!?/br> 眾人都向他翻白眼。 一個看客說:“你讓人家換一下,才能證明你沒抽老千?!?/br> 眾人一起起哄,“換牌,換牌!” 皮特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發(fā)給自己的那兩張牌向我這邊一推,我把我的那張牌推給了他。 我翻開我的兩張牌,一個是7,一個是2. 李小姐看著皮特,用略顯挑釁口氣說道:“皮特先生,該你亮牌了?!?/br> 皮特垂頭喪氣地把那兩張牌給翻過來,一個是3,一個是4。 眾人發(fā)出一陣的起哄聲。 我瞟了皮特一眼,“皮特先生,你輸了?!?/br> 皮特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旁邊的女荷官給了我兩倍的籌碼。 我現(xiàn)在手上有近五百萬籌碼了。 我心里有些得意忘形,剛才我還只有二百塊,這一轉(zhuǎn)眼間,我就有五百萬了,怪不得那些賭徒不惜身家性命地去狂賭。 這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 皮特微笑著盯著我,“先生,你今天的運(yùn)氣實(shí)在是太好了,敢不敢再玩兩局呀?” 我興奮地說:“有什么不敢的,來呀?!?/br> 說著,我正要把所有的近五百萬的籌碼跟以前一樣全部推上去。 阿瑞斯在耳麥里突然說道:“老胡,有點(diǎn)不對勁,這一把你不要全賭,留一……” 說到“留一”兩個字,它就沒有聲音了,應(yīng)該是被什么機(jī)器給屏蔽了。 不過,他的意思我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我留一半,不要全推上去賭。 剛才我之所以連戰(zhàn)連捷,有一些運(yùn)氣的原因,另一些重要的原因是一直是阿瑞斯在替我計劃概率。 現(xiàn)在,它的聲音被屏蔽了,我就只能靠運(yùn)氣了。 我不由得有些膽怯了,我拿出二百萬的籌碼推了上去,“我賭二百萬?!?/br> 皮特皺皺眉頭,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先生,你怎么一下變得這么膽心呀,不像個男人?!?/br> 我瞟了他一眼,“皮特,你少來這一套,我賭二百萬,你敢不敢賭呀?” “有什么不敢的,來吧?!?/br> 他拿出二百萬的籌碼。 我笑著說:“皮特,按你們賭場的規(guī)矩,你坐莊,你要是輸了,你應(yīng)該賠我四百萬才對呀?!?/br> 他胸有成竹地笑了一下,“那也得你贏了才行。放心吧,要是你贏了,我會賠你四百萬的,我要開始嘍。” 說著他又叫人拿來一副新牌,用剪刀剪開牌封,把一副牌從里面拿起來,洗了三遍,用手向我示意了一下,“先生要不要再切三下呀?” “當(dāng)然。” 我拿過牌來又像剛才那樣切了三下,然后把牌放在桌子上。 他拿起牌,似乎是沒拿穩(wěn),手微微動了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他又做了手腳。 可是還沒等我說話呢,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牌了。 他兩張,我兩張。 皮特看了李小姐一眼,又問我,“先生,要不要再換一下牌呀?” 李小姐看了我一眼。 我已經(jīng)看出剛才皮特動了手腳,可是他的手法太快了,我沒看清他動的是什么手腳,于是說道:“當(dāng)然要換?!?/br> 他手里壓著那兩張牌,用小拇指輕輕一彈,兩張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飛到我的手邊。 我笑了笑,只拿了一張牌,“我這一次,只換一張,可以嗎?” 皮特很大方地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 我把剩下的兩張牌推還給了他。 他重重地一拍桌子,一只手壓在那兩張牌上,小拇指輕輕一挑,兩張牌就翻了過來,一張9,一張7,16點(diǎn)。 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到我的臉上。 皮特面帶微笑地做了個手勢,“先生,該你亮牌了。” 我翻開片,一張是6,一張是7,13點(diǎn)。 16:13. 我輸了。 眾人發(fā)出一陣的感嘆聲。 李小姐也用失望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一個女荷官把我的那二百萬的籌碼用一個像耙子一樣的工具給劃了過去。 皮特看了我剩下的二百多萬籌碼一眼,“先生,要不要再玩一把呀?” 我有些猶豫了。 我不是來賭錢的,我是來弄修車費(fèi)的,現(xiàn)在我手上有二百多萬了,還給李小姐一半,我還有一百多萬,修車費(fèi)應(yīng)該是夠了。 而且,現(xiàn)在阿瑞斯被屏蔽了,我得不到它的幫助,而且現(xiàn)在看來我的好運(yùn)氣也到了頭,還有一點(diǎn),剛才皮特明顯是出了老千了,但是我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怎么出老千的。 我剛要拒絕。 皮特好像是看出來我不想再玩了,他冷哼了一聲,“黃種人就是這樣,贏了就牛氣沖天,一輸了就膽小如鼠?!?/br> 一聽這話,我一下火了。 一拍桌子,大聲吼道:“皮特,你亂放什么臭x呀?” 皮特看到我火了,并不以為然,瞟了一眼我手中的籌碼,淡淡地說:“這樣吧,我看你現(xiàn)在手上的籌碼不到三百萬,我就算你三百萬,你贏了我賠你六百萬,你敢不敢再玩一把呀?” 我把手中的那些籌碼往前一推,“你少來這一套,老子用不著你算三百萬,就算二百萬,來吧?!?/br> 他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又讓人拿來一副新牌,打開,洗三遍,讓我切牌。 等我把牌再遞過去時,他似乎又沒拿穩(wěn),手微微動了一下。 我知道他要在這個環(huán)節(jié)耍花招,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可是我只看到了一道白光一閃,其它的我也沒看到。 我心一下緊了起來。 壞了,這小子又出老千了,可是我還是看不出來他是怎么出的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