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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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沒想出他說的什么奇怪的細節(jié),于是說道:“有沒有可能這個咒語就是九句,不是十句。” 他愣了愣,瞪了我一眼,“不可能,我說是十句就是十句?!?/br> 看他的神色,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腦子里有一些我不知道,他也不想說的話。 我用疑惑的語氣問他,“陸先生,你知道這個咒語是干什么用的嗎?” 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想說。 陸秀雯在一旁問了一句,“是啊,爸,這個咒語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呀?” 我和陸秀雯都盯著他,他似乎有些無奈地說:“你們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面五龍通靈鏡嗎?” 我和陸秀雯一起點頭。 陸厚德又猶豫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要想使用這面寶鏡的各種功能必須要會這十句咒語,如果不知道這十句咒語,就算得了這面寶鏡也毫無意義?!?/br> 原來是這么回事呀。 我又問:“陸先生,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煩地說:“是于佑友跟我說的。” 他提到于佑友,我馬上想起百賢會新會長的事。 我問他,“陸先生,你提到于佑友,我又想起一件事,這回百賢會選新會長,為什么那些元老會同意讓于佑友這種人當(dāng)會長呀?” 他苦笑了一下,“百賢會今天有兩件大事,一個是選新會長,另一件是補選五名新會員,這是一種交易,你懂嗎?” 我更加迷惑了,“您的意思是說于佑友以幫跟那些元老有關(guān)系的人成為新會員而進行的一個交易?” “是的?!?/br> “可是,于佑友一直以來不過是業(yè)內(nèi)的準(zhǔn)一流人物,他有那么大的能力,以一個會外之人可以cao縱這種大事?” 陸厚德長嘆一聲,“于佑友是不行,可是他背后的一股強大的勢力卻是可以的?!?/br> “強大的勢力?這個幕后黑手是誰呀?就連您也……” 我越來越奇怪,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小胡,你今天的問題太多了,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知道了,對你沒什么好處?!?/br> 突然,他話風(fēng)一轉(zhuǎn),“小胡,今天我叫你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我看他一臉從沒有過的嚴肅,就問他,“什么事,陸先生?” “最近外面有傳聞?wù)f,你和小雯之間有某種特殊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以小雯父親的身份鄭重告訴你,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br> 聽了他這話,我有些懵了。 之前,陸厚德有一次好像暗示我可以跟她女兒交往,現(xiàn)在怎么轉(zhuǎn)過臉就是這副嘴臉呢? 我馬上明白了,他之前之所有那么暗示我,是想讓我?guī)退愕綇埢墒掷锬堑谌尽毒徘T》。 現(xiàn)在,他書到手了,就變卦了。 他這是在耍我。 我剛要質(zhì)問他,只見他掏出一張卡,“這卡里有二百萬,我沒改秘密,算作是你替我找到兩本書的酬勞?!?/br> 陸秀雯站了起來,鐵青著臉質(zhì)問道:“爸爸你這是干什么?” “閉嘴!”陸厚德突然怒吼了一聲。 聲音大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 陸秀雯驚訝地看著陸厚德,似乎她從來沒看到她爸爸發(fā)這么大的火。 我推開陸厚德手里的那張銀行卡,轉(zhuǎn)身出來了。 陸秀雯要追我,被她爸爸給拉住了,我聽見父女二人在屋里大吵了起來。 回到店里,小橋未久見我一臉的怒容,就問我怎么回事。 我就把陸厚德怎么耍了我的事跟她說了一遍,她非常生氣。 過了一會兒,陸秀雯給我打電話,我沒接聽,直接把她的手機號碼給拉黑了。 第二天,我出去收貨,陸秀雯來店里找我,被小橋連損帶罵地說了一通。 打那兒以后,我們倆個就沒再聯(lián)系。 又過了幾天,溫小韜和狼崽子來到我的店里。 我正好在店里,見他們來了,非常得緊張。 我偷偷地看了看外面,見外面沒有什么其它人,就是溫小韜和狼崽子兩個人,我這才略略地松了口氣。 溫小韜一臉的病容,身體顫巍巍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狼崽子扶著他坐在椅子上。 我想起張近正跟我說的,這個溫小韜有可能是個雙魂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到了第二次生命的尾聲了,命不久矣。 我心里不怎么害怕了,“溫先生,你大駕光臨,有保貴干呀?”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小子,你帶著你媳婦兒跑了,我不怪你,可是你不應(yīng)該把那本書給偷走了,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什么書,我沒帶你什么書呀?”我只能裝糊涂。 他冷哼了我一聲,很不屑地說:“小子,你用不著給我玩耍三青子這一套,你還沒出生呢,這一套把戲我都不玩了?!?/br> “你想怎么著?” 他冷笑了一下,“嗯,這才上路嘛。官府挖那個大墓的電視你應(yīng)該看過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上次我第二次去的真正目的不是再去挖那些寶貝,我想拿到那個墓主人抱的盒子,現(xiàn)在盒子沒有了,你如果幫我找到那個盒子,咱們倆的賬就清了?!?/br> 我生氣地說:“溫地龍,你這不是難為人嗎?你都找不到的東西,我去哪兒給你找?!?/br> “那我不管,反正是你先偷了我的東西,咱們倆這筆賬就得算清楚,現(xiàn)在,書我也不要了,我只要盒子,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內(nèi)如果你找不到的話,我可以負責(zé)任的告訴你,你的小命肯定就沒了。” 說完這話,他也不等我說什么,站起來,在狼崽子的攙扶下,走了。 他一走,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像溫小韜這種亡命之徒,我根本就惹不起,何況他現(xiàn)在是垂死掙扎,如果沒有了那個盒子續(xù)命,必定會不顧一切干掉我。 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想到了把手里的那個盒子給他,可是,我轉(zhuǎn)念又一想:這個盒子里不知裝著什么驚天大秘密,我好容易得到了,就這么白白地送給他,我真是心有不甘。 我正在那發(fā)呆呢。 江依燕翩然而至。 她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跟我玩玩笑,“喲,小弟,你這是怎么了,讓女朋友給甩了?沒關(guān)系,姐給你再找個好的?!?/br> 我一臉苦相地說:“姐,我這都火燒房子了,你還拿我開心,你還是我姐嗎?” “火燒房子?怎么回事,是做生意賠了還是怎么著,沒關(guān)系,姐不指著你這個小店兒賺錢……” “不是生意上的事。” 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說了一遍。 她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她拉住我的手,“小弟,要不然你出國玩一段時間躲一躲?” 我苦笑,“姐,哪那么簡單呀,溫小韜是什么人,我估計現(xiàn)在外面就有他的眼線,我跑得了嗎?” “那怎么辦呀?對了,你不是認識陸厚德嗎,你讓他幫你想想辦法。” 我搖搖頭,“別提陸厚德了,他肯定是不會幫我的?!?/br> 我就把前幾天我和陸厚德之間的事跟她也講了一遍。 “那楊教授呢?他能不能幫這個忙?” 我苦笑道:“楊教授不過是個書生,不是江湖人,這種江湖事,他幫不了我的?!?/br> “試試嗎,不試怎么知道?你快點給他打電話?!?/br> 雖說我知道給楊教授打電話不會有什么用,但是,江依燕催我,我也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給楊教授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他在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應(yīng)該是很為難。 本來這種江湖糾紛就不應(yīng)該找他,這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事。 我對楊教授說:“楊伯伯,你也不用為難。實在不行,我就把我手上的那個盒子給他?!?/br> “不行!絕對不行。這種國寶中的國寶怎么能給他一個盜墓賊呢?” 電話里的楊教授聲音從來沒有過的大,情緒也從來沒有過的激動。 “那怎么辦?他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否則的話就……” “小文,你先別著急,給我?guī)滋鞎r間容我想想辦法,不過,有一條你一定要記住,你的那個盒子絕對不能給那個盜墓賊!” “好吧,我聽你的,楊伯伯?!?/br> 我剛掛了電話,江依燕馬上緊張地問我,“怎么樣了,楊教授怎么說?” “他說那個盒子絕對不能給溫小韜,他讓我給他幾天時間,他想想辦法。唉,他一個白面書生,能有什么辦法呀!” “這可說不定,我看那位楊教授不是一般人,說不定他就能想出什么好辦法來呢?我告訴你呀,小弟,你姐我的眼力可不是一般的,看人很準(zhǔn)的。” “好吧,那我就等幾天,再說。” 三天過后,楊教授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 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的店門口和我的新家總是有三五個人整天在轉(zhuǎn)悠,他們應(yīng)該是溫小韜的人。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楊教授那邊始終沒什么消息。 老實說,我也沒指望他會有什么辦法。 畢竟他是個白面書生,這種江湖事,他搞不定的。 十天后,我正在店里呆坐著,米家山來了。 他給我?guī)砹艘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