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牢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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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詢的眼神看了索菲亞一眼。 索菲亞用眼看了一下她的腳,點了兩下。 我還是沒明白她的意思。 后面的看守見我和索菲亞眼神交流,生氣地一把拉起了我,“行了,包好了就回去干活兒吧?!?/br> 我和那個看守回到建筑工地。 來了幾輛車,有一輛像消防車一樣的噴水車,兩輛拉石頭的車,三輛拉土的車。 幾個犯人正在卸車。 因為我手上有傷不能干重活,那個監(jiān)工就讓我拉著一個水管子向剛剛建好的一面墻噴水。 狼崽子在附近一輛裝土的車上正和幾個犯人用鐵锨把挖出來的土往車上裝,他邊裝車邊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也沒明白他眼神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因為一個犯人干活兒慢了點,兩個監(jiān)工用手中的馬鞭不停地抽打他,把他打得滿地亂滾。 眾犯人個個嚇得噤若寒蟬。 我噴完了水,本以為監(jiān)工會讓我休息一下,沒想到他不顧我手上的傷又讓我去往車上裝土。 我只得用一只半的手裝車。 好容易扛到中午休息了。 兩個監(jiān)工讓大家排著隊領飯。 可能是因為今天的活兒太累了,所以,今天的飯要稍微好一些,是土豆湯和饅頭,湯里還有兩塊rou片兒。 我打了飯坐在一塊石頭上吃飯。 過了一會兒,狼崽子端著飯盒邊吃邊走到我身邊坐下。 他眼睛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監(jiān)工,小聲地對我說:“胡哥,我想到了一個可以逃出去的辦法了,不過需要你的合作?!?/br> “什么辦法?” 他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裝滿土還沒開走的車,小聲地說:“等一會兒,我趁他們不注意跳到車上,然后你用土把我給埋上?!?/br> “那我呢?” “你鉆到車底下,抓著車底盤,跟著車一起出去?!?/br> “不行,我手上有傷,抓不住,再說了,我又沒練過雜技,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呀?” “那好,那咱們倆換一下,我用土埋你,我爬在車底下,這總行了吧?” “那好吧?!?/br> 吃完了飯,我們繼續(xù)干活,我和狼崽子兩個人一起裝車。 我邊往車上裝土邊慢慢地走到土堆上,趁人不注意,我一下跳到后面的車兜里,平躺在土堆上。 狼崽子拼命地往身上揚土,不一會兒就把我埋住了。 身上的土越來越多,壓得我喘不上氣來,我輕輕地活動了一下。 我盡量吐著氣,讓鼻孔和嘴露在外面。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車裝滿了。 卡車啟動了。 我也不知道狼崽子是不是爬到車下面了。 剛走了不遠,車又停住了,應該是到了卡口了。 每輛車經過這個卡口,都有拿著帶刺刀長槍的看守上來檢查,這是慣例。 過了一會兒,我就感覺到有一個人在我肚子上走來走去,接著我看見一把刺刀正好從我的耳邊插了下來。 我心里一驚,還好刺刀沒刺到我。 突然,我感覺我的一陣鉆心的疼從我的小腿襲來,刺刀扎中了我的小腿。 我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可是,我聽到有看守喊:“血,有人,土里有人?!?/br> 應該是我小腿上的血冒了出來,把上面的土給洇濕了。 接著我感覺到車上又上來幾個人,接著幾個鐵锨在我身邊不斷地挖。 沒一會兒,我就給挖出來了。 兩個看守把我扔下了車,一個看守用馬鞭不斷地抽打我。 打得我四處翻滾。 我看見車底下并沒有人,狼崽子沒趴在車底下跟我一起出來。 這孫子!他是讓我當實驗品了,看能不能混出卡口! 一個監(jiān)工跑過來,對那個打我的看守說道:“行了,別打了,打壞了沒法干活了,交給我吧?!?/br> 接著,他一揮手,叫來兩個犯人,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架到工作地,叫所有的犯人全停下來,他拿著一個手持喇叭指著遍體鱗傷的我向眾人大聲喊道:“你們看到了,這是就想逃走的下場。” 說著又狠狠地抽了我兩鞭子。 我痛得一下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屁股像無數鋼針扎得般的疼。 我睜開一看發(fā)現自己被關一個小黑屋里。 這個小屋非常得小,只能容下一個人,卻不能讓人站著,而我的屁股底下放著一個凳子。 這個凳子是特殊制造的。 一塊木板下面四條腿兒,木板上扎著無數根長釘子,尖頭全部沖上,扎在我的屁股上。 我想站起來,頭一下碰到上面的石板上,疼得要死,我想坐下,屁股又扎在釘子凳子上,屁股又疼。 我是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難受極了。 就這樣我被關了兩天,在這兩天里,沒有人給我飯吃,也沒有人給我水喝,我已經昏死過幾次了。 到了第三天,一個看守把門打開,把只剩下半條命的我給拖了出來,踢了我一腳,兇惡地問:“你還跑不跑了?” 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那個看守又狠狠地踢了我?guī)啄_,全踢在我的屁股上,那種痛苦難以言喻。 另一個看守說:“行了,別打死了,打死了少一個人干活兒,先給他弄點飯吃,弄點水喝吧。” 過了一會兒,趴在地上的我聞到了一股熟土豆的香味兒。 我艱難地抬起頭,看見眼前放著一盆熟土豆泥和一盆水。 一個看守怪聲怪氣地問我,“是不是想喝水,想吃飯呀?” 我又渴又餓,關鍵還是渴。 渴得難受。 我使盡全身的力氣上爬到水盆邊,把嘴伸到水盆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我一口氣喝了三分之一盆水,肚子里咣當咣當的全是水。 我這才慢慢地抬起頭,剛想去吃土豆泥。 一個看守一下把裝土豆泥的盆拿來,一臉壞笑地說:“不行,你得把這盆水全喝了,才能吃飯?!?/br> 我抬起頭看了看死死地盯著他,真想啐他一口。 這不是要玩死我嗎? 可是我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 另一個看守把我拉起來,拿起那盆水。 另一個看守強掰開我的嘴,把那大半盆水拼命地往我嘴里灌。 我已經是滿肚子的水根本就喝不下去。 “怎么喝不下去呀?我來幫幫你吧。” 說著,一個看守照著我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下。 我“哇”地一聲吐出來好多的水。 兩個看守又強逼著把那水強灌到我的嘴里,因為他們灌得太猛了,水灑得我全身都是,淋在傷口上疼得鉆心。 折騰完了,一個看守把水盆往地上一扔,用腳把裝著熟土豆的盆踢到我身邊,喝道:“吃吧?!?/br> 我被他們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了,還灌了滿肚子的水,真是吃不去了。 一個看守怒喝道:“怎么,不吃,是不是想讓我們喂你呀?” 我知道他們喂一定不會是什么好喂法,說不定會像剛才那樣強往我嘴里塞。 那樣的話,我連這半條命也沒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強忍著惡心和難受,用手抓著土豆泥一口一口地往下塞著。 這兩個家伙應該是也怕把我給折騰死,并沒有再折騰我,只是在旁邊看著我。 吃了一點,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我艱難地說:“這東西實在太好吃了,要不等我晚上再吃,好不好?” 兩個家伙嘎嘎地壞笑,“喲,學聰明了,行了,就留著你晚上吃吧?!?/br> 過了一會兒,看守叫來兩個犯人把我抬到醫(yī)務所,讓護士給我上藥包扎。 這一回這個護士不是索菲亞,我也沒看見索菲亞的影子。 上好了藥,兩個犯人用一副擔架把我抬回了牢房。 我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晚上的時候,另外三個飯人進來了。 狼崽子見我在床上,馬上走過來,問:“胡哥,你沒事吧?” 我爆了一句粗口之后問他,“你為什么……”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向旁邊的犯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讓我說出來我們倆計劃逃走的事。 然后一臉歉意地說:“胡哥,對不起,本來我是想和你一起的,可是……他用小得連我也聽不太清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可是,那輛車啟動得太快了,我還沒得及趴到車底,他就開了,我……” 一個看守走到窗口大聲地喊:“不許說話,快點睡覺?!?/br> 狼崽子不敢再說話,翻身上了我上面的床。 接下來十來天。 狼崽子因為心存愧疚,對我進行悉心照料,替我打水洗臉,擦洗傷口,換藥,給我喂飯。 看守看見了,也裝作看不見,也沒說什么。 一天晚上。 狼崽子從外面回來,走到我床邊,在我耳邊小聲地說:“胡哥,我撿到一個寶貝?!?/br> 我問他,“什么寶貝?!?/br> 他把右手向我一展。 我看見在他的手心兒里有一個小手指長短的一根小鋸條。 我剛要問他從哪里弄來的。 他馬上握上拳頭,然后靈巧地翻身上了床。 他剛躺下不久,走廊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好像有好多人,接著,我們的牢門被打開了,進來四個看守。 看守們粗聲粗氣地命令我們所有人全部下床,并且脫光衣服排隊站在墻邊舉起雙手。 特別強調把雙手攤開舉著。 我們按照他們的話做了。 四個看守到處亂翻,似乎在找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