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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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會這樣,你沒骨氣就算了,還撒謊騙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騙別人就算了,騙我,喬微你是怎么好意思的?!把我當(dāng)朋友了嗎?” 喬微低著眉,彭欣雨將她罵的狗血淋頭,她也不敢辯駁一句。畢竟是她有錯在先。 等彭欣雨停下喘氣的空當(dāng),喬微臉上堆滿笑,為她端茶遞水忙前忙后,“我真的知道錯了嘛,別生我的氣了?!?/br> “以后你敢在我面前撒謊,我肯定饒不了你!” “絕對不會!” 彭欣雨仍是一臉的不放心。 喬微一遍遍地發(fā)誓、強(qiáng)調(diào)、保證自己今后絕不會再撒謊,閨蜜才稍微平息了怒火。 “我的微微啊,你真的不怕重蹈覆轍嗎?”她是沒這么生氣了,臉色轉(zhuǎn)變?yōu)榱藫?dān)憂。 喬微含了口白米飯,看到閨蜜的神色,遲遲沒有下咽。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許之煜不過說起了自己的身世,跟想象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她就覺得他好可憐。 一憐憫,她好像就回到了從前和他相處的時候,想對他好,想讓他開心。 遙想最初的想法,是讓許之煜追她,一直追她,追到后面她再一腳把他踹了,死了他的心。 她沒滅了他的心,倒把自己的心重新搭上了。木已成舟,她卻從沒想過他們會重蹈覆轍,答道,“為什么會重蹈覆轍?” 喬微繼續(xù)說,“是有部分情侶在一起后會重蹈覆轍,不得不再次分開。但是我和之煜不一樣,我們之前是異地戀,現(xiàn)在不是了,每天都可以在一起。而且我能感覺到他改變了很多,他對我很好,也肯花時間陪我?!?/br> 這在以前她想也不敢想。喬微忽然想到前一晚他親口說的“我愛你”,臉上不自覺升起了一片紅暈,強(qiáng)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我覺得之煜很好,我們不會重蹈覆轍的?!?/br> 彭欣雨簡直是目瞪口呆,不久前說許之煜是人渣的是她,現(xiàn)在一口一個之煜的也是她。剛認(rèn)識的喬微時候,她以為她是個高貴的冷美人,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不太愛說話也不喜笑。 相處久了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個憨憨。許之煜出現(xiàn)后,她變成了一個徹頭徹腦的戀愛腦,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彭欣雨嘆了口氣,怒其不爭,“以為你這幾年長腦子開竅了,沒想到是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罷了,罷了?!?/br> 喬微突然好奇一點,“為什么你這么討厭他?” 她記得彭欣雨知道許之煜存在那一天,她就一直排斥、討厭他??伤蜗蠛茫煽円埠?,除了表情看起來有點兇,不愛理人之外,也沒什么缺點呀。 “不知道,五行相克?!迸硇烙曜孕∈莻€家風(fēng)森嚴(yán)的人,認(rèn)為“早戀”是壞學(xué)生做的事,所以喬微明目張膽地追許之煜時,她不能把喬微怎么樣,便把矛頭指向了那人,認(rèn)為是他搶了喬微。 后來知道喬微追了這么久都沒追上,她便覺得這人太過分了,踐踏閨蜜的真心。 后來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她又覺得不靠譜,若是真的喜歡怎么會讓喬微追這么久。 再后來,知道喬微剛成年就那個了,她的世界觀完全崩塌了,比喬微的老母親還擔(dān)憂她。也是那時她無比地確認(rèn),許之煜是個死渣男無疑了。梁子從此結(jié)下直到今天。 “你不覺得他很帥嗎?”喬微一想到許之煜那張俊臉,便雙眼冒著星星。 “這個我承認(rèn),他是長得還行,但是男的長得那么好看干嘛,又不是當(dāng)明星,”彭欣雨搖搖頭,依舊不能理解,“我看著像電視上的那種家暴男?!?/br> 尤其是幾天前他穿著正經(jīng)的西服,淡淡掃她一眼的時候。想到這彭欣雨仿佛回到了那日,身體不寒而戰(zhàn),她不能和他在同一個空間太久,能溜就溜。 “才沒有,他不會家暴,你不能看表面,等你跟他熟悉了就好了?!眴涛⒄f道,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完全站到了許之煜那邊。 “行了行了,你現(xiàn)在跟誰在一條船上呢?”彭欣雨甩下臉色。 喬微灰溜溜地再次低下頭,“我跟你一條船!” 喬微看總算安撫好了彭欣雨,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就是結(jié)賬的時候有些心疼。剛拿到發(fā)票,許之煜的電話就來了。 他說,“吃完了么?” “剛吃完,怎么了?” “等我一會,我馬上到了,接你們回去?!?/br> “???”喬微拿著電話不知所措,扭頭看了看坐在飯桌上的彭欣雨。彭欣雨也朝她笑了笑。要是知道許之煜要來,那笑容得成箭了吧。喬微害怕地抖了抖,急忙說,“不用了,我們吃太飽了,一會還要一起去逛逛街散個步呢,我們會打車回去的,你別來了哦?!?/br> “你們要逛到幾點,一會給我一個地址。”許之煜的聲音幽幽傳來,貌似不肯放棄來接她。 “不要,”喬微拒絕的很果斷,但聲音軟了好幾度,身體也撒嬌般的扭了扭,“你先回家等我,我一會過去找你?!?/br> “今晚,”她看了看四周,走到?jīng)]人的角落,頓了頓,柔聲說,“我睡你那里?!?/br> 藍(lán)牙耳機(jī)仿佛漏了電,許之煜差點走神闖了紅燈,壓著低沉的嗓音,“好,我等你。” 許之煜回到家開始做清潔,切水果,剛打算去浴室洗個冷水澡,就聽到有人開了門。 喬微回來了,距離那通電話剛過去半小時,兩手空空,正半蹲著換鞋。 許之煜等她換完鞋,一把將她擁在懷里,上下瞧著她,“怎么那么快?” “不是逛街嗎,沒買東西?”他擁著她回了房間,一邊脫衣一邊想著是給她張卡還是像大學(xué)那樣,賬戶綁著他的卡。 “嗯唔?!眴涛⑦^來的時候,真的只是單純想睡覺過夜,可不是他現(xiàn)在的“睡覺”。剛進(jìn)門沒兩分鐘,她被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褲了。 她躺在床上,抓起床單擋著他,“你別鬧?!?/br> “嗯?”他咬著她內(nèi)衣肩帶,從肩上一點點拉到了手臂,“我鬧什么?” 他的臉一直埋在她身上,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呢。喬微抱著他的臉,四目相對,她看看眉毛,看看眼睛,看看鼻子,看看嘴巴,每一個五官都好看,組合起來更好看。哪里是會家暴的樣子。 許之煜嘴角微勾,輕輕貼上了她的唇。 “之煜!”喬微捂著他的臉,發(fā)現(xiàn)沒用,又揪起了他的耳朵,總算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撒嬌道,“我累,一會還要洗澡呢,明天再說好不好?” 許之煜沒有了動作。當(dāng)她以為她勸說成功,準(zhǔn)備起身時,他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 “你好好躺著,我動?!?/br> “之煜~之煜!”這是誰動的問題嗎?她連叫了他兩聲,只見他跟沒聽到似的,在她眼前扯掉了她的內(nèi)褲。 這下,她是一絲不掛了,撒嬌什么的不僅沒用,相反,如同催化劑似的,他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后,咬著她耳垂,挺著腰就進(jìn)來了。 兩人同時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聲。 “之煜……”喬微聲音立即柔軟起來,聲線又軟又輕,雙眼猶如含了水霧,蓄著縷縷情絲愛意。她雙腿主動圈上了他的腰,一陣又一陣地隨著他的律動而律動。 “好舒服呀,之煜~” 她此刻的樣子,簡直和拒絕他時判若兩人。 又要完蛋了。 她真的真的好喜歡他,她喜歡許之煜,她愛許之煜。 她抱緊了他的脖子,“你不能再離開我了,一天也不行。” 許之煜平時話少,在床上話自然也不會多。他同樣抱緊喬微,恨不得將她嵌到身上,承諾道,“我不會再離開你了?!?/br> “我愛你?!?/br> 喬微一聽,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心里深深動了情,下面又流了更多水液,又濕又滑,硬物又快又大地進(jìn)進(jìn)出出,舒服極了。 她喜歡聽這句話喜歡的要死,“再說一遍?!?/br> “我愛你?!痹S之煜一字一句地回答喬微。 “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br> 喬微不止心里,臉上也樂開了花,咯咯笑出了聲,看向許之煜的雙眸如醉了似的迷離,“之煜,我也愛你?!?/br> “謝謝你?!痹S之煜由衷而發(fā)。這不是他第一次感謝了,也不是最后一次。感謝喬微回到他身邊,感謝她不計前嫌愛著他,感謝她的愛只增不減。 “不客氣?!眴涛⑿α诵?。 許之煜跟她父母講了他們的關(guān)系,從高中開始,一五一十,一字不落。一開始他們很驚訝,不過等他講述完,他們很快接受了他,不計較他的出身,只要求他對她好。 她爸媽也真是的,是多怕她嫁不出去,這幾乎是沒要求了嘪。前幾日還電話查崗,現(xiàn)在她夜里不回家,連問候的消息也沒有了。 腰腹迎來一陣力,許之煜按著她的小腹將硬物抽了出來。畢竟不是第一次了,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想什么,換什么姿勢。 喬微轉(zhuǎn)過身,背對他,高高翹起了屁股,好方便他從身后進(jìn)來。他沒有辜負(fù)這份默契,從身后cao入進(jìn)來,身體很是滿足。 喬微逐漸進(jìn)入狀態(tài),張著小嘴嗷嗷地喊著,直到許之煜拍的她屁股啪啪響。 聽覺、觸覺的同時進(jìn)攻,讓人想要的更多,“之煜,好深……好舒服……” “快一點,之煜,用力……啊。啊,啊……我不行了,之煜……” 男人平坦光滑的下腹撞擊著飽滿圓潤的雙臀,啪啪聲夾雜著他們的呼吸聲、呻吟聲響遍了房間每個角落。讓他怎么能不熱血噴張。 許之煜cao的眼眶發(fā)紅,緊緊抓著軟滑、細(xì)瘦的小蠻腰,一遍遍地沖刺到底,要她到底,“啊?!?/br> 嘶啞的聲音持續(xù)低吼著,飛速抽插了幾十下,全身抽搐著,“啊,啊,啊……” 他射了出來,射了好多。在套里的,床單上的,以及,喬微背上的,滿滿的白色jingye。 喬微吐了一口漫長的氣后,無力地趴在床上,氣喘吁吁,不忘喃喃自語,“好舒服?!?/br> “之煜,我不想動了……要你抱抱,要洗澡澡。” 許之煜低笑一聲,俯身抱了上去,溫柔應(yīng)道,“好?!?/br> 喬微泡在浴缸里,坐在許之煜懷里,一邊泡一邊恢復(fù)了精神,她轉(zhuǎn)過去與他面對面,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游移,從鎖骨摸到小腹,再一點點地滑到了那。 她一點也不客氣地摸著它,“之煜?!?/br> “嗯?”許之煜也不阻止她,一副“看你想干什么”的表情,面色自若。 喬微自認(rèn)為手法嫻熟地擼動了好幾下,然后,用上身緊緊貼到他的胸膛,頭靠在了他肩頭,仰著下巴吻了吻他的側(cè)臉,說,“我們要個寶寶好不好?” 再過幾個月她28歲,比預(yù)想的晚了一點點,但是距離30歲還遠(yuǎn),來得及。 許之煜的世界安靜下來,雙眉之間難以控制地擰了起來。 滴答、滴答、滴答……水珠滑落的聲響,喬微的呼吸聲,她充滿期待的眼神仿佛也有了聲音。 許之煜的人生選項里,沒有孩子。 他沉默了很久,“再說吧,好嗎?” 原來他是個丁克。他的確是個丁克。