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深夜捉妖
書迷正在閱讀:釣上一個神仙、穿成惡毒女配的小跟班(futa)、亂世梟雄之紅顏劫、重生成帝王掌中嬌、不限時營業(yè) 完結(jié)+番外、[清穿同人] 清穿后她成了四爺?shù)恼菩膵?/a>、[娛樂圈]我成了世界巨星、快穿:男主你別過來!、你又在亂來[電競]、異世界食堂經(jīng)營中
我一直是不相信妖魔鬼怪這種事的,我相信物質(zhì)不滅定律,可是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一陣大風之后,眼睜睜的三塊石頭,就這么沒了,就跟拍電影一樣。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太詭異了! 我自言自語地說:“不會是遇上鬼打墻了吧?” 也驚訝無比的索菲亞問我,“什么 是鬼打墻?” 我說:“哦,所謂的鬼打墻是一種靈異現(xiàn)象,有人經(jīng)常會遇上,就是有的人會經(jīng)常遇上不可思議,無法用現(xiàn)代科學解釋的一種現(xiàn)象。 不過,鬼打墻一般是出現(xiàn)在晚上,夜里無風的時候,有些植物集中釋放臭氧,在無風沒有陽光照射的情況下,這些臭氧漸漸聚集,達到一定的量以后, 就會對夜行人產(chǎn)生致幻作用,讓你迷路,甚至讓你看見某些東西,問題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有這么大的風,不可能是鬼打墻呀。” 索菲亞說:“這種地方地理環(huán)境特殊,氣候也特殊,發(fā)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是可以理解的,大部分是一種幻覺,也可能是一種光線投映?!?/br> 小橋未久說:“可是我剛才那兩塊小石人明明就在我的手上呀,怎么會是幻覺呢?” 索菲亞苦笑了一下,“幻覺也只是說法之一,也可能是我們?nèi)祟惉F(xiàn)在還不知道的一種特殊現(xiàn)象?!?/br> 回到旅館,我有些困意,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夢中覺得有人在推我。 我睜眼一看,有一個一尺多高的小人兒站在我的枕頭邊兒上。 這個小人兒是個古妝美女,像古畫里的女子那樣,身著古裝百褶碎花長裙,一只玉手里拿著一把團扇,高高的發(fā)髻,小鼻子小眼兒,彎彎兒細眉毛,一臉甜甜的笑意地看著我,滿眼的柔情。 我以為是自己做夢,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很疼,不是做夢。 那個古妝小美女笑盈盈地說:用有些戲腔的語調(diào)說道:“公子,你醒了,我可是等你些時候了?!?/br> 我一骨碌爬起來,“誰是公子,你才公子呢,你們?nèi)叶际枪?。?/br> 小美女微微蹙了下眉頭,“小奴家并未冒犯公子,公子何故發(fā)脾氣呢?” 我伸手一抓,把她抓在手里,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一雙圓滾滾、rou乎乎的小長腿。 她掙扎,“公子,你弄疼我了?!?/br>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她極力掙扎,仍是戲腔戲調(diào),“公子,我不是妖孽,我是得道的花仙,偶來此間,看見公子孤枕在床,想來陪陪公子,小奴家并無惡意,請公子放寬心?!?/br> “你可拉倒吧,你跟我這兒演《聊齋》呢,本少爺可不吃你這一套?!?/br> 小美女兒一臉失望,“既然如此,小奴家就不叨擾公子了?!?/br> 說著,“啪”的一聲,就像油燈閃了一下燈花一樣,她就從我的手上消失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小橋未久準備去香rou包子鋪吃包子,我讓小橋未久去叫索菲亞的,但是她婉拒了,說她吃不慣那個包子味兒。 我也沒強求,就和小橋未久進了香rou包子鋪。 剛走進去,就聽見廚房后面的一間屋子里有人在又唱又叫,偶爾還會大聲地笑,聽聲音是一個年輕小伙子的聲音。 包子鋪的那個絡腮胡子老板正在低頭包包子,不時會回頭罵一聲,“你給我閉嘴,再叫我殺了你當包子餡兒!” 他罵一聲,屋子里的聲音就會停一下,過一會兒又開始唱、鬧。 我發(fā)現(xiàn)昨天和老板一起包包子的那個小伙子不見了。 在屋里叫的人可能就是他。 食客們都在竊竊私語。 因為里面沒有閑桌子,我和小橋未久就跟兩個男人拼了個桌。 聽到兩個男人在小聲說話。 大概的意思是:這家包子鋪老板的侄子昨天晚上被妖怪迷住了。 我一下想起昨天晚上來到我床上的那個古妝小美女。 難道她是來迷我,沒迷成,然后就來到這里把包子鋪老板的侄子給迷惑了? 按民間的說法:妖怪之所以要迷惑人,是它們貪戀人間的各種享受,修煉成人形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迷惑住人,然后把人的魂魄據(jù)為己有,從而提高自己的修為。 而那個被奪了魂魄的人就會成為行尸走rou,有的人會被妖怪借了驅(qū)殼,和死也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這些都是民間的傳說,沒什么科學依據(jù)。 我正吃包子呢,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我一下,把我嚇了一跳。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喬治。 我喜出望外,“小土豆,你怎么……” 喬治笑著說:“你云游天下,不帶著我,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我是一路打聽才找到你的?!?/br> 對面的兩個食客走了,我讓喬治坐在我對面。 喬治看了小橋未久一眼,笑嘻嘻地說:“喲,小嫂子是越來越漂亮了。” 小橋未久臉一紅,低下頭。 我給喬治要了一屜包子,突然想起妖怪迷惑人的事。 喬治的爺爺以前是個大知識分子,后來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因為說錯了話,被趕到了鄉(xiāng)下,和一個鄉(xiāng)下的村姑結(jié)了婚,過了好多年才生下他爸爸。 他爸爸以前是個泥瓦匠,在工地上是個小工頭,后來正趕上全國大拆遷,因為他身邊的兄弟多,為人豪爽仗義,加上敢出頭,敢下死手,慢慢地就成立了一家拆遷公司。 后來越做越大,成了當?shù)匾话?,因為一個拆遷工程出了人命案子,他爸被槍斃了。 他從小就跟著爺爺和奶奶生活。 他爺爺在鄉(xiāng)下是個風水先生,閑來無事就傳授了他一些風水、算命之類的本事,在高中時,就就有叫他“喬半仙”。 后來,他就干起了看風水、算命的買賣。 我把昨天晚上遇上那個古妝小美人兒,和老板侄子的事一起和他說了一遍。 他瞇了瞇眼睛,“真有這樣的事?” “那還有假,真真切切的?!?/br> 他壞笑地瞟了我一眼,“那昨天是你和那個小美人兒沒有……”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人那個小美人兒做一場露水夫妻。 我瞪了他一眼,“我是人,她是妖,怎么可能呢?” “真沒有?”他不相信。 “絕對沒有!我可以對燈發(fā)誓?!?/br> 他又看了看小橋未久,點點頭,“也對,你有這么漂亮的小嫂子也犯不上和那種來歷不明的妖怪亂來?!?/br> “就是嘛?!?/br> 他想了想,說:“如果真是妖怪,她昨天晚上沒得手,今天晚上可能還會來,她要是再來,我給你捉住了,好不好?” “那太好了,我想也想看看真正的妖怪到底是什么樣兒,對了,小土豆,我告訴你呀,這個妖怪一閃就沒影了,你可別讓她跑了?!?/br> 喬治不以為然地一笑,“以我的修為,對這種三腳貓的貨色還綽綽有余,她跑不了的,你放心吧?!?/br> 說著,他夾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愣住了,“咦,這個包子怎么這么香呀?” “當然香了,人家的鋪子就叫香rou包子鋪嘛?!?/br> 他皺緊了眉頭,很嚴肅地說道:“大黃瓜,你知道江湖人把什么rou叫香rou嗎?” “什么rou?不會是人rou吧?” 我本來是跟他開了個玩笑,沒想到他很鄭重地點點頭,“沒錯,就是人rou,人rou格外的香。” 我白了他一眼,“你吃過人rou嗎?” “那倒沒有,只是聽我爺爺說起過人rou是最香的?!?/br> “你可拉倒吧,你自己都沒吃過,就別瞎說,別讓人家老板給揍了?!?/br> 吃完了包子,我們?nèi)齻€回來,我又另外租了間房間,讓小橋未久去睡,我和喬治睡一個房間。 喬治背了一個很沉重的旅行包,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 他把旅行包放到床上,就躺在床上跟我聊天,問我為什么到這里來。 我告訴了他原因,我來這里是為了找金三水和白靈子那對狗男女的。 我又問了他有關陸秀雯和江依燕的情況,他說他沒聽說過她們有什么事。 聊著聊著,我們就睡著了。 不知道為什么,吃了那種香rou包子,就非常困,想睡覺。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被一聲大喝給驚醒了。 “妖孽,哪里走!” 我一睜眼,就看見喬治在滿屋追一個東西。 因為沒開燈,屋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那個東西是什么,只能大略地看到比兔子略大,有一條大尾巴,有點像狐貍或者是狗。 那個東西靈巧地滿屋亂竄,喬治手持著一柄桃木短劍在后面追。 我聞到滿屋的異香,就是白靈子和我在一起時身上散發(fā)的那種味道。 難道這個東西是白靈子? 我跳下床和喬治一起追。 因為房間太小,兩張床,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因為我的加入,反而和喬治相互影響。 那個東西一下上躥下跳,香氣更濃了,我的頭暈乎乎的。 突然,那個東西跳到窗臺,用頭使勁撞窗玻璃。 喬治推開阻礙著他的我,用手中的桃木劍向那個東西一指,“妖孽,著!” 一道金光從他的劍中射出,正中那個東西的大尾巴尖兒。 那東西已經(jīng)撞破了窗戶,從鐵欄桿中間逃走了。 喬治點亮了燈,我走到窗前上看了一下,窗臺有幾滴血,還有幾撮毛兒,我拿起毛聞了一下,非常得香。 我又聞了聞窗臺上的那幾滴沒干的血,非常腥,不是一般得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