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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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么催我,我更猶豫了。 盜墓的,沒什么好東西,個個都是缺了八輩兒大德的王八蛋。 有好多盜墓小說和電視劇把一些盜墓者美化成“俠客”一般的英雄人物。 還有人把這些“吃臭”的跟武林門派一樣分成“搬山、卸嶺、伐丘、摸金”這類門派。 這完全是那些作家胡說八道。 盜墓不是學術,也不是武術,干得是“盜墳掘墓、斷子絕孫”的買賣,,所以,并沒有確立和區(qū)分“門派”的需要。 盜墓行徑,無論在什么樣的社會制度和形態(tài)下,從來都是說不出口的陰暗勾當,都屬于最不能被容忍的罪行之一。 從古至今,盜墓都是偷偷摸摸、見不得人、拿不上臺面的,任何一個“專業(yè)”的盜墓賊,對自己丑惡陰暗的行徑都諱莫如深,絕對不會大肆張自己的職業(yè),更沒有人會牛x哄哄地說自己是什么門派。 而且,他們這一行的人都非常黑。 即使同行間也經(jīng)常會彼此設圈套,打悶棍,殺人滅口,甚至父子之間也會因為爭搶東西而自相殘殺。 這些天,我在這個高天樂的身上已經(jīng)花了二百多萬了,我擔心這小子是給我設了什么套兒,騙我入局,甚至要謀害我的性命。 我正在猶豫,只見喬治和米家山來了,米家山背上背著一個大塑料袋,里面是一整只已經(jīng)收拾好的羊。 他們一進來,米家山就把那只羊放在地上。 我連忙問:“大米,你這是干什么呀?” 米家山笑著說:“我一個朋友送給我兩只羊,我也吃不了,這不,聽喬治說胡哥你喜歡吃羊rou,就給你送來了?!?/br> 他說這話時,無意間溜了高天樂一眼,眉毛微微一挑。 高天樂面色一緊,也沒和我打招呼,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問米家山,“怎么,我認識他?” 米家山連忙笑著說:“不認識,不認識。” 雖說他嘴上說得不認識,可是我從他神情里看出,他們倆應該是認識的。 下班后,我先給陸秀雯打了個電話。 她最喜歡吃羊rou。 她愉快地答應了。 我打了輛車回了家,只有小橋未久一個人在家,孫悟空沒在家,不知又去哪玩兒去了。 小橋未久看著那整只羊,有些發(fā)呆,問我:“文哥,這么大一只羊,怎么弄呀?” 我說:“你去拿把刀,我把rou給卸下來,骨頭放在一起熬羊湯。 她就去廚房拿了把刀,我用刀往下卸rou。 可是,這整只羊太大了,我卸了半天也沒卸下來幾塊。 陸秀雯來了。 她一進來就看見小橋未久脖子上戴的那條和我送給她一模一樣的白銀項鏈,馬上臉色微變,生氣地瞪了我一眼。 見我笨手笨腳地卸羊rou,她一把推開我,“你起開,我來?!?/br> 我這才想起她是醫(yī)生,這種事對她而言不過是上菜一碟,就把刀給她了。 她手中的刀上下翻飛,只一會兒的工夫,就把rou全部干凈利落給全部卸下來了。 只剩下一個完整的羊骨架子。 我贊嘆道:“秀兒,你在醫(yī)學院里是不是也學會把人這樣大卸八塊呀?” 她幽幽地瞟了我一眼,別有深意地說:“要是某人敢做對不起我的事……” 她用刀拍了一下那個羊架子,哼了一聲,“這就是他的下場!” 我摸了摸后脖梗子,“我去,我怎么感覺后脖梗子直冒涼氣呀!” 她嫵媚而得意地一笑,“知道就好?!?/br> 陸秀雯和小橋未久一起坐了一桌羊rou宴,非常得豐盛。 可是,在吃飯時,我發(fā)現(xiàn)孫悟空不見了。 我問小橋未久,“猴子呢?” 小橋未久說:“不知道,我回家時就沒見到他,估計又去哪兒玩去了?!?/br> 孫悟空經(jīng)常這樣,經(jīng)常會三天兩頭的失蹤幾天,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也沒在意。 吃完了飯,我本打算留陸秀雯在家住一晚。 可是,我看了她一眼,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回家了。” “我送你?!?/br> 我開著她的車送她回家。 她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玩手機。 我在換檔的時候,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她繼續(xù)在玩手機,頭也不抬地說:“把你爪子拿開?!?/br> 我戀戀不舍地拿開,“秀兒呀,你晚上為什么不在我家住一晚上呀?” 她斜眼看著我,“住你們家怎么睡呀,跟你睡一屋,還是跟小橋睡一屋呀?” “這還用說嘛,當然跟我睡一屋呀?” 她白了我一眼,“胡凱文,我告訴你呀,別以為你和我……那樣了,你就可以隨便胡來呀,之前那是因為治病,所以,才……在結婚之前,你不許再碰我,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女孩兒?!?/br> 我不以為然地一撇嘴,“這種事只有零次和一萬次的區(qū)別,已經(jīng)有了一次,那和……” 陸秀雯手伸掐了我胳膊一下,“我說不行,就不行?!?/br> 我夸張地叫了一聲,“哎呀,真是計毒莫過婦人心,不行就不行唄,你下這么重的手干什么呀?” 她得意地一笑,“你給潑點涼水,讓我清醒清醒,別整天一肚子壞水想三想四的?!?/br> 我看了她一眼,壞笑著說:“陸醫(yī)生,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呀?” “幫什么忙?” 我比較喜歡制服誘……誘惑,看片兒時,我最喜歡就是小護士款的,你能不能哪天晚上在你家里或者在我家里穿一套護士服呀,就像東瀛片兒里的那種?!?/br> 她白了我一眼,吃吃地笑,“看來還得再掐你一下,你還沒清醒呀?!?/br> 說著,伸過手來又要掐我。 我急忙躲閃,“別鬧,別鬧,你沒見我正開車呢,我可不想還沒和你進行第二次運動,就和你一起報銷?!?/br> 正這時,陸秀雯的醫(yī)院里的一個護士給她打電話,問她一些關于某個患者的事情。 說完了事,陸秀雯頓了一下,說道:“靜靜,你在我去領一套護士服好嗎?” 因為陸秀雯用的是免提,我聽到電話那頭的護士似乎是愣了一下,問道:“陸醫(yī)生,你要護士服干什么?” 陸秀雯臉色微赧,看了我一眼,說道:“我想試試當個小護士,不行呀?” “行行行,明天我就替你領一套?!蹦沁叺男∽o士大概是猜到了什么,笑嘻嘻地掛了電話。 我得意地說:“還是我媳婦兒心疼我,嘴上不同意,事兒給辦了。” 她瞪了我一眼,如貞潔烈女般地說:“這也是為結婚以后準備的,結婚之前,你想都不要想。” 我哈哈大笑,問她“那咱們什么時候結婚呀?我都等不及了?!?/br> 她臉上浮出些傷感的神情,嘆了口氣,“我爸現(xiàn)在正氣頭兒上呢,過一段時間,等他消了氣再說?!?/br> 我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到了她家樓下,我本想送她上樓,她大概是怕我進了她的家做什么壞事,死活不讓我上去,伸嘴過來親了我一下。 我一把把她摟在懷里…… …… “得了,得了,別得隴望蜀。” 她把我的一只上下求索的手從她的內(nèi)衣里拽出來,反手把剛剛被我解下來的罩罩扣兒給扣上,小鳥似的啄了我臉一下,扭身往樓里跑。 她家住在四樓,我見她家的燈亮了,她在窗口向我揮了下手,“行了,你回去吧。” 我給了她一個飛吻,打了輛出租車往家走。 走到半路的時候,喬治給我打電話跟我說讓我抽空去看看車。 最近,我想買一輛越野車。 因為經(jīng)常要去鄉(xiāng)下和偏遠的地方收貨,所以,我得買輛耐用皮實的越野車,就讓喬治打聽一下有沒有好一點的二手越野車。 其實,以我現(xiàn)在的財力也不必非得買二手車。 最近一段時間,我也賺了些錢,可是出去的更多。 光這幾天買高天樂手上的貨,前前后后就花了二百多萬,我手頭也不寬裕,還得還得留些錢,做為日常流動資金使用。 喬治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正好有一輛二手豐田普拉多要出手,跑了不到三年,現(xiàn)在對方想換新車,跑了八萬多公里,30萬就可以出手。 我和他約定明天上午十點讓他的朋友把車開到我店里看看,要是行的話,就買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左右。 喬治和他的那個朋友就開著車來了,米家山也跟著一起來的。 這輛車是黑色的3.5l款,206kw,六檔手動一體的,是我喜歡的類型,八成新,皮毛相當不錯, 這輛車出廠價近50萬,只跑了三年,八萬多公里,30萬也不算貴。 我開了一圈兒,試駕了一下,沒什么大毛病。 我就當場付款買下了。 在我付款的時候,我看見遠處停著一輛車,車里的人是高天樂。 只見高天樂用警惕的眼神看著米家山,似乎是一臉的懼色。 等米家山他們走了,高天樂才從車上下來。 我問他,“你怎么了,為什么那么怕米家山呀?” 高天樂馬上說:“我也不認識他,我為什么怕他呀?” 看得出來,他是在撒謊,但是,那畢竟是人家的事,我也不想再細問。 可是,就因為沒有細問,后來,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細節(jié)決定勝敗,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