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問的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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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是旅館給那些來鬼混的野鴛鴦們配備的鬼混工具——套套。 一時之間,我不知該如何向小橋未久解釋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小橋未久忽閃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可愛小模樣兒。 我大腦迅速旋轉(zhuǎn)著。 “行了,這是壞人才用的東西,你小孩子家家的,別問了?!?/br> 我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那玩意兒,扔進了垃圾桶。 她聽說這是壞人才有的東西,臉漲得紅紅的,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吃完晚飯后,我坐在床的左邊玩手機。 小橋未久和孫悟空兩個趴在床的右邊,看一部很火的無腦青春偶像電視劇。 剛才小橋未久要看一個以唱歌為主的綜藝節(jié)目,孫悟空要看這個無腦劇,小橋未久也沒爭,手里拿著遙控器等電視劇演完了,再看綜藝節(jié)目。 本來一切都平平常常。 突然,狀況就毫無征兆地發(fā)生了。 原來,那個無腦劇演著演著,里面的兩個男女主角就開始接吻。 小橋未久拿起遙控器一下把電視給關(guān)了。 孫悟空生氣地說:“喂,你干嘛關(guān)電視呀?” 小橋未久臉中漲得紅紅的,喃喃地說:“他們在干壞事!” 孫悟空沖上去一把把她手里的遙控器給搶了過來,重新把電視打開,可是電視里的男女主角已經(jīng)親完了。 孫悟空一臉的遺憾,生氣地瞪了小橋未久一眼,嘟嘟囔囔地埋怨她,罵她是小屁孩兒什么也不懂。 小橋未久讓孫悟空罵得一臉委屈,眼淚巴叉地看著我。 我不免一陣的心疼,一把從孫悟空的手上把遙控器給奪了過來,換了個小橋未久喜歡看的那個綜藝節(jié)目,并且把遙控器交給了小橋未久。 孫悟空不服氣地盯著我。 我白了它一眼,“你瞅啥,不知道什么叫‘女士任優(yōu)先’呀?人家是女孩子,你爭什么爭?” 孫悟空癟癟嘴,和我對視著,一臉的不服氣。 我們倆個像斗雞一樣就這么對視著。 最后,孫悟空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我以為事情過了,繼續(xù)玩手機。 突然,小橋未久“呀”的叫一一聲,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孫悟空趁小橋未久不注意一下從她手上把遙控器給搶過來就跑了。 我氣壞了,上去就去追它。 孫悟空拿著遙控器滿屋逃竄。 它追我跑。 最后,我總算一腳踩住了孫悟空的尾巴追上了它,一把從他手里搶過了遙控器,又扔給了小橋未久,然后把揪著孫悟空的脖子扔到了另一個房間,并且從外面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它氣得在里面哇哇怪叫。 我大聲地說:“孫悟空,你聽好了,你再敢欺負小橋未久,我就找塊大石頭,像當年你讓如來佛那樣把你壓到五指山下,讓你再呆五百年!” 孫悟空一聽我這話,立時沒聲了。 小橋未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怯怯地說:“就讓看吧,我不看了?!?/br> 我一擺手,“別搭理它,你看你的?!?/br> 我坐到床上繼續(xù)打游戲。 過了一會兒,孫悟空不知怎么鼓搗著把門給弄開了,溜著墻邊慢慢地走著,似乎要出去玩。 這家伙經(jīng)常會偷偷溜出去玩,有時一玩就是幾天見不到影兒,被我罵了幾次,它有點害怕。 我覺得我剛才的脾氣也有些過份,也就裝作沒看見它。 它把門開了一條縫兒,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十一點左右,電視里的那個唱歌的綜藝節(jié)目演完了。 小橋未久非常乖巧地把電視關(guān)上了,然后拿了一套我給她買的內(nèi)衣去浴室洗澡去了。 這只是個小房間,衛(wèi)生間也是小小的,只隔著一層磨砂玻璃,可以清晰地聽出來里面?zhèn)鱽韲W嘩的水聲。 美女洗澡的聲音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這種魅力比《春天交響曲》還要讓男人怦然心動。 過了一會我,小橋未久從里面出來,一頭半濕半干的金發(fā)慵懶地披散著。 雖說她的身體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但是她心智上還是個單純、天真的孩子。 因為這里沒有吹干筒,她用毛巾擦頭發(fā),卻怎么也擦不干。 滴滴噠噠的水把她脖子和背后的衣服都給洇濕了。 她讓我替她擦。 我先用手撩起她的長發(fā),用毛巾一點一點地擦。 她的頸部雪白柔膩,如天鵝般完美。 我給她擦干了頸部,她又向后面指了指,“還有里面,里面?!?/br> 我不得不把毛巾順著她的脖頸伸到里面替她擦。 她的背部如玉一般的滑膩,我擦得心中蕩起幾片白帆…… 我把她的后背擦干了以后,她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可愛地打了個滾兒,拍拍身邊的位置,“主人,上來一起睡覺呀?” 我想不起什么不過去睡的理由,畢竟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我在床的一邊躺下,背部對著小橋未久。 雖然,我閉著眼睛,但是我清晰地感覺到房間內(nèi)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過了一會兒,她的身體突然壓在我身上。 我嚇了一跳,“你,干嗎?” “我想把燈給關(guān)了,刺眼?!闭f著,她伸手按了下燈開關(guān),然后從我的身體上下來,重新躺下。 屋子里寂靜無聲,可以清晰地聽到我們倆個人的呼吸聲。 幾縷明亮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屋內(nèi)變得斑斑駁駁的。 小橋未久在那邊似乎睡不安穩(wěn),每隔幾分鐘就換個姿勢。 我的身體僵硬,本來也想換個姿勢,但是我沒有換,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主人……” 身后的小橋未久輕柔而小心地問我。 我口中“嗯?”了一聲。 她怯怯地問:“你是不是不喜歡和我睡一張床呀?” “沒有呀,你怎么這么問?” “我感覺你好像不喜歡?!?/br> “沒有的事,你別瞎想,睡吧?!?/br> “呃。主人,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唔,可以?!?/br> 她從后面小心翼翼地摟住了我的腰,把小臉貼在我后背上。 我聽到她似乎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 不大一會兒,我聽到身后發(fā)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應該是小橋未久覺得穿衣服睡得不舒服,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我身體僵硬得動不了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身后傳來一陣輕輕地甜睡的聲音。 她終于睡了。 她睡著了。 我卻怎么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 又過了一會兒,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輕輕地拉開她摟著我腰的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躺在地板上。 冰涼的地板讓我身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我下定決心:我明天一定得去買個宿營帳篷,要不然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 就在這時,門突然輕輕地被推開了,從外面?zhèn)鱽硪魂嚴滹L。 倏地,從外面竄進來一個東西,直奔床頭而來,兩只眼睛閃爍著詭異的賊光…… 那東西一下跳到我的肩膀上,竟然是孫悟空。 這個家伙回來了。 我裝作睡著了,沒搭理它。 它用爪子揪了揪頭發(fā),“醒醒,醒醒!” 我推開它,“大晚上,你干什么呀?想看電視自己看去,聲音別太大影響大家睡覺。” “看什么電視呀,我去幫你忙活正經(jīng)事了?!?/br> 我歪了歪頭看了它一眼,“你替我忙活正經(jīng)事?忙活什么正經(jīng)事呀?” “這幾天,你不是一直想找一副那個姓李的老頭兒的畫兒吧?我就是替你去忙活這事兒的?!?/br> 我一下坐了起來,盯著它半信半疑,“有什么結(jié)果嗎?” “有啊,明天肯定會有人送那位大師的畫上門給你的?!?/br> “送畫上門給我?行了,孫猴子,你別吹了,你有那么大本事嗎?” 孫悟空得意地一拍胸脯,“當然了,我就是要你看看我老孫的本事?!?/br> 孫悟空這家伙,你說它法術(shù)不靈吧,有時候,還真有那么兩下子,可是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靈通,和不靈沒什么區(qū)別。 你說它不靈吧? 它整天還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張口閉口說什么自己神通廣大,沒有什么事辦不了的齊天大圣。 整個兒就是個嘴把式。 我一直沒把它的話當回事兒。 不過,這次,它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非常嚴肅的樣子,似乎還真像那么回事兒的。 我問它:“那我說,你弄了什么法術(shù),能有人上門送畫給我呀?” 孫悟空故作神秘地賣了個關(guān)子,“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呀!” 我生氣地一揮手,“你這個死猴子,我就說你不靠譜嘛,以前我還以為你有兩下子呢,現(xiàn)在呢,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個嘴巴式。行了,睡覺吧,我明天還得出攤兒呢?!?/br> 孫悟空一下跳到我胸口上,“老弟,你不相信我?” “沒錯,一點也不相信,而且現(xiàn)在我開始懷疑你根本不是什么孫悟空,你就是個騙子?!?/br> “什么,我不是孫悟空,我告訴你,五百年前……” 我一把把他扒拉開,“得了,得了,這全是老詞兒,我聽八百遍了,睡覺!” 孫悟空不依不饒,“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什么賭呀?” “明天要是真得有人送畫上門,你給我買一串香蕉吃?!?/br> “行,明天要是真有人送貨上門,我給你買兩串兒香蕉?!?/br> “一言為定?!彼斐鲆恢蛔ψ印?/br> 我和他拍了一下,“一言為定,行了,睡覺吧?!?/br> “不行,口說無憑,你得給我立個字據(jù)!”孫悟空提高了聲音。 睡在床上的小橋未久可能是被驚醒了,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問我,“主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一把把孫悟空塞進被子里,“沒事,沒事兒,什么事兒也沒有,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