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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世家(科舉) 第120節(jié)

    掛頭顱示眾,是為了平民憤。

    派兵下去鎮(zhèn)壓,也是多以安撫為主。那些翻盤災(zāi)民原本就是不得不反的,皇帝下旨交出兵器不殺,并且這次派了朝廷內(nèi)出名清廉的官員帶著糧食下去賑災(zāi),除了食物之外,還帶了些許衣物、被子下去。

    冬季寒冷,有了這些物資,真的到了百姓手里的話,能夠讓許多人活下來。

    南方災(zāi)民逐漸被平息,可是朱茂那一隊伍實在強悍。他學(xué)了北方當初的打法,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甚至屠城。

    只是他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劃定一個區(qū)域屠城,對待其余不再區(qū)域內(nèi)的百姓,他甚至十分仁慈,因此他受到的反抗力量會比較小。

    曾經(jīng)反抗猛烈的,已經(jīng)一個城內(nèi)的百姓都被屠殺大半了,剩下的只有拿不動兵器的老幼。

    真的殺完倒是不至于,只是下面人統(tǒng)計起來,朱茂手上的鮮血已經(jīng)好幾萬了。

    冬季不止南方,北方也發(fā)動了大攻擊,大概意思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的cao作。

    云舒他們只能讓防守的士兵死守過今年冬天,只要北方不渡黃河,一切都好說。

    云舒自從感覺出西北的不對勁之后,就不再跟秦越聯(lián)系了。

    這邊云舒不再聯(lián)系秦越,然而秦越在今年冬天的時候,又送來了信件,內(nèi)容依舊是夸贊西北風(fēng)光很好,希望云舒能夠過去一賞西北風(fēng)光。

    這幾年來,秦越每年年底都要給他發(fā)一封這樣的信件。

    早幾年云舒都沒有覺得不對勁兒,今年收到這封信件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之前的猜測并不虛假。

    也算是恍然,好端端的,天下都要大亂了,秦越這幾年為什么老給他送這種世外之人的信件。

    難道秦越不知道他很忙,并且中央離不開他么?

    還去什么西北,賞什么風(fēng)景,他哪里有空?!

    可是這些秦越真的不知道么?

    不是的。其實秦越是知道的,他這么敏1感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就算秦越不知道云舒很忙,云舒的回信他肯定會看。

    從第一年開始,云舒就說自己不大可能過去,感謝他的分享。

    然后每年,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秦越每年都要給他發(fā)一次類似的信件。

    信件內(nèi)容是在惋惜云舒看不到西北風(fēng)光,然而實際上一看,云舒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每年秦越都在邀請他過去,去西北。

    去做什么呢?

    很明顯,秦越希望云舒能夠加入他!

    為了驗證自己的觀點,云舒甚至讓人翻出了他前兩年跟秦越的書信往來!

    “二爺,翻舊信做什么?”月兒跟圓兒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二人擼1著袖子,替云舒找了半天信件。

    屋里炭火旺,熱得她們額角都出了汗。

    云舒將信件翻來覆去地看,總算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信件確實只是邀請他去西北看風(fēng)景,即便奇怪,可拿去給別人看,也是找不到什么缺漏。

    就拿著這玩意兒去跟皇帝說,要說秦越有自己稱帝的心思,秦韶瑜估計都要覺得他想太多。

    最主要的一點是,秦越本身就是個很少有人能琢磨透的人。

    這世上幾乎連他的父母都說不清楚他究竟是個什么樣兒的人,然而好死不死,云舒就是了解他。

    秦越遠比他擺出來給人看到的形象,要危險得多。

    他會打仗,又有領(lǐng)袖的風(fēng)范跟條件,身上也留著皇室血液。

    云舒在知道他想要稱帝的時候,心里都默默地想過,若是當今皇帝是秦越,而不是秦韶瑜的話。

    大周這一副牌,是絕對不至于被打得這樣爛的。

    可惜,秦越不是正經(jīng)的繼承皇位。想要皇位,必定要有流血。天下還是可能對他群起而攻之,到時候要流的還是百姓的血。

    人只能活一世,至少這一世,在云舒看來。跟這秦韶瑜平天下,還是幫著秦越登上王位,結(jié)果都是差不多的。

    哪怕他跟著秦越能夠多被理解一些,然而代價卻是百姓的流血犧牲,國家內(nèi)亂。那么他情愿一輩子得不到秦韶瑜的理解。

    至少在一些大事決策方面,秦韶瑜還肯聽他一聽。至少他這個少師的名聲,還是能鎮(zhèn)得住朝廷許多作亂的官員的。

    若是他一走,云舒不敢說朝堂馬上就亂,但是能鎮(zhèn)住的人少了,就會加快分崩離析的步伐。

    所以云舒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

    云舒云舒這次是真的婉言拒絕了秦越的邀請,理由是社稷繁忙,百姓疾苦,他沒有心情享樂。

    西北風(fēng)光雖好,還是及不上京都繁華地,并且他在信的最后,告訴秦越皇帝十分想念他,希望他能夠有朝一日用他那光鮮的晉王身份回京。

    這次他寫的內(nèi)容同之前的十分不同,他相信秦越只要看了信件,一定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之前他看過的那些爽文邏輯,其實他這會兒最明智的選擇,應(yīng)該是去追隨秦越,然后幫著他一路打下江山,最后功成名就,封個王,在一方嬌妻美妾才是。

    只是真正在古代當了幾年官之后,他越發(fā)清楚了自己的責(zé)任重大。

    他的地位已經(jīng)不需要再靠著打拼去掙來,云舒的官職已經(jīng)很高,有些人一輩子突破不了五品,他這個年紀卻已經(jīng)是二品官員。

    所以他現(xiàn)在腦海里所想的,就是怎樣做好他的臣子,怎樣讓這個國家的百姓少遭受一些災(zāi)難。

    他的目標已經(jīng)不再是讓家人過得更好,更不是自己如何能夠多多斂財了。

    這樣的目標雖然很沉重,并且十分艱難才能稍稍有那么一絲絲的進步。然而能夠擁有這樣的目標,他每天都在為這個目標努力,他會覺得自己每天都很充實。

    因為云舒很清楚地知道,這是他踮起腳努努力,說不定能實現(xiàn)的目標。

    亂天下很容易,治理天下卻需要很長的時間,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用他的余生來平定天下。

    只要,皇帝還能繼續(xù)用他。

    就像他當初跟秦韶瑜承諾的,他會為他守住江山的。只要秦韶瑜用他!

    可戰(zhàn)事好容易撐到這年春季,云舒卻被人匿名告了一狀。

    這一狀,說的是他跟造反的朱茂關(guān)系甚好。而且朱茂跟他們顧家出來的笙歌還是師兄弟關(guān)系。

    更要命的是,他們都是師從仇二爺?shù)纳矸菀脖话橇顺鰜怼?/br>
    仇二爺?shù)氖聝菏沁h在燕城的時候了,如今燕城就在朱茂手里。要打聽還是比較困難。

    然而朱茂跟云舒他們關(guān)系好,卻是很容易打聽的,只要在京都拉兩個跟他們關(guān)系略好的人問一問,都知道云舒跟朱茂經(jīng)常往來。

    只要朱茂在京都,不是留在云舒家里過夜,就是拉著云舒他們?nèi)ゾ茦浅跃啤?/br>
    周帝知道了這一消息后大怒,立即招來顧家能叫來的男人,云舒、云安、顧騰霄、顧笙歌,都被叫到了殿內(nèi)。

    “你們有這一層關(guān)系!朕居然都不知道!”周帝將上奏的折子扔在云舒面前,云舒才知道這件事兒的嚴重性。

    云舒慌忙說道:“雖然永安是跟著學(xué)武藝,只是從來也沒有拜師。師徒身份從來沒有,仇二爺是隱姓埋名住在燕城的,臣等也不知情。況且皇上,顧家上下都在為朝廷盡心盡力這么多年,難道皇上還不相信臣么?若要毀了大周,臣多少次不能背叛,然而臣在朝十年,哪有一次做過背叛的事兒?

    臣愿意以全家人命擔(dān)保,雖然同朱茂交好,然而自從朱茂叛變,臣等不曾聯(lián)絡(luò)過那賊人一次!更不可能同他勾結(jié)!即便臣等同仇二爺關(guān)系甚好,可也是大周的子民,怎么可能為他一個外人做那等子叛國的事情呢?”

    周帝聞言,表情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云舒見狀,繼續(xù)解釋道:“至于臣侄兒跟弟弟,更是同朱茂少有往來。不過因為早年是同窗,又算是同鄉(xiāng)。臣母親憐惜他一個人在京都,所以經(jīng)常讓他來住。誰能想到,一副好心,養(yǎng)出了白眼狼呢?”

    秦韶瑜也是鮮少見到云舒這樣低眉順眼的樣子,心情莫名有些舒暢,坐回了自己的龍椅,對云舒他們說道:“雖然如此,朕亦不敢完全信了你們。這樣重要的事情,為何不早上報?拖到如今,被人告了才知道解釋?”

    云舒心想的,朝堂上下,沒有一天是不忙的。況且這種事情,仇二爺?shù)纳矸菰谘喑堑臅r候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連他叔叔顧英磐那個萬事通都只能打聽到零星,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居然會有人因為這個把他們?nèi)叶几媪耍?/br>
    這種事兒,原本隱瞞都來不及,誰會大張旗鼓地說?

    這次算是云舒政治場內(nèi)的一次重大失誤,也算是他唯一的一次被重創(chuàng),若是解釋不過去,革職是小,丟了全家的性命,乃至誅了九族都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正在云舒絞盡腦汁想要找個辦法的時候,顧笙歌忽然說道:“臣愿帶兵去討伐逆賊!”

    周帝聞言,冷笑道:“派你去討伐?難道朕是傻子不成?朕這會兒給你撥幾萬的兵力,轉(zhuǎn)眼你就去投奔了朱茂那個賊子,朕是嫌江山太穩(wěn)固,龍椅坐著太舒服了是么???”

    只見笙歌恭敬地說道:“臣沒有反心,皇上不信臣,臣內(nèi)心不甘?;噬先粢幜P臣,臣可以死,只是臣總要有機會向皇上表白表白臣的忠心,否則,死也不能閉眼!”

    云舒見笙歌這么說,知道別無他法,只能說道:“臣愿以項上人頭做擔(dān)保。永安有將才!皇上不妨給兵試他一試。若是成功,周國又能成就一名大將!若是不能,云舒二品官員,可抵幾萬士兵的性命!”

    周帝聞言,心里動搖。

    確實方才顧云舒說得沒有錯,若是想要反了周國,他實在有太多的機會,之前他從來沒有這么做過,這會兒忽然給他安上一個叛國的罪名,雖然不是不成立,然而卻太叫人不服。

    畢竟云舒可是出了名的清官,好官,朝堂內(nèi)跟他有關(guān)的人物、勢力也太多了。

    若是因為他跟朱茂玩的好,就要殺了他,那么跟顧云舒玩的好的人也未免太多了。

    他要是看一個人不順眼就都殺了,那還成何體統(tǒng)?

    說到底,云舒的官太大了,不能隨便亂動。

    現(xiàn)在他自己以性命擔(dān)保。顧笙歌去打仗,他顧云舒、顧云安他們可不會跟著去,一堆人不是還要在京都生活么?

    想必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干弟弟,就要不顧自己的母親、親弟弟、親meimei他們了吧?

    所以顧云舒既然敢用性命替顧笙歌做擔(dān)保,那么很大概率,他們是真的被誤會了。

    要說冤枉么,其實真的還算不上。因為顧家確實是跟仇二爺有來往的,這是如何也抹不去的事實。

    周帝坐在龍椅上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對顧笙歌問道:“我給你兩萬兵,夠不夠你討伐朱茂?”

    云舒聞言,蹙眉說道:“皇上,朱茂形式正好,手上兵力雜七雜八怎么也該有近十萬,如何只給兩萬讓永安討伐?”

    云舒以為周帝怎么也應(yīng)該給一半的兵力,四萬左右的兵給笙歌帶。沒想到居然只給兩萬?還要讓他成功討伐?這不是妥妥的要送笙歌去死么?

    云舒話剛出口,卻聽笙歌跪在地上,平靜地說道:“兩萬兵力,臣不能保證殺死朱茂。但能保證將朱茂趕到燕城以南?!?/br>
    燕城以南,再往南半個月的路程就是現(xiàn)在的被稱為蠻荒的地區(qū)了。

    周帝聞言,身子朝前傾了些,眼神發(fā)亮,明顯是對笙歌說的話感興趣了。

    “兩萬兵馬。朕的糧草也不是很夠,你要多少時間能把人趕走?”

    笙歌想了想,蹙著眉頭,顯然是周帝的問題對他來說很難回答。

    勝敗乃兵家常事。怎么會有固定兵力、固定的時間,又能有確定的勝仗呢?

    周帝這話一問,聽起來就很扯。然而在云舒看來,笙歌居然仔細地在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他看來這就更扯了。

    “皇上......”就在云舒準備跟秦韶瑜白扯兩句的時候,就聽到身邊笙歌開了口。

    “一年。一年就把他們趕出去,只是這一年內(nèi)要保持糧草充足。而且一年內(nèi)臣要擴軍到四到六萬,這樣就能做到?!?/br>
    云舒聞言,對笙歌說道:“永安,不要逞強!”

    他以為這只關(guān)乎到他一條命嗎?這可是他們顧家上下的性命!尤其云舒剛剛還拿了自己的腦袋為他做擔(dān)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